第55章 監視
聽到艾林這麼說，石田宗弦的眼中閃過一絲亮光。
如果可能的話，他自然也希望自己不用死。
「石田小鬼，我有辦法可以讓你活下來，就看你願不願意付出這個代價了。」
「您說。」
事關自己的性命，石田宗弦也恭敬的站在艾林的面前聆聽。
「我剛剛就和你說過，滅卻師最大的錯，便是自身的滅卻之力。」
「伱可以繼續完成滅卻師的修煉，也可以結婚生子，將滅卻師繼續傳承下去。」
「但是，此後你這一脈的滅卻師，都需要在瀞靈庭留下名號，接受瀞靈庭死神的監管。」
「遇到虛的時候，你們可以與虛戰鬥，來保護現世的人們不受傷害。」
「但是，你們不能直接殺死虛。」
「你們可以聯繫駐守的死神，由死神來完成對虛的擊殺，將虛的靈魂送入輪迴。」
「如此，你可願意？」
這是艾林在知道這個小孩叫做「石田宗弦」的時候，腦海中出現的，能讓滅卻師繼續存在下去的方案。
石田宗弦天賦不好，實力不強。
但是，他有一個天才兒子，以及一個被命運鍾愛的孫子。
起碼，在沒有達到能與友哈巴赫匹敵的實力之前，艾林還是想讓那些能擋在友哈巴赫面前的主角們誕生。
只是，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莫名的，艾林的心中升起了一個念頭。
在一百多年後，一眾死神圍觀石田宗弦被虛長時間圍攻，最終使得石田宗弦體力耗盡被虛殺死。
這其中，是否有今天自己所說這番話的作用？
根據戰鬥的時長來看，石田宗弦絕對是有足夠的實力將那些攻擊自己的虛全部殺死。
但因為「滅卻師的滅卻之力殺死虛，會將虛的靈魂滅卻，讓全世界的靈魂總量減少」這個弊端，所以至始至終，石田宗弦都沒有升起滅卻虛的念頭。
石田宗弦，若是其生在火影，絕對是如宇智波家的那兩位一般，擁有「火影」的思維。
「我願意！」
果然，哪怕是要受到死神的監視，失去一部分自由，以世界為重的石田宗弦，還是選擇了同意。
「嗯，那你自己練習吧，等負責淨化現世的死神們來到這邊任職的時候，我會將你介紹給他們的。」
「嗯。」
放下了心中最大的擔子，休息好的石田宗弦繼續在瀑布底下練習。
經過了之前與艾林的那一番交手，石田宗弦爆發出來的潛力，令他在最近的修煉中進步頗大，不過短短几天時間，便完成了滅卻師的第一步修行，成功凝聚出了穩定的靈弓。
現在，石田宗弦可以拍著胸脯說，自己是一個成熟的滅卻師了！
……
瀞靈庭，朽木家的院落中，忽然亮起了白色的光芒。
大量的靈子，在光明中凝聚成了兩道門扉。
「哐哐哐……」
等到門扉完全凝實後，往兩邊打開，露出了散發著白色光芒的空間通道。
下一秒，艾林的身影，從穿界門中出現。
前往現世的時候，艾林與二番隊的人使用的，是十三番隊的穿界門。
回來的時候，倒也不用那麼麻煩，直接使用朽木家的穿界們回到朽木家就好了。
穿界門這種東西，雖說明面上要接受護庭十三隊的監管，但瀞靈庭內的貴族們，哪家沒有私下裡掌控幾道穿界門？
作為四大貴族中的朽木家，手中自然也有前往現世的穿界門。
感應了一下家裡的靈壓，艾林先是往後院走去。
還是熟悉的場景。
櫻花樹下，白髮白須的朽木銀鈴站著，監督著朽木白哉的訓練。
朽木白哉的天分很高，最起碼，朽木銀鈴覺得白哉有超越自己的可能。
但是，年少的白哉心性不定，若是他不在旁邊監督，說不定白哉都跑什麼地方玩去了。
忽然，朽木銀鈴睜開了眼睛。
「你回來了。」
「嗯，我回來了，岳父大人。」
艾林站在朽木銀鈴身旁，一同看著朽木白哉練劍。
「半年不見，白哉又成長了許多。」
「以白哉現在的進步速度來看，估計三年內有望達到孕育斬魄刀的水平，完成斬魄刀的解放了。」
艾林年近四十才完成了斬魄刀的孕育，若非能力強大，現在或許也才只是番隊末席的水平。
而朽木白哉，不到二十歲便能達到這樣的實力，百歲以內，絕對可以完成卍解的修行。
「嗯，不過，比起你來，白哉就差得遠了。」
朽木銀鈴點頭。
白哉的天賦，毋庸置疑，超越他只是時間問題。
但是，就算是朽木銀鈴對白哉再怎麼有信心，也只是覺得白哉有突破百年隊長的可能。
真正想要達到那個境界，白哉起碼還需要超過三百年的修行。
但自己的這個女婿，可是在三年前，或者更久之前便已經達到了這個境界。
如果不是晴子出了事，恐怕這個秘密到現在都無人知曉。
而晴子……
「對了，半年前，二番隊的夜一隊長和朋友三席來了朽木家一趟，說是受了你的委託，看看晴子的情況。」
「這段時間，他們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來帶晴子出去一趟，每次回來，晴子的情況都會好很多，我就沒去管。」
「今天是晴子去他們那裡的日子，你不用擔心。」
「嗯。」
艾林點頭。
沒有在朽木家感應到朽木晴子靈壓的時候，艾林的心中便有了猜測。
浦原喜助和四楓院夜一，最終還是選擇了出手幫助朽木晴子。
「姑父。」
這個時候，練習結束的朽木白哉才發現了艾林，將劍歸鞘，跑到艾林面前。
「姑父，我們來比一比瞬步吧，那貓妖說我起碼要勝過你才有資格去挑戰她。」
「哦？夜一隊長真這麼說？」
艾林眉頭微挑，心中有些好笑。
夜一在瞬步上的造詣，造詣登峰造極。
整個尸魂界能在瞬步上比擬夜一的人，一個也沒有。
不然，夜一也不會有「瞬神」之名。
可能，唯有零番隊的麒麟寺天狼，才能在瞬步的造詣上超越夜一。
但很不巧，艾林就是那個例外。
這三年來，因為朽木晴子的問題，艾林沒有製作新的斬魄刀，靈壓提升不大。
但這並不能表示艾林的實力也提升不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