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季李牽著嚴晚晚來到她的辦公室,幾乎是一進門,他便反腳將門勾上,然後扣住嚴晚晚的雙肩一個敏捷的翻轉,便將她抵在了自己與門板之間,頭迫不及待地壓了下去,吻住了她。
這個吻,早已在嚴晚晚的期待當中,所以,當白季李的唇落下的那一秒,她便墊起腳尖,雙手攀上了白季李的肩膀,熱情地回應他。
如果說,以前所有的吻,都只是戀人之間的互訴衷腸,期盼得到的更多,那麼從這一個吻開始,白季李整個人,從身體,到整顆心,再到法律意義上,都是她的了。
所以,她熱情地、瘋狂地、毫無保留地回應他,只想在這一刻,將全部的自己,都交付與他。
兩個人的唇舌糾纏在一起,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1;150850295305065嚴晚晚的呼吸都徹底亂了,甚至是有些喘不過氣來,白季李才鬆開她,握住她的右手,將一枚鑽戒套到了她的無名指上,然後,染了濃烈慾火的深邃眸光沉沉地看著她,額頭抵住她的,啞著嗓子警告道,「以後不許再摘下來,聽到沒有?」
嚴晚晚看著無名指上那枚自己熟悉的鑽戒,那是三年多前,在她大學畢業典禮的那天,白季李曾同樣套在她右手無名指上的那枚,雖然那鑽石並不見得有多大,可是,卻是她最喜歡的。
「萬一掉了呢!」
抬頭,她望進他那雙淬滿火光的黑眸里,笑意嫵媚又皎潔。
「你敢掉了試試..........」話音未落,白季李再次低頭,含住了她的唇瓣。
也這好這時,嚴晚晚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可是,他們誰也沒有心思去理會,只沉寂在彼此的世界裡,像是誰都沒有聽到那突兀的手機鈴聲似的,直到,白季李的長指,不受控制,從嚴晚晚的牛仔褲里滑了進去,鑽向她最柔軟的幽谷口時,嚴晚晚才一個激靈,猛地回過神來,下一秒,立刻去握住白季李的手,阻止他。
「二哥,我不要在這裡。」
她可以在別的任何地方,但是這裡是市公安局,是白季李和他的同事們為人民服務的地方,太神聖了。
白季李及時收住手,斂眸低低一笑,然後,調戲地又輕輕捏了她一把之後,才將手抽了回來。
「接電話吧!」
嚴晚晚如絲的媚眼狠狠嗔他,這才拿出仍舊在不斷響著的手機。
一看,是嚴晉安打過來的。
穩了穩自己的情緒,嚴晚晚才按下了接聽鍵。
「喂,爺爺。」
「晚晚,你跟季李今天領證了嗎?」
電話那頭的嚴晉安眉開眼笑地問道,他的身邊,就坐著白老首長和白老太太倆口子,他說話的時候,白家老倆口就盯著他,眼巴巴等著答案。
嚴晚晚抬眸,看一眼近在咫尺的白季李,點頭「嗯」了一聲,「剛領了。」
白季李看著眼前一張小臉紅的跟火燒雲似的嚴晚晚,即使渾身再難受的厲害,卻還是鬆開了她,然後轉身,去給她倒水喝。
電話那頭的嚴晉安得到答案,一雙老眼立刻一亮,左右看了一眼白老首長和白老太太,又趕緊確定道,「真的領了呀?」
嚴晚晚聽著,不禁覺得好笑,「爺爺,真的領了。」
「領了就好,真領了就好。」嚴晉安又左右看看,高興地連連點頭,「晚晚,我跟季李他爸媽商量了一下,今天晚上,我們大家去滿月樓吃頓飯,坐下來一起好好商量商量你和季李的婚事,你看怎麼樣?」
嚴晚晚抬眸,不遠處,白季李正接了一大杯的冷水,然後仰起頭來大口大口地往下灌,凸出的喉結,一上一下地滑動,別提多性感誘人。
視線再微微往下,她明顯看到,他的小腹之下鼓起的一團,剛才,就跟烙鐵似地抵著她。
「晚晚。」沒有得到嚴晚晚的回應,電話那頭的嚴晉安又叫了一聲。
「哦,好,爺爺您做決定就好。」嚴晚晚回過神來,趕緊便答應道。
白季李一邊喝水一邊看著嚴晚晚那心虛的可愛模樣,不禁勾起唇角笑了。
「那晚一點我再給你媽打電話,你跟季李的婚事,你媽的意見不可或缺。」
嚴晚晚接收到白季李好整以暇的目光,嗔他一眼,嘴上卻是答應電話那頭的嚴晉安道,「嗯,好,爺爺您安排。」
「好了,那你和季李忙吧,爺爺就不打擾你們小倆口了,掛了。」
說完,嚴晉安直接便掛斷了電話,嚴晚晚聽著電話被掛斷的聲音,「..........」
