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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
車窗外,霓虹燈閃爍。
剛才還鬱悶,心情轉好後,白小妮再看車外的城市夜景,發現很美。
夜裡的黃浦江美的如同一張畫。
還有身邊的人,回頭看了看師父,再看看黃浦江,過了幾秒又忍不住看一眼師父,這小丫頭不知道在想什麼,臉紅了。
偷看師父。
江陽有察覺到,當沒看到。
氣氛微妙。
就在車裡氣氛微妙的同時,夏薇薇回到了別墅,「師父,小妮還沒回來啊?」
客廳里,高猛,李磊在看電視。
「還沒回來,應該差不多也快回來了吧。」高猛回答道。
「哦。」夏薇薇上樓,剛走到樓梯口,「薇薇姐。」高猛說話。
夏薇薇回頭。
「嗯……」
「什麼事啊?」
「哦,沒事沒事。」高猛搖頭。
夏薇薇不疑有他,上樓去了。
看她上樓去了,高猛看了一眼李磊,搖頭道:「不好開口啊!」
李磊笑了,「是有點難開口。」
「還是得找機會。」
兩個人說話像打啞謎一樣,其實高猛剛才叫住夏薇薇,本來直接問『薇薇姐是不是喜歡老大?』把話挑明了,幫老大和她們的關係推一把,話到嘴裡還有點不好意思開口。
再找機會吧。
夏薇薇回到房間,正要去沖涼,手機響了。
她老哥打來視頻通話。
「餵,老哥。」
「薇薇,你回到家了?」夏明頭像手機里冒出來。
「剛回到家,什麼事嗎?」夏薇薇問道。
「你問我什麼事啊,我還問你呢?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你不跟老哥我說一下?」夏明反過來問道。
「發生什麼事啦?」夏薇薇聽得莫名其妙。
「我說妹妹你是傻真傻還是假傻?」
「老哥你到底要說什麼,快點說不要賣關子,我好累,準備要睡覺了。」夏薇薇吐槽。
「我的傻妹妹。」夏明嘆了口氣,「江老大是不是還沒回來?」
「沒有。」
「他是不是去小妮家了?」
「對呀,怎麼啦?」
「我就說你傻,還問怎麼啦?我就問你一句,你喜不喜歡江老大?」
這一句話說的好突然,夏薇薇愣了一下,隨即不好意了,「老哥,你說什麼呢?」
「別裝了,我是你哥還不清楚你,喜歡江老大這很正常,我是個女孩子也喜歡嘛,我要說的是你喜歡就要有行動,我的傻妹妹。」夏明語重心長道。
「你看人家小妮就有行動了。」
「小妮是他父親請吃個飯。」
「我就說你傻,這是隨隨便便吃飯了嗎?這叫家宴,這是老丈人看女婿,你懂嗎?
你得給我趕緊也行動起來啊,下周你們不要來京城,你把江老大請到我們家,就說老爺子過生日。」
夏薇薇的父母親,家中長輩在京城定居。
「老爺子過生日不還有幾個月?」夏薇薇疑惑。
「提前過,這不找個藉口讓你把江老大領進家,也讓咱們家老爺子看一看未來女婿。」夏明說道。
夏薇薇笑了,「哪有老哥你這麼搞的,這不是瞎搞。」
「什麼叫瞎搞?我是認真的,不要笑,不要給我嬉皮笑臉,我說老妹商業頭腦,我是比不上你,你比我強。但是論談情說愛這一條,你老哥我是高手,這個你得承認,我得要好好教你。」
那是,她哥家裡有一位,外面還有好幾個紅粉知己,這點她這個妹妹知道。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啦,江老大肯定也喜歡你,這一點我能肯定了。
還有啊,你是不是說還有小妮,兩女嫁一夫也可以,莪們是武術世家,江湖兒女沒有那麼多世俗觀念。」
臥槽~~
話全都讓她哥說完了。
「好了,就這樣,這個事情你聽我安排,下周到京城把江老大叫到我們家來,你如果不說我來說,我自己找江老大說明了。」
「老哥,你千萬別說啊!」夏薇薇趕緊說道,她可怕了老哥。
