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試,複習(劃掉)現學中……
差點忘了還要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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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這裡是……」
眉頭微顫,間桐雁夜睜開了雙眼。
失去意識前的記憶已經變得十分模糊,但他還記得自己最初的目的。
「對了,櫻……」
「得去救櫻才行……」
慢慢抬起頭,雁夜的視線自然瞥見了天空中的巨大光幕。
「那是……」
雖然接下來的劇情大家都能猜到,絕對是合家歡的「Happy Ending」,但現在上面顯示的還是那個瞳孔渙散,高光即滅的大櫻醬。
並不清楚前因後果的雁夜立刻精神了。
「櫻——」
他立刻彈射起身,坐了起來。
然而,身體早已菠蘿菠蘿噠的他又能做什麼呢?
因為身體的改造並不深,為了治療他,他身上的刻印蟲已經被強制停機了。
身為一個麻瓜,他什麼也做不到。
「櫻沒事,雁夜。」
就在男人為自己的無力而憤怒時,時臣先生叫住了他。
「時臣——?!」
「噓——安靜一點,別打擾到櫻他們。」
攙扶著雁夜,時臣先生將他帶到了角落。
櫻和她的小男友正打的火熱呢,你別去打攪她。
肯尼斯有他的學生陪著,衛宮夫婦倆膩歪在一起,綺禮被未來的他纏上了,凜也跟著櫻去了衛宮家……作為孤家寡人的時辰先生只好和自己曾經的好友……現在應該也勉強算得上是熟人的間桐雁夜搭個伙。
這麼一想,老父親的彌補之路任重而道遠啊。
【快要碎掉的間桐櫻終於等到了她的曙光。
她是我最想守護的人,是對我而言最重要的人……
少年逐漸靠近了少女,他的心聲被一一披露而出。
先前是櫻敞開了心扉,現在輪到他了。
我不想……再讓櫻繼續哭泣下去了。
如果誰都不教導櫻,導致櫻只能不停地責怪自己,那麼我要牽著她的手,把她帶到陽光普照的地方去——即便得不到其他人的諒解。
他來到了少女的身前,穩穩站定。
「我也會繼續代替櫻,為她求得自我寬恕。」
「不要再哭了,其實我早就知道櫻是個壞小孩了。」
少年看著近在咫尺的少女,臉上帶著寵溺的微笑。
但這說法顯然沒法讓櫻接受。
或許是常年遭受到的生理與心理的摧殘,她不敢接受這輕而易舉的幸福。
「可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又會像之前那樣神志不清,做出無可挽回的事情。」
「這樣的我,究竟還有什麼歸宿可言?!」
咔啦——
回應她的歇斯底里的是衛宮士郎動作,他伸出了右手。
帶著金屬的碰撞聲,一把鑰匙穩噹噹地擺在那裡。
那是櫻之前丟下的衛宮家的鑰匙。
「這裡,就是你的家。」
少年的制勝一擊成功擊碎了少女的心房。
「可是……可是……」
雖然少女還想說什麼,但士郎這次並沒有讓櫻繼續說下去。
他沖了上去,直接將女孩抱進了懷裡。
「不論發生什麼,我都會守護你,即便是櫻想自殺,我也會阻止你、保護你。」
「學長……」
「我要成為……只屬於櫻的正義夥伴。」】
「噢噢噢噢噢…~( ̄▽ ̄~)~——」
一陣陣歡呼聲在冬木大橋上響起,少年少女的HE簡直就是這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
「果然,這個世界終究是美好的。」
雖然沒能跟上自己妹妹們(星&熒:(/≧▽≦/))的步伐,但琪亞娜也已經慢慢發展(顛)起來了。
「嘶……疼疼疼,你幹嘛~」
紅A用力的拍了拍士郎的肩膀,將因為被起鬨而尷尬羞澀的少年喚醒。
少年十分不滿地看著紅A。
都已經搶走了切嗣粑粑,你還要做什麼?!
紅A沒有說什麼,只是抬了抬下巴,對著他努了努天幕畫面。
瞧見沒,多學學人家,那才是你該有的歸宿。
因為到底是一個人,士郎很輕易就理解了對方的意思。
「我……我知道啦,可是……」
可是,成為「正義的夥伴」,和成為「只屬於櫻的正義的夥伴」……這兩個選項應該沒有衝突吧?
紅A:(눈_눈)
冥頑不靈的小子。
【「不可以,學長。這樣下去,我肯定還會傷害到學長的……」
「我會傷害到你啊……」
儘管嘴上這麼說著,但櫻手上的抵抗動作卻已經漸漸放下了。
士郎沒有再計較櫻的胡言亂語。
他伸出了拿著鑰匙的右手,與櫻的左手十指相扣,那枚鑰匙被兩人緊緊地相握在手中。
「回去吧。」
淋著雨,牽著手,他們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儘管他們之間並沒有再說任何一句話,但他們現在也不需要言語那種無謂的東西。
直到,他們在回家的路上遇見了帶著紅A的遠坂凜。
士郎將櫻護至身後。
紅色惡魔面無表情的叫出了獵物的名稱。
「櫻……」
「姐姐……」
櫻還想和她說什麼,但看著她冷漠的態度,少女還是低下了頭。
「……遠坂學姐。」
她想說的話也未能說出口。】
「時臣——」
掐住了攙扶著自己的時辰先生的脖子,雁夜發出了憤怒的喊叫聲。
都是因為你……要不是因為你,小櫻和小凜又怎麼可能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唔……雁夜……你、你這傢伙……」
自知理虧的時臣先生也不敢有什麼過分的行為,但他也不會毫不反抗地坐以待斃。
一時間,兩個老男人扭打在了一起。
但他們的孩子們此刻也沒有心思在意他們了。
啊啊啊啊啊啊,怎麼會這樣?!
畫面里的我,你到底在幹什麼啊!!!
明明聽到櫻叫「姐姐」的時候開心得不得了,為什麼你能忍住不揚起嘴角啊?!
至少,在聽到櫻一開始的稱呼的時候,外面的凜是真的沒壓住,露出了憨態可掬的傻笑。
可在聽到了她的改口之後,凜的心中就只剩下了胸悶和難受。
難道是因為她牽著士郎的手?我嫉妒了?!
看了看外面離得十分接近,但尚未貼在一起的兩人,又清楚地感知到了心中逐漸升起的鬱悶,凜得出了結論——
嗚哇哇,不要啊,這不就顯得我跟個心胸狹隘的醋罈子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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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法羅斯的主線持續一整年,那我的FSN聯動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