「老書記說了什麼?」
待她放下手機的時候,白季李已經端了一杯溫開水,朝她走了過來,看著她的目光里,儘是溫柔寵溺的笑意。
嚴晚晚確實是有些口乾舌燥,腦子也不太清醒,所以,在白季李將手裡的那杯水遞到她面前的時候,她接過便仰頭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明明是再普通不過的一杯溫水,可是此刻喝著,卻跟加了蜜似的,甜絲絲的,好喝極了。
「爺爺說,晚上去滿月樓,大家一起商量我們倆的婚事。」一杯水下肚之後,嚴晚晚舒服地深吸口氣,才回答白季李的問題。
白季李點頭,拿過她手裡的杯子,另外一隻手挑起她的下頷,又低頭下去,探出舌尖來,將她嘴角的一滴水珠舔掉,問她道,「想過沒有,想要一場什麼樣的婚禮?」
嚴晚晚搖頭,「沒想過。」
她確實是沒想過,以前的時候,連嫁給白季李她都不敢想,又聽里敢想像自己和白季李的婚禮。
那種純屬做夢,夢醒後只會讓自己更難受的事情,她從來不會幹。
白季李看著她,卻是微微蹙起了眉頭。
「小時候我喜歡你,但卻只是把你當叔叔,後來聽爺爺說,你跟我小姑定婚了,我心裡莫名的難受了好一陣子。」見白季李只是看著自己不說話,嚴晚晚便繼續道,「第一次的那天晚上,連我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我沒有叫出來,而是由著你把我當成了我小姑,但事後我安慰自己,跟誰睡不是睡呀,至少你不是壞人,而且器大活好,我一點兒也不虧。」
白季李聽著,揚唇便低低地笑了起來,原本挑著她下頷的那隻手轉而握住她的小手,移到自己異常腫脹的某處,隔著薄薄的布料,覆了上去,啞著嗓子,無比愉悅地低低道,「原來白太太不止早就喜歡上了我的人,而且還第一次就喜歡上了我的好活好器,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白太太早就對我預謀不軌!嗯——」
嚴晚晚媚眼如絲的瞪他,揚起漂亮的眉梢,「是呀,我處心積慮,用了這麼多年的時間,終於讓你名證言順的成為我的男人,不容易吧?」
白季李笑,低頭啄了啄她小巧的鼻尖,爾後,雙臂將她圈進懷裡,緊緊地抱住,薄唇緊貼著她的發貼,低沉有力的嗓音像是保證地道,「嗯,確實太不容易了,以後,白太太有什麼差遣,儘管吩咐,為夫一定每天24小時待命,這樣可滿意了?」
嚴晚晚的臉貼進他的頸項,輕輕地親吻了一下他那性感的喉結,爾後,又笑著眉眼彎彎的探出舌尖來,抵上他的喉結,慢慢地描摹他喉結的形狀..........
白季李身體裡好不容易壓下去了一些的欲望,在嚴晚晚不經意間,輕易地再次被點沸,往身體的某一點俯衝。
下一秒,他鬆開她,長指再次輕捏住她的下頷,一雙亮的驚人的黑眸再燙人不過地眯著她,「白太太確定要在這裡主動找事?」
再開口,他原本就低啞的嗓音,已然性感的不像話,嗓音里的克制有壓抑,再清晰明顯不過。
嚴晚晚抿唇,笑著聳了聳肩膀,滿臉無辜。
其實,剛才的動作完全都不受她自己的控制,只是看著眼前他那性感的喉結,她就忍不住想要去親吻。
「那後來呢,後來你是怎麼想的?」壓抑著身體強烈的變化,白季李眯著黑眸追問她。
「什麼後來?」嚴晚晚裝傻。
白季李勾唇,笑,「第二次和以及後面那麼多次跟我做的時候。」
嚴晚晚看著他,輕咬唇角,蹙眉,認真想了想,爾後,俏皮卻認真地回答道,「後來就上癮了唄,就想一直跟你做,只想跟你做。」
白季李看著著她,忽然地就低低地笑了起來,那笑聲里的輕快愉悅,讓人沉醉,「就再也沒想過跟別的男人試試?!嗯——」
嚴晚晚對他狠狠翻了一個白眼,爽快地答應道,「好呀,那下次另外找個尺寸更大更長的試試。」
「你敢!」白季李捏著她下巴的長指,忽然就微微加重了力道,低低的嗓音里,全是濃濃的警告,「而且,比你老公我尺寸更大更長的,恐怕也找不到幾個了。」
嚴晚晚,「..........」
她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白季李竟然這麼臭不要臉呀!
