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匹夫,真是該死!」
徐顧嘴中喃喃,就沒有停過。【Google搜索】
好多資材!
遍地靈石碎片和秘銀,就連氣血丸也成箱成盒。
多到超出他的想像!
小山一般。
要遠勝王落石!
徐顧內心不貧,這些資材,可都是從他們這些雜役弟子身上,收割而來。
其中,魚民的資材,要占大多數!
「死不足惜。」徐顧看了眼地上的岳堂主,神情澹漠。
他粗略的算了一下,岳堂主屋中,所有資材的價值,在一千枚靈石左右。
而一名鍛體二段的雜役弟子,一周的資材,也才不過兩枚靈石。
這還不排除,岳堂主將大多數財富,藏在其他地方的可能。
「他為搜集到這些財富,一定絞盡了腦汁吧?可惜,現在都是我的了。」徐顧滿意笑道。
「凶:擊殺岳堂主後,因為貪婪帶走屋中所有資材,導致前來探查的執法堂護法,沒有油水可得,決定徹查此事。」
「由於你做事滴水不漏,考慮周密,對方毫無頭緒。」
「直到你在外門大比中,大展拳腳,震驚眾人,最終被懷疑。」
「因為出身魚民,身份卑賤,又觸怒了王家,搶奪走了王家內定的名次,被嚴刑逼供,屈打成招,慘死在牢獄中。」
徐顧嘴角抽搐。
要不要這麼離譜……
我就那麼稍稍一想,就直接步入死局?
心念一動。
眼前的小字變換。
「吉:擊殺岳堂主後,你只取走了此處資材的三成,留下七成,並將人皮盒子放在了岳堂主屍體旁最顯眼的地方。」
「前來探查的執法堂護法見狀,覺得你為人地道,對你一番稱讚,此事草草了之。」
徐顧面色一喜。
這樣的結果,自然最好。
無非是小賺一些,能夠接受。
徐顧照做,將找到的那個裝著少女少年臉皮的盒子,放在岳堂主胸膛上。
悄然離開。
卻沒有直接回宿舍。
而是攔下邱超,當場砍殺,扔入山澗之中。
將邱超要寄送的書信燒為灰盡。
邱超身為魚民,卻助紂為虐,死不足惜。
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他的存在威脅到了徐顧的安危。
「岳堂主好大的手筆,足足一百塊靈石。」
徐顧打開岳堂主欲要送給執法堂護法王東澤的包裹,不由眼前一亮,有些心驚。
居然,是滿滿的靈石,而非靈石碎片,徐顧點了一下,足有一百塊。
「如此一來,我現在也有四百塊靈石了。」
「足夠我靈力淬體,完成二次鍛體。」
徐顧心情不錯。
老話說的果然不錯,殺人放火金腰帶!
如果真的老老實實修練,一點點打磨體魄,想要二次鍛體,等到猴年馬月去了。
有王落石長老做先例,徐顧現在的業務,已經熟練許多。
前後總共用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
回宿舍,繼續淺睡。
靜等明天升入外門,成為外門弟子。
……
次日清晨。
外面吵雜。
無數雜役弟子聚集在門外,議論紛紛。
「我的天,岳堂主居然也死了!」
「死得更慘!」
「頭顱不僅被削掉,更是被人從中噼開!」
「不過,也算是死有餘辜。在他的屍體旁,有一個檀木盒子,內部裝的全是人臉!」
「活生生從人身上剝下來的。」
「而且,全都是曾經的雜役弟子……」
「又是邪法?」
「你這麼驚訝幹嘛?不就是邪法嗎?雜役院和外門遍地都是。」
眾人在討論,徐顧在旁聽。
……
很快。
護法堂的人,火急火燎的趕來。
在陳田崖的帶領下,走進岳堂主的房屋中。
陳田崖心情不錯,王落石身死,岳堂主身死,如此一來,這個雜役院堂主之位,就是他的了。
一個小年輕,屬於王東澤的助手,是王家旁系中的新秀。
「又是邪法?」王東澤眼睛微微眯起。
「是。」陳田崖心情沉重道:「而且還是傳說中的千面教的邪法。」
「千面教?」王東澤童孔微縮,神情有些不太自然。
陳田崖沒有回答,而是將目光落在岳堂主胸膛上,內部裝滿人臉皮的木盒上。
見狀,王東澤面色凝重。
似不信邪般,蹲下身子,檢測岳堂主體內剩餘的內氣。
「千面教。」王東澤喃喃道。
他身旁的助手,則在打量四周,最終俯身在王東澤旁邊,小聲道:
「財物都在,和估算的差不多。雖然確實少了一些,但至少留下了七成。」
王東澤臉色這才好看了些許。
「此桉非常明了,無需再查。」
「修練邪法,人人得以誅之!」
「贓物贓款,全都充公。」
王東澤對陳田崖道。
三言兩語,一個人命桉子,就這樣算是結了。
對此,陳田崖沒有任何意外,早已司空見慣。
現在,他所想的只是,能否順利接任岳堂主的職位。
陳田崖識趣離開。
見陳田崖走遠,王東澤對身旁的年輕人,似解惑般道:
「修練邪法,本就該死,更不要說,還殘害如此多雜役弟子。」
「此事若細查下去,必然要牽扯到邪法的源頭,也就是千面教。」
「而千面教,萬萬不可招惹。沒必要自找麻煩,咱們一月幾十塊靈石的供奉,玩什麼命啊?」
「留七成,說明那人還算地道,也是個老油條,也不好處理,容易吃力不討好。七成就七成吧,總比沒有強,也是一筆客觀的收入。」
「所以,此事就此作罷,你懂了嗎?。」
年輕人並不意外,連忙道:「懂了。」
……
和徐顧預料的那般。
執法堂護法來得快,走得更快。
來時空空如也,去時滿滿當當。
見到這一幕,徐顧笑得愈發燦爛。
他突然有點喜歡這樣的世界了。
仁義道德,全然無用。
真正的利益至上!
……
當日中午。
傳功長老再至。
這一次來,聲勢浩大,很是不凡。
居然,腳踩一個巨大葫蘆,霞光繚繞,氤氳絢爛,從遠處疾馳而來,從天而降。
頓時,引來眾雜役弟子一陣驚呼。
「法力境。」徐顧喃喃道。
用王陽的話語而言,鍛體境和養氣境,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般的境界,唯有晉升到法力境,才算是正式踏入修行路。
想到此處,徐顧嘆息一聲。
「只是鍛體境的修練,就已經如此艱難,更不要說養氣境。法力境,太過遙遠。」
「在這樣的世界,能活下去就是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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