「那你自己要搞定,你都26了,老大不小了。」
「我知道,囉嗦了。」
「還嫌我囉嗦,我不說了,就這樣,多長一點心呢。」
結束了通話。
「我這個老哥啊!」夏薇薇感到頭痛,讓人哭笑不得。
老爸生日這種招,他也想得出來。
不過細想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心裡想著,夏薇薇發了一條簡訊:「師父,你和小妮回來了嗎?」
過了幾秒,師父回消息了,「我們正在路上,還有十幾分鐘吧。」
了解了,先去沖涼。
夏薇薇沖完涼下樓時,師父,小妮正好回來了。
「薇薇姐,快點過來吃點東西,我從家裡帶來的,我媽媽做的點心。」白小妮招呼。
「什麼點心……哇,好可愛的蛋糕,這你媽媽做的?」夏薇薇看著桌上精緻的小蛋糕。
「是的。」白小妮拿起了一塊蛋糕,「啊!」夏薇薇張嘴,吃了一口,「嗯,好好吃!」
「還有巧克力,也是我媽媽做的。」
夏薇薇也嘗了一下,點讚,「真好吃,你媽媽真的是心靈手巧,師父你不吃?」
「我吃過了,帶給你們吃的。」江陽笑著道,接著說道,「薇薇,你之前發我的信息我才看到,你說冬奧會邀請我拍宣傳片,是個什麼情況?」
晚上七點的時候,有收到夏薇薇發的信息,江陽剛回來路上才看到。
「是這樣的,我們今年舉辦冬奧會,這是冬奧會第一次在我們國家舉行,這是一場體育盛會,也是一場文化盛宴。
組委會看到了師父我們在東鯨的表演劍道的視頻,非常震撼,希望能夠以『唐國劍術』結合冬奧會拍一組宣傳片。」夏薇薇解釋道,「組委會的李導演希望給師父見一面。」
「可以啊,具體時間你安排吧。」江陽點頭。
「下一周,我們不是要去京城參加電影節,到時候安排我們見個面。」夏薇薇說道。
下周,團隊要去京城參加電影節,江陽是作為頒獎嘉賓。
「師父,還有一個事情。」夏薇薇眼珠轉了一下,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好在師父沒注意到不自然的表情,「下周我爸生日,邀請你去我家參加生日會,你看可以嗎?」
「可以。」江陽點頭。
夏薇薇聞言露出了高興的表情。
「薇薇姐,邀請我們沒有嗎?」高猛說話。
「當然邀請你們,還請幾位捧場。」
「那必須的。」
「哦,對了。」夏薇薇又想起了事情,「後天,有場活動……」
「後天的活動,推遲一下。」江陽解釋說道,「後天小妮家有一個祭祖儀式,我要陪小妮同去。
是這樣的,你們可能還不知道,小妮家出了點事情……」
江陽簡單介紹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白家的人欺負我們小妮,不要說我不答應,你們也會不答應。」
「小妮,還有這樣的事情?」夏薇薇驚訝,「師父說的是真的嗎?」
白小妮點頭。
「豈有此理。」夏薇薇露出了憤怒的表情,「小妮,後天我也跟你一塊去,欺負你就是欺負我。」
「我們也去。」高猛說話,「你們家那個大伯二伯,我看是老糊塗了,我們的小妮這麼漂亮,武學天賦這麼厲害,放到誰家都要當寶貝,還要往外趕呢?」
「傻嗶吧。」李磊吐槽,接著說道,「小妮沒關係,我們是一家人,毫無條件的全力支持你,跟你站在一起。」
「幾個老傢伙算什麼東西,欺負你就是欺負我們。」高猛附和。
「謝謝!」白小妮眼睛突然間有點紅,被感動了。
夏薇薇見狀抱了抱她,沒想到小妮受了這麼多委屈。小妮從來沒說過,夏薇薇也是才知道,哪裡能想到平時單純,快樂的小妮還有這樣的遭遇。
「小妮,我們站在你身邊,欺負你,就是欺負我。」夏薇薇安慰道:「後天我也陪你一起去。」
「薇薇姐,你陪我一起去啊?」
「我們好姐妹,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白小妮開心了。
