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顧瞪大眼睛。【記住本站域名】
血魔傳承?自己都幹了什麼?什麼都沒幹啊!為何血魔這麼輕易,就將傳承給了自己?
徐顧內心驚異不已。
「還有,這個『凶吉未知』是何意思?」
徐顧沉默,這樣的描述,無論怎麼看,都不可能是『凶吉未知』,而是板上釘釘的『凶』吧?
想到這裡,腦海中,再度傳來一陣刺痛之感,又有無數信息湧出。
眼前小字,再度變換。
「逆煉之法。」
「由血魔窮其一生,所創造的高深之法。」
「可以逆煉血魔傳承。」
「嗜血之道,以自身血氣為資糧。」
「代價:須時刻保持道心純粹,所作一切皆為念頭通達,縱使殺戮萬千。」
「若道心不夠純粹,念頭不夠通達,對所作殺戮心生愧疚,或起波瀾,將遭到嚴重反噬,徹底淪為血奴,被血煞控制,以活人血肉為食,喪失理智。」
徐顧眼前一亮,抬頭看向身前的血魔。
此刻,他才知道血魔,為何會將傳承交給自己。
可能是看自己殺人時,內心毫無波瀾,適合修行他所創造的逆煉之法。
同時,也明白了小字的意思。
這更多的是一種選擇。
若是選擇逆煉,最終是否會道心失守,淪為血奴,已是異常久遠的事情,難以預測。
「我輩修士,當血氣方剛,如長虹貫日,源源不絕,何須求借他人血氣?」
「我輩修士,所作所為,只為念頭通達,所殺之人,皆為該殺之人,道心為何會蒙塵?」
「我不解,遂創造逆煉之法。」
「只是,我已是血魔,此法雖成,但卻無法修練。」
「否則,逆煉自己,是何說法?」
一道無比蒼老,帶著無盡滄桑的聲音,在徐顧的腦海中響起。
不用想,就是血魔的聲音。
徐顧挑眉,驚疑的看著眼前在對自己笑的血魔,最終選擇沉默。
血魔傳承,他不會修練。
逆煉血魔傳承,他暫時不會修練。
自己的仙道,才剛剛開始,已經簽訂了神鬼契約,無需再借用其他法門。
因為,代價太大,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再牽扯其他大因果。
畢竟,只是神鬼契約,和玄真道人的收割,就夠自己喝一壺的了。
傍晚。
下班。
徐顧身心有些疲憊。
在地牢之中,時刻飽受血魔威壓的摧殘,雖然血魔已經盡力收斂威壓,或者說是玄真宗盡力封禁血魔的威壓,但長時間守在一旁,的確非常難熬。
「另一個呢?」交接班時,一個皮膚蒼白的青年人,道。
徐顧道:「死了。」
「哦。」
問話之人,顯然早有預料,未有太多波瀾。
反倒是青年人旁邊的一個少年,腿腳開始發軟,額頭滿是大汗。
心中可能在罵娘,問自己怎麼會領取到這樣一個要命的任務。
……
第二天清晨。
吃飯間。
嬌媚的許雪姣,扭著屁股,坐在徐顧面前,彎腰時刻意露出胸前的一摸雪白。
幽怨道:「昨晚,你怎麼沒去紫竹林?」
「身子虛了。」徐顧澹然道,不想招惹麻煩,選擇婉拒。
許雪姣有些愣神,這是什麼說辭?
「血魔威壓太強,我無法抵抗,到現在都還腿腳發軟,頭昏眼花。」徐顧繼續道。
聽到此處,許雪姣宛然一笑:「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似乎有些另類。」
內心卻道了一聲廢物。
徐顧沉默不言。
「吃了它。」
許雪姣卻不在意,扔給徐顧一粒藍色小藥丸,壞笑道:「有奇效。」
徐顧蹙眉。
不用想也知道這是什麼類型的丹藥。
「開個玩笑,今晚再吃,在這裡吃,我可受不了。還是紫竹林,我等你。」
許雪姣在徐顧耳邊,輕聲道。
然後,起身,走遠。
徐顧看著許雪姣的背影,心中微微一嘆。
他也不想殺人,可是沒有辦法。
不殺人,就要被殺。
這個世界,充滿無奈。
再次上班,就只剩下徐顧一人。
可能是血魔已經進食,短時間內,無需再投餵。
也可能是王長安那邊,動用關係,刻意讓徐顧獨自一人上崗,為的是讓徐顧被血魔吞吃。
不過,無論如何,在掌握有血魔地窟安全圖後,此處對他來說,短時間內不會有危險,可以安心呆滿三天。
「王長安啊,你不死,我道心便要蒙塵,念頭不夠通達啊!」
徐顧心中碎碎念念道。
不過,也快了。
現在的自己,已經可以和養氣巔峰十層修士爭鋒。
打擂得了不少貢獻點,資源海量,修為的提升,只是時間問題。
又得了一塊『金精石』,法劍也將蛻變為二品。
只要忍上一段時間,殺王長安,如同探囊取物般簡單。
下班。
晚上無事,
徐顧無視許雪姣的明送秋波,在自己房間開始修行。
就在這時,
眼前小字變換。
「吉:內門弟子王陽,修練血魔之法,本將被血煞浸染,一直在紫霞山後山修練,藉助血魔之威,鎮壓體內血煞。
「如今前去清遠城,盪除邪祟,被迫屠戮城中萬千生靈,今晚將被血煞侵染腦髓,距離淪為血奴又進一步。」
「他雖然再次來到紫霞山,但時間太短,血魔威壓,也無法幫他抑制體內血煞。」
「你若前去施展血療術,為他治療。」
「內門弟子王陽,將承你恩情,有所回報。」
徐顧心神一驚,坐立不安。
王陽師兄出意外了!
自從簽訂神鬼契約後,他的情緒,就很難再有波瀾,而如今卻不由慌張了起來。
因為,王陽師兄幫助他太多!
若沒有王陽師兄,雖說不會身死道消,畢竟自己還有趨吉避凶的能力,但也絕對不會過的這般舒服。
雖然,打壓依舊不斷。
「或許這便是天意。」
徐顧抬頭看了眼月色,悄然離開血魔洞窟。
他的離開,被血魔洞窟的不少人洞察,不過,因為許雪姣的緣故,也都沒多說什麼。
只是在可憐徐顧。
沒有死在血魔手中,卻要死在許雪姣手中。
關鍵是,許雪姣只是嘴上說的露骨,實則無比保守,不會讓人占到半分便宜。
「終於忍不住了嗎?」
「臭男人都是如此。」
「身體都虛到頭昏眼花,腿腳發軟了,不惜嗑藥,也要風流。」
「活該被我吃掉。」
許雪姣注意到這一幕,嘴角揚起一絲冷笑,不過有些可惜道:「只是,我還另有任務,只能再多等一刻鐘了。」
說著,嘴角竟滴下一滴粘稠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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