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真的很少見,但我可以確定,他並不好受。
「你在說什麼?我的臉上根本就沒有變化。」
楚昊錦一邊說著話,一邊從口袋裡面掏出了鏡子,仔仔細細的看著自己的面孔。
確定完美無瑕之後,他這才放心的將鏡子放回原處。
他就是覺得,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也覺得我有點可怕。
「你這不或者是自欺欺人罷了,你都活了這麼多年了,你真的認為你能夠永駐青春,這麼多年來,你用了多少手段你自己心中清楚。」
我故意這麼說,也在想辦法瓦解他的自尊心。
只要他有一點鬆懈,或者一點否認,就能證明我所說的都是對的,他自然也會為此付出代價。
那本來就是他的錯,自然也應該由他來付出代價,也會為此承擔一切。
「你還真的是特別的了解我,這種話也能夠說的出來,不過你要願意加入我們的話,我也會讓你有同等待遇,也會擁有著無限青春,無限壽命。」
楚昊錦所說的話,如同惡魔低語一般,讓我只覺得厭煩,不會有任何誘惑,因為他從一開始就不被尊重,甚至也不值得我認可。
這樣的人只配死去,可偏偏他有著特別的手段,竟然活了這麼久還不死。
我對此非常厭煩,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但卻偏偏不會如他所願。
「你覺得呢!我們都已經弄到了這種地步,我又怎麼可能相信你所說的話?」
我根本不可能相信他。
我看著不遠處,慢慢爬起來的鐘曉宇正在逐漸的靠近著我,我就知道他的意圖,自然也不會中招。
「的確是弄得有點難看,不過你要願意加入進來,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也會讓你有一些回報,甚至可以讓你身邊的朋友活下去。」
楚昊錦已經感受到了危機不敢再與我作對,總覺得我的手段太高超,是他沒有辦法解決的。
在這種情況之下他不敢冒險,更不敢擅自做主。
或者說他活的太久了,已經畏懼死亡,也擔心失去所擁有的一切。
「可是你滿嘴謊言,我根本就不相信身邊有很多的人都會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你對自己手底下的人也並不好。」
繼續在拖延時間,手在石壁上拒絕摸索,剛才的那個按鈕已經按下去,可是我覺得應該還有別的機關。
不管怎樣,我必須要儘快解決這個問題,這樣才能讓我們活下去。
面前的這個人簡直不是人,他就是惡魔,所以我必須要懂得保護自己,千萬不要聽他的,也根本不該信任他。
「那不過只是失誤而已,他們都沒有什麼用處,自然就不該被認可,死了也就死了。」
楚昊錦依舊是那樣的漫不經心,依舊是那樣的不在意,可他身邊的那些人早就已經被寒了心,可儘管這樣,這些人也不敢反抗,因為他們沒有別的資本,只能接受這不公平的待遇。
「我還以為加入你們會很高興,沒想到這麼沒自由,還要為此付出代價,儘管我們什麼都沒做,竟然也讓我們承擔一切。」
羅輝故意在這些人身上撒鹽,就是為了讓他們明白,自己的處境有多麼的糟糕。
「這能有什麼辦法呢?他給的太多,我們在外面不管怎麼工作都掙不到那麼多的錢,在這裡雖然失去了自由,可我們卻擁有了財富。」
有的人還執迷不悟,認為自己的選擇是對的。
「你還真是獨特,這樣的話也難聽,失去了自由,那你擁有著財富又有什麼用?只能住在這荒郊野嶺裡面,卻什麼優越感也沒有。」
羅輝故意在這些人身上撒鹽,就是為了讓他們明白一個現實,只要你不改變,那麼社會就會改變你。
這些人再次陷入沉默,不敢說什麼。
我看著鍾曉宇逐漸靠近,也知道這個傢伙是個陰狠的手段,必然還有後招,他不會放過我,更不會讓這件事情就這麼結束。
「你確定真的要這麼下去?這座山,根本沒有什麼所謂的山神,他們根本上不了我。」
楚昊錦表情上看不出什麼來,內心卻越來越慌亂,總覺得自己不該透露這些消息,好像有一種自掘墳墓的感覺。
如果他不是提了東邊這個地方,這些人也不會找過來,現在開始有些後悔,可是為時已晚。
但他還是要保持淡定,認為一切都在掌控中,他可以隨時殺了這些人,也可以毀屍滅跡,也可以恢復原本的生活。
雖然這樣的生活有點枯燥,也沒什麼意思,但至少能夠看得出來他還是挺嚮往的,不想這麼快死,也不想失去所擁有的這一切。
他擁有的東西太多,根本不該失去。
「誰說這裡一定是山神呢?我要找大仙,你懼怕的什麼東西,那我就一定能夠找到他,自然也會把你收進去。」
我認真的說著,甚至往後退了一步,雙手在快速的結印,也將手指咬破,在這石壁上畫了一道符。
我以最快的速度做這件事情,這麼做只是為了讓我們好好的活下去,也是為了解決這最終的麻煩。
既然我解決不了這個人,那就讓地府的人去收他。
希望這一切還來得及。
我看著天即將要亮,我也知道地府的大門即將被關閉,但我已經沒有別的選擇,只能冒險嘗試。
「你到底要做什麼?你要打開地府的之門?」
楚昊錦沒想到我真的有本事,而且還會使用這種手段。
羅輝看到這種情況的時候也嚇了一跳,他的眼神中充滿著尊敬,甚至還有些不舍。
因為他知道使用這樣的手段要耗費多少精力,也意味著我有可能會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這人真的能夠打開地府的門。」
羅慧身邊的人跌跌不休的詢問,甚至覺得有點不尋常。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我聽說地府的門一旦被打開,留存在世間的無魂之鬼,也會被拖入地府之中。」
「你們所謂的主人,或許是一個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但他使用了特別的手段,用以命換命的方式,留在在這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