有這麼多的支持,心裡暖暖的。
「哎,強子的小傢伙還沒回來嗎?」江陽問道。
「沒有,他說他今天不回來了。」李磊回答道。
「靠,這傢伙真的是有女朋友,兄弟們都不要了。」江陽吐槽,「我打個電話。」
說著拿出了手機。
「小強他有女朋友?」夏薇薇問道。
江陽點頭。
「這傢伙,都不告訴我們?」夏薇薇吐槽。
「所以嘛,必須干他。」江陽說著撥通了電話。
「喂,老大。」手機里傳來王強的聲音。
「你個鳥人在哪裡啊?」江陽問道。
「我在崑山。」
「你小子可以啊,有女朋友現在兄弟們都不要了是吧?」江陽吐槽道。
手機里傳來王強的笑聲,「這不正常操作,誰有了女朋友,還要兄弟?」
「這什麼話,你們都聽到了。」江陽怪叫。
白小妮捂嘴笑。
「開玩笑的了。」王強笑著道,「怎麼可能不要兄弟呢,我是那種人嗎?」
「我看你就是。」江陽笑著問道,「見到女孩子了嗎,長得怎麼樣?」
「先發照片過來啊!」一旁高猛大聲說話,「不要說那麼多廢話,發照片,快點快點。」
很快,照片發來了,幾人全圍在了一起。
照片是一個模樣清秀的女孩。
「還行啊!」
「可以,配得上強子。」
「兄弟,加油努力啊!」
「我會努力的,兄弟們明天回來再向你們賠罪,請你們吃飯,好吧?」
「算你小子還上道。」
「等你好消息。」
結束了聊天。
「強子也有了女朋友,我們4個老同學現在各自都有了對象。」李磊笑著說話。
4個都有了對象。
說這個話的時候,李磊還故意看了一眼老大,又看了一眼夏薇薇和白小妮,一語雙關。
兩女都聽懂了。
白小妮有點臉紅,夏薇薇臉有點發燙。
江陽裝沒聽懂,「不早了,明天還去俱樂部,早點休息吧。
先上樓去了,免得氣氛尷尬。
太陽躲進了雲層。
江海市西郊一座不起眼的山,一輛接一輛轎車,沿著盤山公路上了山。
在山頂有一片墓地,這是白家的祖墳所在地,每年的十月,白家子弟,包括在海外子弟都會回來祭祖。
在山頂,還修了一座廣場,以及一座祠堂。
廣場,連同祠堂內全鋪上了紅毯。
聚集了上百人,為首的兩個老者,一個60歲,一個50來歲,他們就是白小妮的大伯白元仁,二伯白元德。
這些人看向山下方向,在等人。
一會兒。一輛賓利轎車開上山,到了廣場。
車子還未完全停下,白元仁,白元德兩人走向車門。
白元德快走一步,打開了車門,迎著一個老者下車。
老者80多歲,一頭白髮,舉著一根龍頭拐杖。
他就是白家的家主白向東。
老爺子舉著拐杖,走到了祠堂前,「人都到齊了嗎?」
「老三還沒到。」大兒子白元仁回答道。
老爺子皺走起了眉頭,露出了不高興的表情。
注意到老爺子的表情,老二百元德冷笑了一聲,「這個老三越來越不像話了,家族祭祖這麼重要的日子,還這麼磨磨蹭蹭,難道要我們這麼多人等他一個人嗎?」
說話時,傳來了車子聲音,白元德看了一眼,看到是一輛白色加長勞斯萊斯。
老三的車。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車子開了過來,然後停在了賓利車後面。
車門打開,司機楊虎是第一個下了車,打開了車門。
接著下來的是他師父劉曄。
白元喜是第三個下車,然後伸手從車裡牽著夫人的手,接著是女兒小妮,最後一個下車的是一個戴口罩的青年。
正是江陽,陪同徒弟一起來了。
原本夏薇薇也要陪同一塊,不過考慮到是白家的祭祖,畢竟是人家的家事,太多外人參與不好,所以沒讓她來。
齊刷刷~~
廣場無數道目光聚焦在白小妮,跟她媽媽身上。
二伯白元德第一個發飆,「老三,你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祭祖這麼重要的日子,最後一個來也就算了,為什麼把她們兩個也帶過來了?