「不信?那回到家,你要不要找把尺子量一量?」
嚴晚晚看著他,忍不住「噗嗤」一聲便笑了,趕緊岔開話題道,「白局長,你來市局,不會只是來給大家發喜糖的吧,你要有事,就先去忙吧,不用管我了。」
「要不要量?嗯——白太太!」白季李卻是看著她,固執地追問。
嚴晚晚笑,「我不記得家裡有尺子。」
「當然有,我找給你。」
「..........」嚴晚晚暈。
看來,男人的那方面,還真是不能質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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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其它的政府職能部門來說,正月初七可能是新年上班第一天,可是對於公安局來說,卻絕對不是,只能說,今天是大家基本都來上班了,而前面幾天,大家是輪流休息過年。
他今天帶嚴晚晚來市局,最主要的,當然是讓大家都知道嚴晚晚並且認識嚴晚晚,知道嚴晚晚和他的關係,另外,也是確實有會有開。
又灌了兩杯冷水,將身體裡的欲望強行壓下去了之後,白季李才留下嚴晚晚在自己的辦公室里休息,自己拿了文件資料去開會。
嚴晚晚沒事做,想到自己很快就要去藍嵐的公司上班,她的古玩店得招個靠譜又專業知道豐富人幫她看管才行,於是,便在一個專門古玩微信群里向群友們發布招聘信息,拜託群友們有合適的人選的話,給她介紹介紹。
當然,拜託大家幫忙之前,她先在群里發了一個大紅包,群里人人有份,把所有的人都給炸了出來。
有紅包搶,而且是大紅包,原本安靜的群里,一下子便無比的熱鬧了起來。
上百號興趣相投的人聊著聊著,不知不覺,兩個多小時便過去了,因為昨天晚上睡的太少,正當嚴晚晚掩唇打哈欠,被困意席捲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從外面被推開,白季李終於回來了。
看一眼白季李,嚴晚晚打遠哈欠,又窩在他的大班椅里,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白季李看著她,唇角彎彎,劍眉星目,皆染滿幸福寵溺的笑意。
「怎麼,累了?」
將手裡的資料放在辦公桌上,他來到嚴晚晚的面前,雙手撐在大班椅兩邊的扶手上,俯身低頭下去,啄了啄她的紅唇問道。
嚴晚晚雙手圈住他的脖子,側臉埋進他溫暖的頸窩裡,懨懨地點了點頭,「嗯」了一聲道,「好睏!」
白季李笑,一雙大掌直接滑了下去,托起她的臀,然後將她抱了起來,又轉身,將她放到自己的辦公桌上坐好,低頭去親吻她的眉心,格外溫柔地徵詢道,「十二點了,我們去食堂,跟大夥一起吃個午飯,然後就回家,怎麼樣?」
嚴晚晚的雙手仍舊圈著他的脖子,抬眸望著他,笑道,「你這樣帶家屬在職工食堂白吃白喝,不好吧?」
白季李笑了,「那改天我少吃一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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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過年的緣故,還是因為她故意加餐了,嚴晚晚竟然覺得,市局職工食堂的伙食相當的不錯,有湯有水果,葷素搭配的相當合理,味道也挺好的。
當白季李牽著她到食堂的時候,好多人已經在排隊就餐了,大家看到他們,都紛紛笑著打招呼,和白季李說說笑笑的,不過,卻並沒有人說讓他們插隊排到前面,大家都是按先後順序,很自覺地排隊就餐,可見,白季李這個局長是深得人心,平常工作上是一點兒架子都沒有的,和下屬的關係很好。
嚴晚晚雖然是第一次以家屬,而且是以局長夫人的身份來市局和大家一起吃飯,可是,那輕鬆又歡快的氣氛,讓她一點兒壓力也沒有,就好像是和一大群自己的再熟悉不過的人吃飯一樣,整頓飯吃下來,她很舒服,很享受。
不過,吃飯的時候白季李對她的那份體貼入微,給她剝蝦,又給她剃魚刺,這倒是讓同一桌吃飯的那些同事開起了玩笑,不斷地起鬨,搞的她不經意間就紅了臉。
白季李卻偏偏很喜歡她紅臉的樣子,也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地笑,跟被人點了笑穴似的,眉目里全是笑意。
等他們吃完飯,白季李牽著她回辦公室拿了個文件袋,然後,他們便直接回家。
「困了就睡一會兒。」
等上了車,白季李發動車子,將車內的溫度微微調高兩步,然後,又脫了自己身上的大衣,蓋在嚴晚晚的身上,低頭吻了吻她的眉心,看著她,那低沉醇厚的嗓音再溫柔不過地道。
嚴晚晚懶懶地靠在椅背里,看著他,傻笑。
不知道是不是食堂的飯菜太好吃了,還是白季李夾太多給她,她居然吃撐了,現在,一上車,車裡又那麼暖和舒服,整個人都不想動,只想睡覺。
「睡不著。」
白季李笑,「怎麼就睡不著了?」
嚴晚晚抬手,帶著微微涼意的柔軟指腹,輕輕地落在白季李的眉骨之上,慢慢地摩挲而下,一雙澄亮又性感的貓眼帶著幾許迷離地喃喃道,「良辰美景,豈可辜負。」
白季李無比灼亮的目光深深地看著她,揚唇便低低地笑了,低頭啄她的紅唇,「十五分鐘,十五分鐘後到家。」
嚴晚晚笑了,湊過去回吻了一下他。
白季李笑著深深看她一眼,又啄了一下她的鼻尖,才坐了回去,系好安全帶,踩下油門,轉動方向盤將車開了出去..........
