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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人今天是徹底的完了。
沒想到踩了一輩子水的人,卻在一個年輕官員面前,一次選對正確答案的時候都沒有。
白宋摘了他的烏紗帽,隨手遞給了後面的久美,然後站直身子嚴肅道:「揚州知府勾結江湖勢力,欺壓百姓,私相授受,現已革職。在知府衙門中有同流合污者,當以同罪論處,你們之中還有誰願意站在揚州幫一邊的?」
白宋目光所指,真是剩下的十幾個捕快。
官府跟江湖勢力勾結也就罷了,這些人居然直接介入了揚州幫,這還能忍。
換做別的地方,白宋直接宰了便是。
但考慮到揚州的特殊性,官府內部所有的地方都被揚州幫滲透,顯然用一刀切的方式很不合理。
這是不得已給與他們改過自新的機會。
十幾個捕快有些猶豫了,他們見識了南宮霸王在這位大人面前的表現,知道這不是一個隨便能招惹的人物。
但揚州幫內可不止一個南宮霸王,還有他們的大將軍。
那位自封大將軍的幫主才是所有人真正的靠山,那位大將軍也是宗師,並且在江南一帶首屈一指的高手,同為宗師,也是有高低強弱區別的。
要是他們跟劉大人一樣站錯了隊,這可不怎麼好收拾。
「前輩,您真要如此,那便是跟揚州幫不死不休?」突然,南宮霸王起身開口,這一次他沒有先前的奉承,他已經確定了白宋的態度。
之前選擇忍讓那是不想與宗師為敵,但如果宗師決心與他們不死不休,還有什麼好忍耐的?
見軟的不行,南宮霸王瞬間變臉,看似是要來硬的了。
白宋轉頭看向此人,冷笑一聲:「怎麼?翅膀突然又硬了?」
「我們已經傳消息到了大將軍,等揚州幫大將軍到了,就怕前輩再難脫身!」
「既如此,我是不是應該乘機多殺幾人?」
一聽這話,南宮霸王飛快後退,一股壓力籠罩而來,只見這位前輩一掌虛空輕打,轉瞬間一股真氣就打在了他的胸口。
巨力帶動,南宮霸王倒飛而出,撞在牆上嘭地一聲,然後狂噴一口血。
「看來這些人還不夠怕朝廷,是得先殺幾個人再說!」
白宋朝久美使了個眼神,久美瞬間出刀。
要論殺人,白宋絕不是久美對手,只見久美化作黑影融入人群之中,人影過出,無不鮮血噴濺,慘叫聲起,短短几秒的功夫,便有七人倒在了地上。
久美動作之快,這些江湖人士連反擊的動作都沒作出。
這還打個屁!
一個宗師就足夠下人,還有一個連深淺都不知道的殺人女魔。
她手中的短刀瞬間殺了十餘人,刀鋒連血都不沾。
氣勢洶洶的揚州幫幫眾轉瞬間如羊群一樣四散奔逃。
劉大人看到這一幕,方才知道為何說人多是沒用的。
一群人全部逃出客棧,久美順勢就要去追。
白宋喊了一聲:「別追了。」
久美這才停手。
白宋別的事情沒做,就是盯著之十幾個捕快,其他人想要走白宋都沒有阻攔,唯獨這十幾個捕快全部被逮了回來。
捕快們欲哭無淚,心說這是什麼情況嘛?
難道因為穿了一身官服就要倒這個大霉?
白宋沒搭理他們,對久美說:「我們就兩個人,便是從早殺到晚,揚州幫的五千人殺個十日都不見的殺得盡。」
「那怎麼辦?」
白宋回頭揪住了劉大人的鬍子:「揚州幫是官府養起來的,這會兒自然需要官府來清理。」
「大人大人……下官願意將功折罪。」
「啪!」
白宋甩了他一巴掌:「將功折罪?你以為自己還有那麼折罪的機會嗎?」
十幾個捕快齊刷刷地打了個寒戰。
白宋指著捕快:「攘外必先安內,這姓劉的沒有了機會,但你們還有機會!我知道,現在問你們,你們肯定會表示忠心,不管你們是真心還是假意,此刻就最好先記住,你們是朝廷的人,是朝廷給你們俸祿,養你們吃喝。誰要讓我再發現跟揚州幫有牽連,下場就是這客棧內的人一樣!聽到沒有!」
「是……是是是……」
一群人畏畏縮縮,連連點頭。
「先回知府衙門!」
白宋命令一聲,帶著劉大人和一群捕快離開,走出客棧,看到還在地上掙扎不起的捕頭。
一群捕快以為白宋還能給他一個機會,趕緊去攙扶,不料白宋突然抽刀直接把地上的捕頭刺了個透心涼。
這動作一點兒徵兆都沒有,相隔近的捕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直接就尿了。
到了揚州知府衙門口,突然又湧出來一隊近五十人的捕快隊伍,將白宋團團圍住。
「放了劉大人!」
有人大喊,還一副窮凶極惡的樣子。
白宋沒說話,但身邊跟隨回來的捕快趕緊說:「趕緊把東西放下,這是京城上差,劉大人……姓劉的已經被革職了,現在揚州城的事情交由白大人說了算。」
「小小衙門竟養了這麼多捕快,莫非揚州守軍也被揚州幫給滲透了?」
「這個……」身邊的捕快不知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白宋笑了笑,根本不理這些捕快的包圍,拉著劉大人直接進入裡頭。
這些捕快還是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憑著以往在揚州城內的經歷,小捕快根本不知道怕字怎麼寫,看到衙門裡頭都是自己人,正要衝上去把劉大人搶下來。
忽然,白宋手起刀落,前一秒還在白宋手中呻吟的劉大人直接人頭落地。
「啊?」
一群人倒抽一口涼氣!
這可是一洲知府,就這麼……
一群人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白宋看著這一群人說:「我不管你們以前幹過什麼,我也不想過多計較。現在揚州無主,誰敢自告奮勇上來剿滅揚州幫,揚州知府的位子就交給他當!」
「什麼?」
這一句話再次驚呆了眾人。
天下哪有這麼草率的事情?
這可不是占山為王,這是朝廷的知府,哪有說是誰就是誰的道理?
但白宋就這麼說了,而且憑他的語氣,這話就跟皇上說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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