她們兩個是外人,不能出現在祭祀祠堂你不知道嗎?」
「二哥,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我帶自己的妻兒來祭奠祖先,怎麼就成了外人他們一個是我的愛人,一個是我的女兒,怎麼能是外人呢?」白元禧臉色一沉回答道。
「嫌我說話難聽,三弟你這是跟你二哥犟?」白元德露出了怒意。
「我跟你犟什麼,我帶自己家人祭祖。」
「不行,我反對。」白元德斷然道,「她們是外人,不能參與祭祖,這是規矩。」
「什麼叫外人,她們是我的妻子,女兒,就是我們白家的人,怎麼是外人?」白元禧反駁。
「老三,我看你是糊塗了。」白元德吹鬍子瞪眼。
「二哥我不管你怎麼說,今天誰也別想阻攔我,我已經忍了很久了,誰阻攔我,我就跟翻臉。」白元禧語氣堅決。
「你是這種口氣跟你二哥說話?」
眼看兩個兄弟吵起來,老大說話了,「好啦,你們兩個吵什麼吵,這是在祭祀祠堂。」
老大白元仁目光落在老三身上,「老三,你不要怪你二哥說話直接,家有家規,你娶了一個外族女子,白家我們都沒說什麼了,可是你今天帶小妮她們來,應該事先告知。
我知道你們夫妻情深,我也喜歡小妮,但是祭祀祠堂是我們白家歷代祖先的靈位所在地,小妮母女娘有外族血統,不宜出現。」
「大哥,我就好奇了,怎麼就不宜出現了?」白元禧不高興道,「我們是祭拜祖先,講究一個孝道,這怎麼就不適宜,我是沒有聽說過這個道理。」
頓了頓,白元禧忍不住接著說道,「還有,我們白家是武術世家,應該讓更多的後輩繼承白家武學,你們倒好,還守著什麼傳女不傳男,這都什麼時代了,就因為你們守著這些死板的觀念,白家這些年來的發展每況日下。」
「老三,你說什麼?」老二白元德又怒了。
「我說錯了嗎?這些年,白家毫無發展,二哥,不是我說你,連續幾年你管理的產業利潤大幅度下降,今年我看要出現虧損了。
不說家族產業,就說我們白家的年輕一輩現在成什麼樣了,有幾個好好習武了?我上次去了演武堂,沒有幾個年輕的子弟在,外人怎麼說我們,說我們白家的子弟一個個是富二代,就知道花天酒地,還有沒有當自己是一個習武之人?
二哥,這可都是你管教的好啊!」
「老三,你今天是來找你二哥的茬,是來批判我的是吧?」
「我哪敢找二哥你的茬,我不過是帶自己妻女來祭拜祖先而已,二哥是你在找我的茬。」
「反了反了。」百元德笑了,氣的笑了,「老三,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二哥收拾不了你了是吧?」
兩兄弟又要起衝突了。
「你們兩個逆子是要把我氣死是吧?」老爺子說話了,「這是什麼地方,在這裡吵吵鬧鬧,是要把老祖宗們氣的跑出來抽死你們兩個逆子是不是?」
「父親,老三……」
「老二,別說了祭拜完祖先再說。」老大阻止了老二說話。
老二還想說話,身邊的一個婦人扯了一下,使眼色。
示意不要再說了。
老三已經把人帶來了,還能強行趕走嗎?
