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陸子愚今天從麒麟院出來就來母親這裡來吃飯。閱讀
柳婉兒把筷子上夾的菜放進嘴裡看了陸子愚一眼悶聲道:「嗯」。
陸子愚放下碗筷遲疑了下道:「我不練武了行不行?」說到後邊聲音都小了。
柳婉兒好像被嚇到了,眼睛睜得老大,想開口說話都忘記了嘴裡的飯菜,差點噴了出來。最後渾淪吞下去,放下了筷子有點生氣的道:「為什麼」。
陸子愚低下頭沒看母親的眼睛輕聲道:「我不想練武,我不喜歡」。
「就這個原因?」柳婉兒很不理解的反問道
「就這個原因」陸子愚回道
柳婉兒提高聲音生氣的道:「那你想幹什麼?混吃等死?」
陸子愚抬頭看了看柳婉兒最後一咬牙道:「我想行醫。」
「行醫?」柳婉兒好像被搞笑了似的複述了一下,然後又道:「你會醫術?我怎麼不知道。」
陸子愚一下坐直了身體道:「我當然會醫術了,我看好好多醫書,還去城裡好多醫館請教了好多大夫。」
「看了醫書就能行醫,那不是大夫遍地走了」柳婉兒斜眼看了陸子愚一眼不消得道
陸子愚好像炸毛了似的站了起來大聲道:「娘不信可以驗證」。
柳婉兒好像也生氣了大聲道:「好,怎麼驗證?」
「等著」陸子愚說了聲轉過身往裡屋走去,一會出來手裡拿著一小疊包起來的布。陸子愚把手中的布包放在桌子上一伸手道:「母親,請」。
「哎吆,還像那麼回事的」柳婉兒被陸子愚逗笑了,不過還是走過去把手放在布包上。
陸子愚伸出三根手指搭在母親的手腕上,半晌之後抬起手示意母親另一隻手。柳婉兒沒說什麼就換了之手放上去,陸子愚再伸出三根手指頭搭在母親的手腕上。
半晌後陸子愚抬起手看向母親道:「娘親在二十多年前手厥陰心包經受過傷,當時傷你的應該是炎屬性的掌力,後來有人用陰屬性的真氣替娘親治療,雖然娘親當時治好了,但沒有徹底根治,現在娘親最大運轉功力的時候還會隱隱做痛。」
看著侃侃而談的陸子愚,柳婉兒有點目瞪口呆。要知道她二十多年前那次受傷知道的人不多,留下後遺症就是她的丈夫都不知道,但是竟然被兒子把把脈就知道了,感覺腦仁不夠用。
陸子愚看著發呆的母親輕聲叫道:「娘親?」
柳婉兒才反應過來看著陸子愚道:「兒子,你真的是自己看醫書學會醫術的?」
陸子愚點點頭道:「是啊,就是把脈剛開始不太懂,最後我去請教了好多城裡的大夫。」
柳婉兒臉上表情很精彩,神神叨叨的,嘴裡還好像念叨什麼。看的陸子愚有點發愣又叫了聲娘親,柳婉兒在回過神來一把拉過陸子愚抱懷裡『吧唧』臉上親了口道:「我兒子真是天才」。
陸子愚想掙出柳婉兒的懷抱,但沒出來,只能捧起袖子在臉上擦了擦。柳婉兒看著陸子愚又道:「兒子,你會看病,但你會治病嗎?」
陸子愚點了點頭道:「會的,就拿娘的病來說,只要扎幾針,在吃點藥就好了,不用幾天。主要是娘的病都二十幾年了,不然兒子急針下去就好了,藥都不用吃。」
「扎針?就是幾十年前那個什麼神醫創出的針灸之術?柳婉兒疑惑的問道
陸子愚乘柳婉兒思考時從她的懷中溜了出來道:「是的,兒子發現那針灸之術對練武的人受內傷非常好用,有些傷勢只要幾針下去就差不多好了,不用吃藥。」
「好,我兒子真厲害」柳婉兒一聽更高興了
陸子愚看母親高興便道:「娘,那我不用練武了吧?」
柳婉兒一聽臉馬上一板道:「不行,武是一定要練的。」
陸子愚臉一下子苦了下來,低聲道:「娘,我真的不喜歡練武,我喜歡醫術,我現在的經驗太少,我想行醫天下。」
「還想行醫天下,你給我老實呆著練武」柳婉兒鳳眉一皺,停了下又道:「什麼時候開闢了丹田再說」。
陸子愚眼睛一亮急忙問道:「娘,是不是我開闢了丹田就可以出去行醫了?」
柳婉兒站起身來沒回答陸子愚向外走去,陸子愚著急的又追問道:「是不是得娘?」
柳婉兒頭也沒回道:「到時候再看吧」。
身後的陸子愚看著柳婉兒急匆匆的出去眼中露出笑意,今天他只是給母親一個準備,到時候以行醫的藉口離家出走應該能行,現在看來就差開闢丹田這一步了。
又過了十來天這天下午父親回來了,父親離上次回來才一個多月,這次回來應該是上次的事情母親寫信給父親了,再加上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從麒麟院剛出來就被父親叫走了,陸子愚看著一臉陰沉的父親,小心翼翼的靠上去輕聲道:「見過父親」
陸戰天只是斜眼看了一眼陸子愚道:「聽說你不想練武了?」
陸子愚咽了下口水低聲道:「我不是不練武,只是不想全部的時間用來練武,我想分些時間修習醫術」。
「好,到你開闢丹田了以後我給你找一個神醫教你」陸戰天一下臉上陰轉晴了
陸子愚知道,父母都讓他開闢丹田以後才去修習醫術是為他好。要知道,在過幾年還不開闢丹田的話就永遠開闢不了了。只要丹田開了,你就是不想多修煉,但在資源的堆積下也可以到後天九重,再用一個妖丹可以突破先天,這樣最少可以活到二百歲。
陸戰天第二天一早就走了,他這次算是擅離職守了。
陸子愚今天想陸森報備要開闢丹田,明天就可以開闢丹田了,到開闢完就可以走了,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