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夏竭盡全力用身體撞向姜茵茵。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就算是無法阻止她,也要把她的怒火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沈華柳身子本來就弱,還懷著孕根本就受不了這些折磨!
姜茵茵根本就沒想到溫夏會這麼拼命,直接被撞得踉蹌,一屁股摔倒在地上。
「溫夏!你這個賤人!」
心中怒火翻湧,姜茵茵迅速從地上爬起來,一把扯住溫夏的頭髮,將她拖拽到天台的旁邊。
溫夏奮力的掙扎,可手腳都被綁著,根本就撕扯不過姜茵茵。
頭皮上鑽心的疼痛已然麻木,等溫夏被拖到天台旁再次睜開眼,身下竟然是萬丈高樓!
她瞬間感覺呼吸都停止了。
這麼高的地方,如果真的摔下去,那必定就是屍骨無存,沒有半點活下去的機率。
「姜茵茵!你放開她!」沈華柳絕望地尖叫著。
心裡無數次的咒罵自己。
如果不是她的話,夏夏這個時候應該去幼兒園接孩子們,而不是受到生命的威脅!
「溫夏,你看看這裡高不高,你不是什麼事情都能解決嗎?如果從這裡掉下去,是不是也會毫髮無損啊!」
姜茵茵嘲諷的將溫夏按在護欄旁,歇斯底里的大喊。只要她稍微一個用力,溫夏就會大頭朝下從高樓上摔下去。
「姜茵茵你冷靜一點……」
砰——
還沒等溫夏說完,天台的門突然被猛地踹開。
戰司宴帶著武裝特警衝上天台,正好看見了這驚心動魄的一幕。
深邃瞳孔瞬間收縮。
「姜茵茵,果然是你。」
姜茵茵大概也沒料到戰司宴會這麼快趕過來,手指更加用力狠狠掐住溫夏的脖子,將她鉗制在天台邊緣。
「阿宴哥哥,好久不見啊,你是來見我的,還是來救這個賤人的!」
她深情地看著戰司宴,眼裡充滿淚水,嘴上卻帶著自嘲的笑容。
這就是自己曾經心心念念的男人,自己拼盡全力想要留在他身邊,最後差點被他親手送進監獄。
如果不是母親用命去求情,她現在一定在監獄裡,而不是掌握著溫夏的命!
「姜茵茵,你冷靜一點,只要你先放開溫夏,你的什麼要求我都可以答應。」
戰司宴緊捏著手指,眼神里閃著凶光。
冰冷的眼神如同野狼般,死死盯著姜茵茵。
如果不是溫夏命懸一線,不能輕舉妄動,他恨不得直接親手解決了那個女人的性命!
「我為什麼要放開她啊,我就是想讓溫夏死!我想讓你們這對狗男女永遠都沒法在一起!」
姜茵茵尖叫著將溫夏的頭往下按,瘋癲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天台邊緣有著防護的鐵網,鋒利的鐵片硬生生扎進溫夏的皮膚里,鮮血直流。
而這些也全部落進戰司宴的眼裡。
他渾身抑制不住的僵住,聲音也是從未有過的低沉:「只要你放了溫夏,我可以讓你全身而退,還會給你一大筆錢,這件事情就當做沒發生過!」
「我說過,我要的不是錢!」
姜茵茵眨了眨眼,她看著戰司宴,往事一幕幕如同電影般的在眼前回放。
她恨這個男人,明明他們兩個才是應該結婚的人,偏偏被溫夏這個狐狸精迷惑,不分青紅皂白的拋棄自己!
突然一個想法從腦海中冒出來。
姜茵茵鉗制著溫夏,眼中突然露出釋然的目光。
「不過阿宴哥哥,既然你這麼不想讓溫夏死,那你就代替她吧!反正今天你們兩個就別想都活著回去了!」
戰司宴沉默了幾秒,原本就面無表情臉更如寒冰般冷冽。
他看向溫夏,有些淡漠的開口:「姜茵茵,你最好遵守承諾。」
「不!阿宴!不要!」
溫夏眼中愕然。
她怎麼也沒想到姜茵茵會這樣報復自己和戰司宴,而且如果按照戰司宴的處事風格,一定會……
果然,溫夏盡力的看向戰司宴。
只見他連想都沒想,毫不猶豫地奪過身旁警察的配槍。
緊接著,只聽見「砰」的一聲槍響。
砰——
周圍的一切仿佛都在槍響的瞬間凝固,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碰撞。
在那一刻,溫夏確定自己在戰司宴那雙載滿星河的深邃眼眸里,看見了前所未有的堅定。
然後便赫然倒在血泊中。
「阿宴!」
溫夏尖叫著想要撲過去,眼睛已經紅的滿是血色。
她不相信戰司宴就這樣的死了?
為了自己這麼輕易的放棄生命!放棄他和孩子們?
「哈哈哈哈!溫夏你可真是厲害,能讓堂堂戰司宴都為你而死!那你這一輩子也沒算白活了!」
「既然戰司宴都死了!那你這個賤人也下去陪他吧!」
看見戰司宴倒下,姜茵茵已經徹底瘋魔,一時之間不知道更恨的是誰。
反正戰司宴已經死了,她就索性就出爾反爾,更加用力地想把溫夏從天台上推下去。
「姜茵茵!你已經沒有人性了!」
最危急的關頭。
綁住溫夏手的繩子終於被邊緣鐵片劃開,就在掙脫束縛的那一瞬間,她反手扯住了姜茵茵的衣領。
想要依靠彼此慣性,遠離危險的天台。
「溫夏!你這個賤人!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姜茵茵還沒反應過來溫夏的反抗,下意識的想要往後躲。
可是天台的邊緣實在是太窄,姜茵茵重心不穩身子一歪,腳下直接踩空。
就這樣,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直接從樓頂摔了下去!
發出和剛剛槍聲同樣震耳欲聾的聲響。
可現在溫夏根本管不了那麼多,狼狽的爬到戰司宴身旁。
血……全都是血。
戰司宴就那樣安靜的躺在血泊里,一動不動。
如同睡著了似的。
「戰司宴,你趕快給我醒醒!你怎麼可以拋下我啊!怎麼能拋下我和孩子們啊——」
溫夏跪在他身邊,抱著戰司宴的身體,終於崩潰的大哭出來。
這種心中恐懼的感覺,比命懸一線還要更加深刻,更加痛苦。
那可是戰司宴啊!
神一樣的人,他怎麼可能會死!
醫生和警察蜂擁而至,溫夏緊緊握住戰司宴的手,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
失去了意識。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