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青年看到來人,一臉委屈的跑了過去,將他的臉伸過去讓來人看。閱讀
來人只是掃了一眼就沒有在理會,直接走了過來。一路上,青衣會的人紛紛行禮,就連鷹鉤鼻中年人也是稍微躬身行禮,嘴裡叫了聲會長,也退後讓開了位置。倒是紫袍老者,只是抱了抱拳,叫了聲副會長,最後的三個副會長叫的很重。
來人沒有理會紫袍老者,撇了一眼燕蒼穹,然後直接看著陸子愚直接質問道:「是你們打的?」
「是,我們打的。」
烈如歌在後邊大聲喊道,她除了怕張的可怕的,可不怕氣勢強的,在強大的氣勢她也見過。
「好,留下一隻手,你們可以走了。」副會長一副理所當然的道。
陸子愚搖搖頭,嘆息一口氣,然後拿出了長刀。
看到陸子愚拿出了刀,青衣會的副會長沒有任何神色,只是看了一眼,好像是有些惋惜。
陸子愚看著眼前的人,有些好笑,也不想和這些人在攪合了,對身後的燕蒼穹等人道:「往後點,別濺一身血。」
「小子,是不是太囂張了,這裡是青衣會的地盤。」
鷹鉤鼻中年人大怒,上前兩步直接開口罵道。
「次郎」
陸子愚將長刀回鞘,嘴裡慢慢說道:「本來想一會在送你上路的,但是自己找死,那就別怪我了。」
青衣會的副會長眼睛,先是茫然,然後看向自己左前方的鷹鉤鼻,只見他的脖子上一條紅線,然後他的腦袋就掉了下來,一股血噴濺起來,落在他的身上。
「啊」
周圍的人看到這樣的情況,都是驚呼一聲。
「找死」
青衣會的副會長摸了一把臉上的血,直接拔出來了腰間的長劍,攻向了陸子愚。
「次郎」
又是一聲長刀回鞘的聲音,陸子愚站在青衣會長的身側,看了一眼做著一副攻擊的樣子,長劍還向前舉著,不過他沒有動,只是眼睛轉動了下,嘴裡想說什麼,最後只是發出了呃呃的聲音,然後他的腦袋就掉了下來,脖子上一股鮮血噴了出來,陸子愚一個閃身躲開。
周圍沒有一點的聲音,靜靜的看著地上的兩具無頭屍體。
看了一眼兩具地上的屍體,陸子愚沒有在理會。他現在的刀法,攻向普通的宗師,對手根本動彈不得,只能等著被殺,剛才那兩刀,他的速度不算快,可是他們兩人就是躲不開。
「我早就說了,只要你兩隻手就算了,何必搞的這麼麻煩。」
他看著在那邊已經瑟瑟發抖的巴掌青年,他臉色更加的蒼白了,不可置信的看著地上的屍體。在他的心裡,他爺爺可是無敵的,不可戰勝的,怎麼可能倒下。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巴掌青年已經被嚇傻了,跌倒在地,向後退著,嘴裡不停的叫喊道。
忽然,衣袍老者擋在了陸子愚面前。
「怎麼?你也要阻止我?」
陸子愚握住刀柄,看著紫袍老者道。
「這位公子,您已經殺了他的靠山了,他也算是廢了。」
紫袍老者這次的語氣很是柔和,就擔心語氣不對,被人家一刀給梟首了。至於和那位副會長來的兩人,這會已經滿臉驚恐的退到一邊了,根本就沒有上來阻止的意思。
「我說過,要他的兩隻手,你在多說一句話,接我一刀。」
陸子愚依舊平靜,靜靜的看著紫袍老者。
紫袍老者眼睛微微一縮,拱了拱手,直接退開了,他也不管了。反正他早就看那小子不順眼了,剛才出頭,只是出於同為青衣會的人,為他說幾句話。
陸子愚沒有在墨跡,跨步過去,出刀,然後兩聲慘叫,巴掌青年的兩隻手掉了下來,疼的在地上慘叫著打滾。
「好了,走了。」
陸子愚收起刀,走了回去。
「陸木頭,你現在是越來越厲害了;你剛才那什麼刀法,能不能教教我。」
烈如歌的臉有點白,剛才的場景讓她有點不適應,不過也沒有什麼害怕,這會都已經回復古來了,跟在陸子愚身後,一臉的諂媚。剛才陸子愚的那兩刀可是看的她兩眼放光,要是她能有這麼厲害的刀法,那不是想砍誰就砍誰。
「如歌,你怎麼越來越沒有規矩了。」
月落在後邊叫道,這種事情怎麼能行呢,雖然這個世界大多的武功秘籍都是公開的,但是每一個大的家族,都是自己根本的功法的。尤其是威力巨大的秘籍,更是嚴加的保密,只要泄露出去,那都是不死不休。
「哼」烈如歌也沒有堅持,她也是知道的,剛才就是沒忍住,也習慣了。
「你學不會的。」陸子愚沒有腦,微笑道。
「哼,你怎麼知道我學不會,我可是天才。」
烈如歌皺著鼻子,哼了一聲,不服氣的道。
「呵呵,我將這式刀法留在家裡,這麼多年,一個人都沒有學會,就是我家老祖,也才剛摸著皮毛。」
陸子愚給烈如歌解釋道,他的武學,除了《不滅身》沒有留下,別的都有留給家裡。就連飛刀術也留了前三層。可是這麼長的時間了,沒有一個人學會,他老祖宗也只學會了刀法的一點皮毛。現在他的武學已經被陸家列入了最高的機密了。
「哼」
烈如歌哼了一聲,沒有在說話。她雖然胡鬧,但是心裡也明白,武聖都學不會,那她更是機會渺茫。幾人都沒有在提起剛才的事情,一路說說笑笑的回了客棧。
他們是不在說了,可是三合島上的人炸開了。青衣會是什麼,那可是在這三合島上盤踞了幾百年的勢力了,雖然這些年因為會長和副會長不和,鬧的實力有點下降。可是再怎麼說,那也是有著七位宗師的實力,可是現在竟然有人直接殺了青衣會的副會長和三長老。尤其是直接被秒殺了,傳言,殺他們的人也是宗師,這個消息,就像風一樣的刮遍了三合島。
另一座城中,一座巨大的庭院中的房間內,那位紫袍老者坐在椅子上,他的對面還坐著那天跟著副會長的兩人,他的同一排,也坐著一個看起來三十來歲的男子。在最上首的桌子旁,有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正坐在旁邊。
「他真的是一刀就將姓范的梟首了?」
開口詢問的是坐在上首的女人,她的聲音有點中性,也很是威嚴,問話時,沒有一點的感情。
「是的,他的刀法很是普通,但是副會長和三長老好像是動不了了,就那樣看著他的刀砍過他們的脖子」
紫袍老者說的時候,眼中還充滿了恐懼。
「先查查他們的底細再說。」
上首的女人說了一句,就揮了揮手,讓他們下去,她坐在那裡不知道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