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周末,溫夏穿上戰司宴特地為她準備的晚禮服,準備去參加酒會。記住本站域名
這是件月光白的晚禮服長裙,用銀線刺繡鑲嵌了鑽石,簡約的設計低調奢華,襯得她身材更加纖細高挑。
當溫夏從樓上走下樓的那刻,就像是從水晶球里走出來的仙子,美麗的不可方物。
「哇塞,媽媽好漂亮啊!小愛也想要這條裙子!」
小愛羨慕湊了上去,用小手小心翼翼地撫摸著上面的鑽石。
溫夏揉了揉她的小臉兒:「小愛乖,等你以後長大了,媽媽也給你買這麼好看的裙子。」
兩個人又給孩子們囑咐了幾句,就開車來到了約定的酒店。
這裡雖然說是娛樂圈的內部社交酒會,但酒店旁邊已經蹲了不少的新聞媒體和狗仔。
他們得到消息後就早早的在這裡蹲守,都希望能得到最新的一手新聞。
酒會的規模非常盛大,來的人不僅有明星導演,更多的是娛樂公司老總,甚至還有些剛入行的小明星。
都想通過這次機會擴展人脈。
「戰總,戰太太好久不見呀!」白山海看見戰司宴和溫夏被服務生引著走進來,急忙殷勤地迎了上去。
溫夏大方的和他打招呼:「白老闆,好久不見。」
「哎呦戰太太,在下一直想約你當面給你道歉呢,可是這段時間太忙實在沒抽出空。」
白山海誇張的擰起眉心:「心怡的孩子不懂事兒,給二位添麻煩了。」
「事情都過去了,白總不用放在心上。」溫夏搖搖頭,順勢挽住戰司宴的手臂。
她突然有些後悔答應他來這種,只能靠假笑來維持社交的場合。
「夏夏,你也在這兒啊!」岑溪的聲音突然響起。
讓溫夏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直到看見岑溪若無其事的走到自己面前,才確定沒有聽錯。
白山海看見岑溪走過來,眼中的神色瞬間變了變。
原本慈祥的眼睛裡,不經意的掠過抹寒意。
這細微的變化,瞬間就被溫夏捕捉到。
她衝著白山海笑笑,連忙轉身拉著岑溪走到旁邊,小聲說道:「剛剛那個人就是白心怡的爸爸,你還敢在他面前晃悠。」
白山海這個人雖然看起來非常親和,但是越是這樣能屈能伸,笑裡藏刀的人,心裡的城府越深。
沒人知道他會什麼時候突然置你於死地。
岑溪露出個無辜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那老頭是誰啊,這不是看見你了麼。」
溫夏上下打量著她,發現岑溪的狀態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整個人顯得更加放鬆,好像又恢復了之前那樣的靈動。
不禁為她鬆了口氣。
「網上的事情解決了?」溫夏從桌子上拿了杯香檳,若無其事的詢問。
「當然,網際網路是沒有記憶的,霍寒琛故意捅了幾個娛樂圈的大新聞,誰又能注意我這種小透明?」
岑溪聳了聳肩:「不過不得不說,和那群人吵架還真是爽,把這些年憋在心裡的話全都說出去了」
溫夏忍不住笑出聲,意味深長的拍了拍岑溪的肩膀:「能和黑粉對罵的女明星,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別嘲笑我了夏夏!」
岑溪不滿的撇撇嘴,從桌子上抓了幾顆巧克力放在兜里:「不和你說了,我得先走,霍寒琛還在外面等我呢。」
「這麼快就走了?」溫夏心中不禁有些失落。
「答應要和他吃晚飯,已經放他半個小時的鴿子了,先走了拜拜。」
岑溪說完便匆匆忙忙地離開酒會。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溫夏不禁替她捏了把冷汗。
岑溪表面上說是報復霍寒琛,但也沒有拒絕和他的接觸。
難道就不怕把自己搭進去?
溫夏喝了口香檳,剛回到戰司宴身邊,就聽見不遠處傳來「嘩啦」一聲巨響。
緊接著是男人的怒罵聲。
「你特麼的沒長眼睛嗎!是不是不要命了!」
溫夏循著聲音看過去。
只看見個美女服務生驚慌失措的看著滿地的玻璃碎片,臉色煞白的說不出話來。
男人穿著昂貴的西裝,看起來就身價不凡,可如今全被香檳打濕。
臉色更是陰沉的要命。
酒店經理聽見動靜馬上趕了過來,連連向男人點頭哈腰的道歉。
「宋少不好意思,這小丫頭新來的不懂事,做事情毛手毛腳的,實在不好意思啊!」
經理說著看向已經被嚇傻了的服務生,厲聲吼道:「你還愣著幹什麼呢,還不趕快給宋少道歉!」
小丫頭被嚇得渾身一抖,急忙跟著經理鞠躬:「對不起宋少!都是我的錯,您別生氣了!我可以幫您把衣服洗乾淨!您就饒了我吧!」
溫夏微微皺起眉頭,正看著那邊入神。
白山海警覺的揚起眉毛,開口說道: 「戰總、戰太太,我們那邊還有幾個朋友對我們的項目感興趣,要不我們到那邊詳談?」
作為在這個圈子裡面的老油條,他非常了解宋遠山這個人。
在這個時候不聽不看,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溫夏原本還想過去看熱鬧,但既然白山海都已經這樣說,只好跟著他們過去,沒在理會這邊的動靜。
「你覺得道歉有用嗎?道了歉就當這一切從來都沒發生過?」
宋遠山看著經理和服務生,眼睛裡滿滿都是嗜血的暴虐:「就我這身衣服和鞋,把你這女的賣了都賠不起。」
服務生嚇得臉色慘白,渾身抖得厲害。
她早就知道這個宴會上都是自己惹不起的人,如果不是急需錢也不會過來。
明明自己已經小心翼翼了,可還是出了差錯,沒拿穩香檳托盤灑了宋遠山一身。
經理也不敢多說話,只能殷勤的阿諛奉承:「是實在把他賣了都賠不起……那宋少,你看這件事情該怎麼辦,才能讓你消氣兒呢?」
宋遠山意味深長地看著服務生。
暴虐的眸子裡,多了一抹變態的玩味,似乎非常享受這種感覺。
只見他指了指自己被香檳打濕的昂貴皮鞋,目光始終盯在服務生的身上。
「跪下,給我擦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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