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易凡皺眉自語,如果他記得沒錯,今天上午洛菀笙他們這群臨海的富二代,都急著趕往機場,去迎接霍家的孫女,前來東南省投資的霍玲。
新聞播報的時間,差不多就是洛菀笙提及飛機落地的時間。
一個猜想在易凡心中冉冉升起,「難道這恐怖襲擊是針對霍家的這位小孫女的?」
「易大夫?」鄒婉的話語打斷了易凡的思緒,「你挑一個吧。」
易凡看著櫃檯上的手機,順手挑了個黑色的。「就這個吧。」
鄒婉點點頭,她拿起手機,前去結帳。易凡拿出了剛出門時陳芮給的現金,結果被鄒婉嫌棄了一通。「現在哪還有人出門用現金的啊,我來吧。」
不多時,鄒婉拿著手機回來了,她略帶得意地說道:「就選這個吧,是我最喜歡的明星方卓妍代言的喲。」
「號碼也幫你辦好了,還有哦,我把我的號碼也存在裡面了~」
「嗯,好的。」易凡伸手接過,自己把玩起來。
「呃……你會用嗎?」鄒婉小心翼翼地問詢道,「需不需要我教你?」
「不用,我在山上的時候,只是很少用,又不是不會用。」易凡回答。
「那好吧。」鄒婉的眼神中滿是欣喜,「你先打我一個電話試試。」
「呃……」易凡正欲撥打,忽然聽到了一陣鈴聲。鄒婉詫異地看著自己的手機,抬頭道:「是陳大夫……」
「嗯?你接一下看是什麼情況。」易凡心中忽然有一陣不好的預感。
鄒婉在旁接電話,目光卻沒有離開易凡,過了一會,她掛斷了電話。「陳大夫說,有一件要緊的事情,是關於急救的。他已經讓司機來接我們了。」
「難道是那個恐怖襲擊麼?」易凡的思緒立刻聯想到了剛才的新聞,他對鄒婉說道,「看樣子,我們得先回去了。」
鄒婉惋惜地說道:「唔,我還想吃夜宵來著。」
易凡搖頭,「你啊,早點回去休息著吧。」
不多時,陳芮的車來了。他嘴上說著叫司機來接,實際上他也在車上。他一停車就開門見山地說道:「先上車吧,邊走邊說。」
易凡上了車,直接問道:「是不是霍家出事了?」
陳芮驚訝道:「你都知道了?」
「沒有,我看新聞猜了個大概。」
「原來如此。」陳芮也不避諱鄒婉以及司機在場,他繼續說道,「霍家的飛機一落地,就遭到了襲擊。目前還不知道襲擊者是誰,但絕對是一夥難纏的傢伙。」
"霍玲安然無恙,然而,伴隨她而來的霍棟,卻在這次襲擊中不幸受傷。"
易凡捕捉到一個陌生的名字,"霍棟?"
"是的,他曾是霍家的家主,也就是霍玲的祖父。"
易凡眉頭微皺,"曾經的家主?竟然親自陪伴孫女前來,這確實出乎意料。"
「是啊,原本以為霍家來布局東南省,只是霍家孫輩的小打小鬧,沒想到啊沒想到,他們是真正當成一件事情去做的。」陳芮感嘆道。
「現在我們去哪?」
「洛家。」陳芮皺眉道,「當時洛菀笙也在現場,也受了傷,所以直接將傷員都拉到了洛家的私人醫院裡面。」
車輛駛向前方,沒過多久,易凡再度抵達了洛家莊園。陳芮指示司機將鄒婉安全送回杏林館後,便與易凡一同走進了莊園的大門。
與先前壽宴的輕鬆氛圍相比,洛家莊園內的氣氛明顯緊張了許多。莊園四處可見身著西裝的健壯男子,他們負責守衛,確保莊園的安全。洛家的私人醫院藏匿在莊園的最深處,在一棵巨大的榕樹下面。陳芮作為臨海有名的醫生,又是受邀而來,自然不會有人阻攔。至於易凡嘛,完全被識別成了陳芮的助手。
二人踏入醫院,立馬有人迎了上來。來者正是洛家如今的當家人——洛近山。
「陳大夫,你可算是來了。快來看看,我們的客人為什麼還昏迷不醒。」說罷,陳近山很自然地發現了易凡的存在。他質問道,「你這個鄉巴佬怎麼會在這裡?」
易凡直接扯過陳芮的虎皮,回答道:「我是陳大夫的學徒,過來見識一下。」
「不允許,你給我滾出去。」洛近山沒有絲毫客氣,對於妄圖染指他寶貝女兒的人,他怎麼可能對易凡客氣。
陳芮急忙打圓場,「洛老爺,別生氣。有我在,我保證他不會亂來。」
洛近山並沒有立刻答應,他的眼珠在易凡身上轉了又轉,最終還是在貴客身體狀況的催促下,暫時按捺住了自己的情緒。
「還請陳大夫先來看看。」洛近山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高級VIP病房的門。
病房內,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與窗外飄來的淡淡花香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特的氛圍。
洛菀笙手上打著繃帶,張逸揚正安慰著她,沈伊伊不在病房之內,倒是有一個和她面容相似的青年站在窗前。
與這群人相對應的,則是一位面帶焦慮的少女。她坐在藤椅上,手指無意識地纏繞著裙擺,流露出一種深深的憂慮。
她的皮膚如同精緻的瓷器,白皙而光滑,與她金色的長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長發如同瀑布般流淌在她的肩膀上,隨著她輕輕的呼吸,微微顫動。
「爺爺,您快醒醒啊~」她口中呢喃著,雙眼中的失神已經說明了她的身份——霍玲。
至於躺在床上的霍棟,頭上纏著繃帶,他的雙眼緊閉,但眼角卻流露出莫名的顫動。仿佛在深沉的昏迷中,他依然無法得到安息。
易凡站在陳芮身後,習慣性用望氣術望之,發現霍棟之氣沸反盈天,其身如同爐火熊熊,其氣如同壺中之水咆哮著,仿佛一隻被激怒的野獸,不斷衝撞著火爐。
「這……好像有點棘手了。」易凡深吸了一口氣,這樣的情形,他似曾相識。
陳芮沒有多說什麼,他直接坐在了病床旁邊,伸手觸摸了一下霍棟的額頭,又翻開了霍棟的眼皮看了看,緊接著他縮回手,似乎是被霍棟燙到了一般。
洛近山焦急地問道:「陳大夫,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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