市局離盛世名流挺近的,不塞車的話,十幾分鐘就到了,正好,這個時候,路上的車很少,黑色的悍馬在大馬路上,一種暢通無阻。
白季李一隻手握著方向盤,認真地開著車,另一隻手則握著嚴晚晚的手,覆在了他小腹之上。
嚴晚晚手心握著她的滾燙,有種想要立刻就翻過去,將自己填滿的衝動。
可是,白季李在開車,她只能忍住,連手都不敢亂動,除了握著他,她什麼都沒有做,而且,擔心自己表露的太明顯,她乾脆閉上雙眼,靠在椅背里假寐。
明明十幾分鐘的車程,可是,她卻像是等待了一個世紀那麼久,當車開進盛世名流的地下車庫時,她的一顆心,也跟著「噗通」「噗通」,抑制不住的狂跳了起來。
是悸動,是高興,是興奮,這種感覺,以前從未有過,哪怕是18歲那年的第一,也從未有過此刻的這種感覺,美妙的無法形容。
白季李將車開進地下車庫,找了一個相對隱蔽的車位,將車頭朝里開了進去,幾乎是當車一停穩,他拉下手剎,解開身上的安全帶,便朝副駕駛位俯身過去,對準嚴晚晚的紅唇吻了下去。
嚴晚晚原本還靠在椅背里,閉著雙眼克制著,但到白季李的滾燙的唇印上來的那一瞬,她便抬起雙手,圈住了他的脖子,瘋狂地回應他。
白季李一邊炙熱又不失溫柔地吻著她,長舌直入,一邊將蓋在嚴晚晚身上的大衣扔到后座,然後,去解她的安全帶。
在嚴晚晚身上的安全帶「啪嗒」一聲解開之後,他一雙大掌扣住她那纖柔的腰肢,微一用力,便將她拎起,抱了過來,跨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之上。
「想要了嗎?」
白季李一隻大掌扣著她腰肢,只外一隻大掌,已經從她的牛仔褲里扯出了她的襯衫衣擺,順著她柔滑細膩的腰線,摩挲著一路往向,抬眸,一雙淬滿火光的亮的不像話的黑眸看著她,啞著嗓子問。
嚴晚晚雙手捧著他的臉,額頭抵著他,看著他,雙腿之間最敏感的地方,緊緊地抵在他的粗壯滾燙之上,一雙貓眼,此刻便是嬌媚地能滴出水來。
她點頭,從鼻腔里發出一個酥酥麻麻的「嗯」的音符來,爾後,頭低下去,主動吻住了白季李。
白季李勾唇一笑,回吻著她,開始去脫嚴晚晚的牛仔褲。
嚴晚晚配合著他的動作,任由他將自己身上的束縛褪去,正當她感覺到下半身有絲絲的涼意襲來的時候,白季李的一雙大掌,卻再次撫上了她的腰肢,然後,扣著她,往下一沉..........
「啊!」
滿身滿心的空虛在瞬間被白季李填滿,抑制不住的,一聲無比淋漓的舒暢,從嚴晚晚的心底溢了出來,在不大的車廂里響聲,讓車廂里的溫度,霎那攀升,整個車廂,都充滿了奢靡旖旎的氣息。
「晚晚,你真的就是個妖精,每次看到你,我永遠都只有一個想法..........」
白季李在她的身體裡,保持著剛才灌入的姿勢,沒有動,薄唇貼著她的,低低喃喃地開口,鼻息唇齒間滾燙的熱氣,全部噴灑在嚴晚晚的小臉上,與她糾纏。
嚴晚晚享受地閉上雙眼,微蹙著眉心,大拇指指腹摩挲著白季李的俊臉,揚唇笑了,柔柔地問他,「什麼想法?」
「狠狠地要你!」
話音落下,他再次扣緊她纖柔的腰肢,帶著她,一深一淺地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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