那樣真的兄弟之間真的反目,現場就得打起來。
白元德冷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吉時已到,開始祭祖。
白家的子弟眾多,數百人在老爺子的帶領下,一起向祖先上香。
三拜九叩。
整個祭祖持續了一個小時結束。
老爺子,五六十個直系子弟進了祠堂內。
老爺子坐在一張太師椅上。
白家三兄弟坐在兩邊,還有幾位叔伯。
其他的年輕輩就站著。
白元德看到老三把女兒白小妮,還有一個戴口罩,不知道什麼來歷的年輕人也帶進了祠堂內,眼裡又冒出了火。
不過想到老爺子馬上要說的大事又忍住了。
「今天是我們白家祭祖的日子,所有白家的成員都在,也是藉此機會我要說一個事情,選出下一任家主。」老爺子說話。
「爸,好端端的,幹嘛要選下一任家主?」老大白元仁說道。
「我這把年齡管不了什麼事情了,白家這份家業遲早也要交給你們幾個兄弟。」老爺子回答道。
「爸,你身體挺好的,我看還能管幾年。」老二白元德插話。
「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活不了幾年了。」
「爺爺,你的身體硬朗,再活過20年,活過百歲都沒有問題。」說話的是老大身後一個三十出頭的年輕人。
他是老大白元仁的大兒子白啟仁。
「是啊,爺爺,你身體好的很,今天的氣色紅暈。」又一個小輩說話。
老爺子笑了笑,「爺爺年齡大了,也是該你們年輕人發揮才華的時候了。」說著目光在老大,老二身上,「老大,老二,下一任的家主我要交給你們兩個當中哪一個,是老大,還是老二?」
「我和老二,我們兩個都不行了這個家還得繼續你來當。」老大白元仁奉承道。
「家主遲早是要選的,我一年比一年老,到明年這個時候還不知道什麼情況,還能坐在這裡就不錯了。」老爺子感嘆自己年齡大了。
頓了頓,接著說道,「老大,你呢老成持重,這是優點,缺點也是很明顯,魄力不足。」
老爺子目光移到老二身上,「相反老二你魄力是足,但做事容易衝動,不如你大哥穩重。
你們兩個各有優點,各有缺點。」
老爺子點評兩個兒子。
有一個細節,好像漏掉了老三,當這個小兒子不存在一樣。
白元喜老神在在,臉上看不出一點不高興的表情。
身後的白小妮撇了撇嘴,低聲嘟囔了一句,只有師父能聽得到,「爺爺太偏心,提都不提我爸一句。」
「你們自己說說,如果你是家主,怎麼帶領白家發展,說說有自己的想法?」老爺子考兩個兒子。
老大白元仁琢磨了一下,正要說話,老二白元德搶著說話了,「爸,如果讓我來當這個家主,我一定竭盡全力把家族的事業再上一個台階,我……」
話沒有說完,一旁傳來的笑聲。
誰在笑?
白元德轉過頭看到是老三在笑,「老三,你笑什麼?」
「我在笑二哥,你就別說大話了,讓你當家主,你有這個能力把白家帶起來嗎?」白元喜毫不客氣道。
白元德目光一凝,反問:「老三,你也想當這個家主?
這話一說,老大白元仁,祠堂內所有家族成員目光全聚焦到了白元喜身上。
沒有理老二的反問,白元禧說道,「爸,我可以說兩句話嗎?」
「老三,這有你說話的餘地嗎?」白元德瞪著眼。
「我連說話都不行,我不是白家一份子,二哥你這麼霸道,讓你當上家主那還得了。」白元禧冷笑道。
「你……」
「老三,你想說什麼?」老爺子說話。
「我只想說幾句話,首先你的身體我覺得還行,你再當幾年家主,如果今天你決定了,要選出一任家主,依我看大哥,二哥都不合適。」
老大白元仁聞言目光一閃。
「呵呵!」老二冷笑一聲,「我們倆不合適,這麼說就老三你合適了,老三你還想當家主,你怕是痴心妄想吧?」
頓了頓,白元德接著陰陽怪氣道:「今天我看你不會帶女兒老婆來參加祭祀,而是衝著家主這個位置來的,老三,你的胃口不小呀!
不過,老三,你覺得我們會同意嗎?
就算爸把家主之位給你,我第一個反對,老大也會反對吧?」
「老三,你也想當家主?」老大白元仁說話。
「我話還沒說完。」白元禧繼續對老爺子說話,「我說老大,老二不合適原因很簡單,白家這些年的發展,我相信爸你也看在眼裡,老大,老二他們兩個管的怎麼樣?我們白家那一攤的事情不用我多說了吧?
就說二哥,你不要生氣,你家小偉前兩天飆車又把人給撞了,今天祭祖都沒來吧?
