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夏兩隻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記住本站域名
她現在已經卸妝了,所以她是以夏娜的面容,出現在戰司宴的眼前!
戰司宴已經鬆開了手,他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眸,緊緊地凝視著面前的女人。
「夏娜,你怎麼會在溫夏的房間?」他又問了一遍。
溫夏回過神來,下意識地伸手捂臉,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她強裝鎮定,反問道:「那你呢,你怎麼會在夏夏的房間?」
「小菊說她找我有事。」戰司宴淡定回答:「剛剛敲門很久,無人應答,我就直接進來了。」
溫夏嘴角抽了抽,有些無語,「……您可真自覺,隨意闖女孩子的房間,不太合適吧?」
「是不太合適,剛打算出去,但卻遇到了你。」戰司宴低頭湊近她的耳邊,沉聲道:「正因為這次的不合適,才抓到了你的小辮子。」
溫夏心裡「咯噔」一下。
看來戰司宴已經發現了她的身份!
「你想怎麼樣?」溫夏瞪了他一眼,質問道。
戰司宴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反問她:「應該是我要問你,你偷偷隨溫夏到江南苑來,是想做什麼?」
溫夏懵了懵。
敢情戰司宴沒以為夏娜就是溫夏?
虧她還以為自己身份曝光了呢!
溫夏不禁暗暗感嘆自己的化妝技術,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戰先生,在這聊不太合適,不如去你房間?」溫夏伸手覆上了男人寬闊的肩膀,微微勾唇:「夏夏還在浴室呢,我們換個地方聊?」
女人的靠近,讓戰司宴又聞到了那股獨特的香味,他一把拉住溫夏的手腕,帶著她離開了這間房,來到了他的房間。
關上門後,戰司宴立刻出聲問道:「香水調了嗎?」
「還沒呢,這幾天有點忙。」
「忙著結婚的事情?」戰司宴蹙了蹙眉。
不知為何,他心頭有些不悅。
「是的戰先生。」溫夏彎唇回答。
她臉上浮現著淡淡的笑意。
尤其是她現在的模樣,只裹著一條浴巾,勉強只能遮住重點部位,她微微一笑,嫵媚動人,就像是人間尤物一般,攝人心魄。
不知道是誰將要娶到這樣的她,戰司宴有些煩悶,不免追問起來:「你的未婚夫是哪位?」
問出口的時候,戰司宴的臉色變得陰鬱起來,他竟然對這個女人如此感興趣!
而且是那種不由自主!
僅僅只是因為她身上的香味?還是她那雙魅惑人的眼睛?
「這好像和戰先生無關。」溫夏聳了聳肩,一臉無辜地說道。
實際上並不是她不願意回答,而是……
所謂的結婚對象,帝都大佬,正站在她的面前。
「那我總能問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江南苑?而且還在這裡……洗澡?」
戰司宴勾起唇角,眼眸深處浮出意味不明,從上到下打量著面前的女人。
溫夏縮了縮身子,總覺得自己好像身上什麼都沒有穿,被戰司宴赤果果地打量著。
「戰先生,您的眼神可真不友好!」
溫夏轉身背朝男人,咬了咬牙道:「不過就是借住一晚,您就這么小氣?我可是會送幾瓶香水給你的,我又沒有白吃白住!」
「你那位未婚夫,難道沒給你準備地方?」
戰司宴的語氣開始懷疑,「還是說,實際上根本沒有什麼未婚夫?」
「戰先生!你——」
溫夏氣得再次轉過身,面朝著戰司宴,剛打算開口反駁。
突然,她只覺身上一涼,低頭一看,浴巾從身上滑落,掉在了地板上。
溫夏當場傻眼。
等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連忙大叫起來,她趕緊踮起腳尖,伸手捂住了男人的眼睛。
「你!你不許看!」她已經有些語無倫次。
戰司宴抿住笑意,淡然開口:「已經看到了。」
「你……」溫夏快崩潰了。
「你捂著我的眼睛有什麼用,難道就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不穿衣服了?」
戰司宴覺得這個女人的做法,竟然……有些可愛。
「戰司宴,你,你轉過去,你快點轉過去……」溫夏急得都冒起熱汗來。
戰司宴勾了勾唇,開始挪動步伐轉身。
溫夏等到他完全轉了身,才收回了手,飛快地撿起地上的浴巾,披在身上,朝著房門的方向跑去。
可還沒跑兩步,手腕就被握住,她整個人都被拉了回去,身子硬生生地貼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戰司宴拉住她的浴巾,幫她披好在肩頭,動作紳士,完全不像是要調戲她的樣子。
溫夏有些怔住,只聽他低下頭,湊在她耳畔道:「我讓人給你準備一間客房?不必和溫小姐擠在一起。」
戰司宴已經篤定,懷中的女人沒有什麼未婚夫,一時之間沒有地方住,才會隨溫夏到江南苑來。
若不是他今晚發現,這個女人怕是會一直躲著住在這裡。
倒不如他直接給她安排一間客房,讓她堂堂正正地住下。
然而,溫夏並不買帳,頂著一張嬌紅的臉蛋,直接拒絕:「今天只是例外,我就是想來看看帝都神秘世家江南苑,究竟是怎麼樣的雄偉瑰麗。」
「所以,戰先生不用和我客氣。」
剛剛的尷尬導致她的臉色爆紅,紅潤遲遲沒有褪下,哪怕她現在故作平靜,可心底還是波瀾起伏。
她竟然被戰司宴給看光光了!
被男人看到並不是最讓她鬱悶和氣憤的,最關鍵的是戰司宴是溫曼的男人!
溫夏覺得老天爺就是故意和她作對!
今天一整天都霉得透透的!
先是到溫家要遺物失敗,又買不到香料,在商場遇到溫嬌嬌挑釁,現在又被戰司宴看了身子……
溫夏覺得自己快瘋了。
「你在和我客氣?還是說,你不想在我面前丟臉?」戰司宴掐住她的細腰,兩人的身體靠得更緊。
溫夏回過神來,立刻掙紮起來,她的舉動,無疑是在撩撥著男人的神經。
「別亂動!」男人的嗓音變得低沉嘶啞起來。
溫夏似是發現了什麼,耳根都跟著紅了。
她乖乖站著不敢動,秉著呼吸說道:「戰先生,你先放開我,有話好好說。」
「你想怎麼好好說?」戰司宴抬手,輕撩她額間的碎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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