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怡俯下了身子,眼看著就要貼上戰司宴的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下一秒,突然猛地被狠狠掐住脖子。
戰司宴赫然睜眼,深邃的眼底滿是冰冷戾氣。
「你咳咳……你怎麼……」
白心怡奮力的掙扎,她覺得眼前發黑,雙腳也騰空起來,只能無助的來回亂踢。
哐——
包間的門從被外面撞開,霍寒琛和墨遇州帶著一群手下風風火火的闖進來,還拖著幾個被揍的鼻青臉腫的保安。
簡直被面前的一幕震驚了。
「二哥,二嫂,這到底是怎麼啦!這女的是怎麼回事兒啊?」
墨遇州看著戰司宴掐著衣衫不整的白心怡,嘴角已經嫌棄地咧到了耳後。
霍寒琛則是眯上眼睛,沒多說什麼。
戰司宴面無表情的甩開手,像丟垃圾一樣將白心怡甩到旁邊的牆上,急忙跑過去到溫夏身邊。
「夏夏,你怎麼樣了?」
溫夏被戰司宴從地上扶起來,邊揉著自己的肩膀邊齜牙咧嘴的對墨遇州和霍寒琛說道:「你們兩個是真不靠譜,如果再晚來一步,阿宴的貞潔就不保了!」
「什麼!二哥貞潔不保?還有這種好事?」提到這事兒,墨遇州馬上就來了刨根問底的精神。
又聯想的白心怡剛剛衣冠不整。
在心裏面已經,已經腦補出來一場大戲了。
真不愧是戰司宴和溫夏,連這種……的事情都能幹得出來!他打心眼兒里是100個佩服!
「外面看守的不少,大門也被鎖了,所以才耽誤些時間。」
霍涵琛只得指那些鼻青臉腫的保安,露出了個「不關我的事」的表情。
看來白心怡事先做好了不少準備工作,不僅親自鎖死了包間大門,而且還在外面布置了人看守。
另一邊,因為戰司宴的力氣太大,白心怡直接被摔懵了,半天才緩過神來晃晃悠悠的站起。
不可置信地,看著溫夏和戰司宴。
歇斯底里的尖叫:「你們……你們騙我!這不可能,你們因為已經喝了那些酒!這怎麼可能!」
她又失敗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溫夏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每次都這麼巧的化險為夷!
怎麼可能!
溫夏冷漠的看著白心怡,淡淡的開口:「白心怡,你適可而止吧,你的計劃我們早就知道了,所以提前就收買服務生換好了酒。」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白心怡幾乎崩潰,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腦袋尖叫。
溫夏沒有理會她,自顧自的從懷裡掏出錄音筆。
「而且你剛才說的所有的話,我這都已經錄下來了,這屋子裡面原版也有監控,你做什麼都是逃不掉的。」
「不可能!你這個見人!都是你害我!」白心怡尖叫著,突然張牙舞爪地向溫夏沖了過來。
在場的三位男士立刻反應過來,全部擋在了溫夏面前。
還是戰司宴反應最快,直接一腳踹在白心怡的肚子上,讓她整個人再次飛了出去。
再次狠狠的撞在牆上落地,這回直接不省人事。
「心怡!」
包間外傳來一聲男人的叫喊,白心怡的經紀人跌跌撞撞的跑進來,擋在她身前。
撕心裂肺的怒吼:「夏娜!你說過這件事結束之後會放了心怡的!怎麼可以食言呢!」
聽見這熟悉的聲音,溫夏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惶然大悟。
「夏娜,你不要管我是誰,只要按我說的做……」
「明天白總會宴請你和你丈夫談業務,千萬不要喝他給的任何東西!」
「我救你一命!這件事情結束之後,一定要放了白心怡!」
也就是因為這個電話,溫夏才能提前收買服務生換掉酒,還叫墨遇州和霍寒琛帶著人接應他們。
以免發生今天這樣不必要的意外。
溫夏皺起眉,看著眼前的經紀人。
「那天打電話來的,原來是你?」
「對,就是我!我不能看著心怡自己毀掉自己的前程,又不能阻止她要做的一切事情!」
經紀人看著懷裡暈倒的白心怡,直接掩面痛苦:「都怪我這件事情!都怪我啊!」
如果自己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溫夏,結果會不會有不一樣?
還是說後果會更加嚴重?
溫夏的眼中閃過異樣的情緒。
她看了一下身邊的戰司宴,卻發現對方眼裡儘是漠然。
可就在這樣凝重的時刻,墨遇州突然在旁邊默默開口。
「二哥二嫂,我覺得這件事情我們一定要嚴肅處理!絕對要還我們二哥一個清白!」
結果直接被戰司宴一個眼神殺懟了回去。
之後便再也沒敢多說半句話。
見識到了墨遇州的不靠譜,戰司宴突然開口對的霍寒琛說道:「阿琛,你們先送夏夏回去吧,之後的事情我來處理。」
溫夏原本還想留在這裡陪戰司宴一起,但又想到白心怡是白山海的親女兒,事關重大。
自己在這裡也容易意氣用事,不如就交給戰司宴這個機器。
……
等戰司宴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
溫夏穿著睡衣在窗邊等他,心裡焦急萬分。
倒不是因為想知道戰司宴怎麼處置白心怡,而是害怕白山海那個老東西狗急跳牆對戰司宴不利。
直到溫夏感覺自己被人從背後擁住,緊緊地揉在懷裡。
懸著的那顆心才終於放下。
她自然的撫上了戰司宴的手,任由她這樣肆無忌憚的抱著自己。
輕聲問道:「事情都解決了?」
戰司宴含糊地嗯了一聲,把臉埋在溫夏的頸窩裡深吸口氣。
「我已經取消了和白山海聖諭集團的合作,他也答應讓白心怡永遠消失在你的面前。」
溫夏點點頭:「嗯,這樣也好。」
也許現在這個就是最好的解決辦法,畢竟她也答應了白心怡的經紀人,會放過她一次。
怎麼都不能出爾反爾。
戰司宴又把溫夏抱得更緊,像是恨不得要將她融進自己的身體。
「夏夏,我有件事情考慮很久了,答應我好嗎?」
溫夏被他說的摸不著頭腦。
以為還有什麼事情沒有處理清楚,剛想詢問,卻被戰司宴搶先一步開口:
「夏夏,我們舉辦婚禮,嫁給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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