你說二哥,你連自己兒子都管不了,還想管著這麼個大家族省省吧二哥。」
白元德臉色難看起來。
白偉是他的大兒子,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紈絝子弟,沒少惹事。
「說完二哥,大哥……我就不說了,剛才你們問我是不是想到家主,我也沒有這個資格,我也不想當。」白元禧繼續說道,「我們白家是以武力立家,當家主的沒有武學天賦是當不了的,這點我有自知之明。」
「老三,你到底想說什麼?」老大白元仁問道。
「我的意思很簡單,我們三個都是老傢伙,機會應該讓給年輕人,我認為我們白家要從下一輩當中選出一位家主人選。」
說著,白元禧露出了笑容,目光露在老大身後的青年白啟仁身上,「大哥,你家啟仁我覺得就不錯,啟仁是我們白家年輕一代的青年才俊,無論是我們白家的武學,還是管理才能都堪大任,比起老大你更適合做家主。」
「還有阿賢,白旭。」白元禧又點了祠堂內兩個年輕人,「也非常的優秀,這幾位年輕人才是我們白家未來能夠繼續興旺的根本。」
被點到的幾個年輕人表情先是意外,然後眼裡露出了一些欣喜。
家主不會是從他們當中選吧,想都不敢想。
「老三,你的想法不錯,只是幾個小輩畢竟太年輕了,家主這個重擔他們還擔待不了。」白元仁面色和緩了一些,老三提及了自己的兒子,好話總是讓人聽了舒服。
「大哥,你不要小看年輕人,啟仁也不小了,能力才華都沒有問題。」白元禧說道。
「三叔你過獎了。」白啟仁說話,向三叔抱拳,行了一禮,「家族這麼重大的責任,我能力有限,可不敢擔當。」
「啟仁你不要謙虛,三叔是非常欣賞你。」白元禧目光移到老爺子身上,「爸,我和大哥,二哥三個都不行,能夠守住百家的家業就算不錯了,希望在年輕人這一代身上。」
老爺子點頭,「是要給予年輕人更多的責任,培養年輕一代。」說這話時,老爺子目光看著白啟仁。
對這個小孫子,老人家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小孫子是白家年輕一代佼佼者,比他爸,幾個叔叔都要優秀。
也繼承了白家的武術。
白啟仁與父親互相看了一眼,有驚喜更多的是疑惑。
三叔為什麼會突然提出從年輕人當中選家主,可以提到他。
三叔有什麼目的?
難道純粹是為家族好,這不可能吧?
「除了啟仁幾個年輕人以外,我還要給你推薦一個優秀的年輕人,足以擔當家主之位。」白元禧說道。
「我們白家還有青年才俊?」老爺子好奇問道。
「我女兒小妮。」
「誰?」老爺子沒聽清楚,或者說聽清楚了,懷疑聽錯了。
「我說我推薦我女兒白小妮下一任家主。」白元禧高聲說道。
老爺子聽到了,四周所有人都聽到了。
有那麼幾秒鐘,無人說話,白家的人表情很精彩,有的愕然,有的懷疑聽錯了,產生幻聽。
又或者……「老三,我沒聽錯吧,你推推薦你女兒?」白元德疑惑問道。
他真的懷疑聽錯了。
「我說的很清楚了,沒錯,我推薦我的女兒。」白元禧斬釘截鐵道。
嚯啊~~
祠堂內,一片譁然。
「瞎胡鬧!」白元德第一個反應過來,怒斥道:「老三,我是看明白,你今天就是搗亂的,爸,老三這個混帳東西今天盡瞎搞亂了,讓我把他趕出去,把老三全家都趕出祠堂,以後不准再踏足祠堂。」
白元德是真的怒了。
要不是顧忌這是在祠堂,老爺子在場,白元德早早就發飆了。
「老三,你是不是糊塗了?」老大白元仁也忍不住呵斥。
剛才疑惑老三無緣無故說是給年輕人機會,現在居然說出推薦自己女兒,這不是胡話嗎?
老三要說是自己要想當家主,不會覺得意外。
家主之位,誰不想?
結果,老三說推推薦自己女兒。
這一定是糊塗了。
他女兒小妮本就是有外族血統,原來連到祠堂祭祀的資格都沒有,竟然說要當家主。
老三這是腦袋進水了……不,就是腦袋進水了,也不至於這麼糊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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