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餘波

2024-08-26 14:08:03 作者: 墨殤話風
  至於,這火災到底造成了多大的影響。Google搜索

  事實證明,那些口口相傳的流言蜚語並不可信。

  根據官方的通告,這次火災實際上並沒有造成人員的傷亡。

  在火災完全燃起的前一刻,住戶們都成功地逃離了四合院。

  只是胡家四合院損毀嚴重。

  解放軍趕過去及時撲滅這場火災的時候,四合院基本上已經成了一片廢墟。

  關於這次火災的死因還在進一步的調查之中。

  在這事件之後,那位神秘的王姨再次消失了。

  楊河迄今為止,都不知道這王姨跟莉莉究竟是什麼關係,又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才會利用自己演這麼一齣好戲。

  有些真相,胡莉莉不告訴他,就憑楊河自個也無法推測個所以然。

  至於那個命大的胡醫師嘛,他被送進了醫院,接受治療。

  不過沒過幾天,就因為病情惡化離開了人世。

  這期間,楊河也去過一次胡家四合院。

  那天正值黃昏,只見一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青年在這廢墟中不斷地翻翻找找。

  一邊翻找,一邊還念叨著我的金子,我的金子去哪了。

  看到胡必成這種慘狀,楊河只覺得可悲。

  一個好端端的大學生,竟活脫脫地變成了一位瘋癲癲的流浪漢。

  他到底是精神失常了,還是偏執到了一個極端,楊河自己別估摸不准。

  所謂「真金不怕火煉」,如果胡醫師真的藏了金條的話,找了這麼久,也應該被找到了吧。

  只可惜的是,那些金條全都是假的。

  這一點,在第一時刻就告訴了胡必成。

  但他胡必成根本不接受這樣的事實。

  有人陰謀算計了一輩子,把親情,把清譽,把情懷都算進去,到頭來,自己也搭在裡頭了。

  其實,人的身體病了,休息幾天,就算不接受治療,也能恢復個七七八八。

  但人心要是病了,再高明的醫生也會束手無策。

  任你華佗在世,任你扁鵲當道,只要病人自己放棄了希望,那再厲害的名醫也回天乏術。

  另外,儘管楊河一再堅持想讓胡莉莉留下來,留在四合院,跟自己一塊過日子。

  但父親去世,胡莉莉按家鄉習俗,是要將他送回老家安葬的。

  她希望楊河留在四九城照顧他的大哥。

  這個不用胡莉莉囑咐,精神科的大夫已經提前將他帶走了。

  不過,胡莉莉跟他說好了,一個月,最多兩個月就會回四九城,到時候,兩人就去民政局領證。

  在胡莉莉走後,楊河再一次回歸了黃金單身漢的生活。

  一回到工廠,張主任就迫不及待的問他有沒有去那個什麼百草堂。

  在得到否定的答覆後,張主任很高興,像楊河這種高級人才,就不能隨便外流出去。

  下班後,張主任約楊河到自己家裡來「接風洗塵」一番。

  這回由於沒有媳婦胡莉莉的「阻擾」,楊河也沒有拒絕張主任提出的喝酒約定。

  二兩小酒,一碟花生米,幾樣小菜,張主任與楊河直接對吹了起來。

  在講述了很多關於自己的事情後,楊河對張主任的人生經歷產生了興趣。

  尤其是張主任的媳婦那塊,楊河一直沒有聽到任何消息。

  楊河只知道張主任有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孩正在上學,平時由於距離比較遠,大多時間也是在學校留宿。

  所以這間屋子平時也就住著張主任一個人。

  屋子不大,雜七雜八的東西特別多,這也算的是每個獨居老男人的共性吧。

  於是,楊河跟張主任說道:「您這屋子本來就不大,還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幹嘛。」

  「稍微整理整理,這小屋住起來也算不錯了。」

  張主任不以為然地回復道:「嗨,哪有這個必要啊,我打掃屋子給誰看呢?」

  「我媳婦沒了,張華那小兔崽子也算是白養,一點都不想他爹。」


  「天天不知道在學校里搞一些什麼烏煙瘴氣的怪事,哼,我也管不著,錢倒是沒讓我少給。」

  楊河與張主任幹了一杯酒,接著說道:「您這就不對了,孩子從小缺乏母愛,那長大之後可叛逆,可難管了,您老啊,以後就有福了。」

  「你小子還寒摻起我來了,你媳婦不也吹了嗎?」

  楊河很無奈,這張主任聽話怎麼向來只聽一半呢。

  「什麼叫我媳婦也吹了。」

  「我跟您說,那只是回娘家呆上一兩個月而已。」

  「我們都約定好了,每周她都給我寫封信,回來就領證,領證就請您去喝喜酒。」

  「倒是您,沒有女人滋潤的日子很難熬吧。」

  「你這話說的你,我女人,哎,不提了。」

  每次一提到老張媳婦的話題,張主任總會那麼閉口不談,要麼說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酒過三巡之後,話題也放開了。

  楊河直接喊道:「老張,你媳婦呢,叫她出來,再炒兩碟小菜。」

  「他媽的,連張華那小兔崽子都不認得他媽,你給我瞎吵吵什麼?」

  接下來,這張主任的一番話那是相當有分量。

  「總有一天我要......」

  楊河一聽這話,頓時來了精神,非要吵著跟老張爭一下。

  老張說,他年紀大,也活夠了,為了自己的心上人報仇,自然要先進戰場。

  而楊河不同,楊河年輕,還有個未過門的媳婦兒,死不起的。

  楊河就讓老張一邊去吧,就你那老胳膊老腿的,你還沒進去,就被人一槍子給打死了呢。

  就你還帶頭衝鋒,你拉倒吧你。

  我頭腦靈活,腿腳利索,我不進去打這第一槍,還有誰打這第一槍,年輕人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兩人面紅耳赤,到頭來也沒爭出個所以然,或許覺得這樣爭下去沒有意義。

  楊河咳嗽一聲,說道:「到時候,哪需要咱們兩在這裡較個什麼勁啊。」

  聽著楊河神采奕奕,眉飛色舞的講著。

  老張倒是聽得懵懵的,也不知道這楊河在說個什麼東西,反正聽起來很燃,很熱血。

  楊河說著說著,也感到了不對勁,他們根本不是同一個時代的人,那自己這是在說啥呢。

  於是,楊河乾脆撇開了這話題,直接問張主任:「你心上人是什麼關係啊,莫非老蔣橫刀奪愛,把你媳婦給拐了。」

  「你這臭小子,你說什麼呢。」

  借著酒勁,張主任也將那件隱藏已久的,楊河以為老掉牙的愛情故事講了出來。

  老張和他媳婦玉蘭從小就是青梅竹馬,兩人穿著一條開襠褲長大,一起啃過大骨頭,掏過馬蜂窩。

  兩人感情極好,甚至在違背娃娃親的情況下,偷偷私定終身。

  為了表明自己不是沒嘗過女人的鮮,老張漲紅個臉,把這其中的細節講的十分到位。

  你知道……這女人……

  這把楊河聽得那是一愣一愣的,這老張,真是夠厲害啊。

  但好景不長,戰火蔓延到了小村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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