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不過是如此而已嘛……」
畫面再次亮起,渾身是血,上身的衣服已經菠蘿菠蘿噠的衛宮士郎緩緩站起身,他剛從自己的回憶殺里走出來。
他看向了站在屋頂之上的某閃。
上方,金閃閃單手叉腰,拽拽地俯視著地上的士郎。
「雖說有手下留情,但你應該有被EA的風壓碰到才對。」
「拿出的寶具都堆成山了,事到如今還說什麼手下留情。」
衛宮士郎用右手壓著左手肩膀,那裡的魔術迴路正在緩緩閃爍。
「那是只有霸者才能駕馭的劍,本來像你這種貨色,連拜見EA的資格都沒有。」
張開巴比倫之門,王開始了他的販劍行為。
一把把看上去就很名貴的武器投射而出,勢必要將地上的雜修戳成馬蜂窩。
地上還未準備好的士郎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正版寶劍向著自己刺來。
千鈞一髮之際,金髮嬌小的王從士郎的身後鑽出,來到了他的身前,一發風王鐵錘將傲慢的金閃閃從房頂上打了下來。
然而,由於金閃閃身手矯健,最後受傷的還是柳洞寺的房頂。
「Saber?」
「沒事吧,士郎。」
雙手緊握著無形之劍,呆毛王死死地盯著對面的偷稅怪。
「之後就交給我吧。」
然而,衛宮士郎卻謝絕了Saber的好意,並讓她去支援遠坂凜。
「Saber,我沒有辦法拯救你,那個聖杯,我想並不是你所希望得到的,所以一定要好好看清楚,下次絕對不要再弄錯了。」
「抱歉,我表達的不好。我……大概不配做你的Master吧,所以……」
「沒有那回事。」
呆毛王的笑容格外溫柔。
「士郎,是我的Master啊。」
她提著劍,轉過身,看向了柳洞寺後方的黑色球體。
「我要去完成作為Servant的使命,有話要談的話,稍後再說吧。」
她離開了。】
「SaberSaber,你和士郎的感情好像也很好呢~」
愛麗夫人又開始了,她愉悅地看了Saber一眼。
呆毛:(⁄ ⁄•⁄ω⁄•⁄ ⁄)
我……那是御主,我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情……
「愛麗,你要相信我,那只是純粹的從者對御主的情誼,絕對沒有那個意思。」
「真~的~嗎?」
愛麗絲菲爾眯起了紅瞳,戲謔地看了一眼士郎,又瞅了瞅另外一邊翹首以盼的凜和櫻。
那孩子那麼招人喜歡,天知道Saber會不會一個不小心中招?
啊啦~士郎還真是罪孽深重呢~
「話說,為什麼他們聊了那麼久,金閃閃……啊不,是英雄王都沒來打斷啊?」
遠坂凜狐疑地看了金閃閃一眼。
「他是掉線了嗎?」
金閃閃:「……」
雜、雜修!
A閃:嚯啊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哈……
【在他們卿卿我我的期間,金閃閃完全沒有插嘴,只是低著頭,面朝著他們的方向。
等到嬌小的王離去之後,金閃閃的愉悅之笑才釋放了出來。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熱心市民金閃閃單手扶額,仰天大笑,壯懷激烈。
「你這傢伙認真的嗎?居然支開Saber,把自己當做棄子……蠢貨!」
「自我犧牲的行為不過是虛偽,到現在還執迷不悟,還真是死腦筋的偽善者!」
打開王之財寶,寶具原典已經蓄勢待發了。
然而,對面的衛宮士郎此刻也已經準備好了。
「贗品,偽善者麼……的確,我就是仿冒品啊!」
按在左肩上的手終於被放了下來,魔力從魔術迴路里溢出。
「我弄錯了。我的劍制,並不是製造劍……我所能做的事只有一個——那就是將自己的內心,鑄造成形。」
將菠蘿菠蘿噠的外套扔下,衛宮士郎開始了吟唱。
「身為劍所天成!」
「血若鋼鐵,心似琉璃。」
魔力順著他的身體溢出,開始他周圍的環境。
「縱橫無數戰場而不敗,然雖未嘗敗績,卻亦未曾勝利。」
對面的金閃閃露出了殘虐的表情,各種各樣的寶具朝著衛宮士郎射去,但被他搓出來了七重菊花盾擋了下來。】
「Wait!Wait!」
後知後覺的遠坂凜終於反應了過來。
「剛才那個像花一樣的盾牌,Archer,你剛才是不是用過?」
因為顏色很艷麗,所以她也注意了一下。
衛宮同學在視頻里釋放出來的不就是那個嗎?!
那也就是說……
遠坂凜奇異地看了看自家阿茶,又看了看士郎桑。
紅A:「……」
「是那小子照著我釋放出來的寶具,用投影魔術贗造的假貨。」
頂著時臣先生打量的視線,他面不改色地解釋道。
遠坂凜:(O _ O)
……是這樣子的嗎?
「不可能!」
對於某茶的胡言亂語,來自時鐘塔的Load·肯尼斯有話說。
「投影魔術只能投影外形,怎麼可能連內在也一起投影出來?而且還是其他從者的寶具?!」
紅A:「……」
不好意思,我還真能做到。
【「斯人常孑然一身,鑄劍於劍丘之上……」
咬牙頂著金閃閃的暴力衝刺,衛宮士郎還在吟唱。
「因而,此生無須任何意義——此身,定為無限之劍所成!」
魔力向著周圍匯聚,逐步構成了一片空間,將他連同金閃閃一起拉了進去。
那是一片除了荒漠以外空無一物的殘破的世界,這裡唯一值得期待的,或許就只有那一把把插在荒漠上的長劍吧。
「沒錯,不是制劍,我所創造的是,包含無數刀劍的世界,這才是衛宮士郎唯一被容許的魔術。」
在這裡,按照慣例,一般情況下無論是誰,在正式開打之前都會向敵人介紹一下自己的能力。
可金閃閃卻完全沒把衛宮士郎的解說放在心上。
金閃閃:ƪ(•̃͡ε•̃͡)∫ʃ
這場面……怎麼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固有結界麼,然後呢?這種殘破的心象能做什麼?」
他再次張開了巴比倫之門,各種武器原典從中探出頭來,準備射擊。】
「固、固有結界?!」
五戰的御主大多不是什么正常魔術師,但四戰的大多都是正經魔術師,他們怎麼可能不明白固有結界的含金量!
以心象風景侵蝕現實,最接近魔法的大魔術……
衛宮切嗣這是走了狗屎運嗎?居然撿到了那麼好的一根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