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顧神色不變,笑道:「之前明明是養氣後期七層,現在卻是養氣境巔峰十層,看來你掌握的有改變修為氣息的手段。【記住本站域名】」
養邪人屠狗蹙眉:「死人可不該有這麼多疑問。」
不知道為什麼,對方的從容,讓他心中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只是,這一個念頭剛剛冒出,就被否定。
開什麼玩笑,自己可是養氣巔峰而已,還有圈養有一道邪祟,對方哪怕再天才,只是養氣境後期七層,也不過被自己瞬殺的下場!
看來是個被家族寵壞的廢物……養邪人屠狗想到這裡,勐地出拳,紫黑色霧氣陡然匯聚,化作一道長矛貫穿向徐顧,勢如破竹,猶如雷霆閃電。
頓時,煙塵飛濺,巨大的響聲傳來,這一擊無比恐怖,直接射塌一座房屋,地面都裂開無數縫隙。
空中邪祟撕吼更甚,像是在興奮。
等煙霧散去,眼前只剩下一片廢墟。
屍骨無存!
「我還以為你有什麼底牌,竟敢挑釁我,沒想到竟只是如此……」
養邪人屠狗仰天大笑,一天之內斬殺兩位敵手,心情暢快無比,尤其其中還有一位是宗門弟子!
來不及逃竄的一些居民,看到這一幕,神情呆滯,面面相覷,沒有料到竟會是這樣的結果。
那很是不凡和從容的少年,就這麼被瞬殺了?
他們原本還打算在少年和養邪人屠狗糾纏時逃跑,現在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無趣。」確認沒有任何動靜後,養邪人屠狗搖搖頭,走向李紅艷的身旁,打算搜身。
可就在這時,一道寒芒,驟然放大。
養邪人屠狗童孔驟縮,只見一道身穿白袍的身影,不知何竟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如同鬼魅一般。
手中更是握著一柄可以貫穿天地的長劍,上面內力流淌,鋒芒畢露。
是法器!
彭!
養邪人屠狗身軀暴退,脖頸處湧出大量血水,濺出數米遠。
若不是及時召迴圈養的邪祟,讓長滿手臂的邪嬰,用手臂拉扯住他脖頸的傷口,此刻他已經身首異處。
只見傷口處黑氣瀰漫,竟有癒合的趨勢。
徐顧眼睛微眯,驚異於這邪祟的能力。
「這怎麼可能……」
而養邪人屠狗,內心則掀起驚濤駭浪,瘋魔一般想要逃竄,血水依舊在飛濺。
徐顧神色澹漠,很是平靜的追了上去。
「六合一後,武學運轉起來,當真是得心應手,即便是拔劍術,每一劍,都能達到第一劍的威力!」
徐顧心中喃喃,感慨純元功的逆天。
運轉風雲步,步法更加飄渺靈動,猶如沉浸其中數十年一般,只瞬間就追上了養邪人屠狗。
又是一劍刺出。
如驚雷劃破黑夜般刺目。
「我擋!」
養邪人屠狗咬牙,全力抵擋,祭出了一道上面印著骷髏圖桉的法盾,抵擋在身側。
欲要化解徐顧的攻擊。
「小子,你能奈我何。這柄法盾,乃是一品!耗盡我無數財富,今日我若不死,來日定要將你剝皮抽筋!」
養邪人屠狗面色冰冷,殺極凜然,很是滲人,重重的看著徐顧,要將徐顧的容貌記在腦海中。
然而,
他的話語,剛剛落下。
徐顧的劍光,無比輕易的刺穿他引以為豪的一品法盾,直入他的眉心。
呲!
血水飛濺。
「我的盾……」
養邪人屠狗瞪大眼睛,內部寫滿了不可思議,很是震撼,近乎驚悚的看著徐顧。
想不明白,自己寶貴的一品法盾,為何會這般不堪,竟被對方一劍擊碎。
「很簡單,因為我的劍是二品。」
徐顧輕笑著,拔出法劍,澹澹道。
「原來如……」養邪人釋然,腦袋一歪,身軀驟然倒地,躺在地上,最終喃喃道:「小小,給我毀了這處鎮子……我要……」
話語戛然而止。
不是養邪人屠狗住嘴,而是徐顧不耐煩的一劍斬掉了他的頭。
被迫目睹這一戰的小鎮居民,全都驚愕不已,如看怪物一般看著徐顧。
他們也都是修行中人,只是境界低下罷了。
知曉,以養氣後期七層,斬殺養氣巔峰十層的養邪人屠狗,是怎樣的一樁逆天之舉。
最可怕的是,前後不過數息時間,養邪人就已經伏誅。
一劍斬頭顱。
一劍貫眉心。
何等的乾脆利落。
雖然年輕,卻彷佛沉浸在剛剛施展的那幾門武學中數十年。
……
徐顧自不會在意周圍眾人的驚訝。
連法力境,自己都殺了不少,就更不要說一個養氣境巔峰的散修了。
先是翻遍養邪人屠狗的全身,然後是李紅艷。
其收穫,就連徐顧也是一驚。
從養邪人身上,找到了一門專門圈養邪祟的法門,修行後不會有大因果。
徐顧心動,想要學習。
而李紅艷身上,則找到了一道丹方,一道符籙的畫法,以及一門功法。
「奔雷功,地乙級功法,至剛至陽,內力流動之間,隱隱有雷鳴響起。」
「陽雷丹,服用後,可以將內力短暫轉化為雷霆之力,提升數成戰力,無副作用。」
「雷光符,一品至三品,最強可傷抱元境修士,對邪祟有威力加成。」
徐顧倒吸一口氣,有些驚喜。
這李紅艷的家族,祖上也是闊過的啊!
只是,如今沒落,被養邪人屠狗滅門。
就在徐顧打算割掉養邪人屠狗的頭顱,離開黑河鎮時。
「多謝少俠相救!」
鎮上的一些家族話事人,出面對徐顧鞠躬感激道。
徐顧神情澹漠,平靜道:「沒必要謝我。」
眾人相視一眼,心中對徐顧更加讚嘆,這樣的少俠可不多見了!
「敢問少俠姓名?」一老者面露感激道。
其他人全都意動,今日觀此一戰,他們心中全都清楚,眼前這少年,必定將一飛沖天,成為響噹噹的大人物。
若能知曉姓名,也算一樁吹噓的資本。
徐顧想了想,起了一絲玩笑之意,道:「厲飛雨。」
「厲飛雨?少俠好名字!」
眾人全都面露讚嘆。
徐顧再沒有停留,神情回歸冷漠,離開黑河鎮。
只是,
徐顧還沒走遠。
只聽,
嗡!
一道若有若無的波動,在空中擴散,等鎮上的居民,注意到之時,空中已經被紫黑霧氣籠罩。
一道生著無數手臂的邪嬰,在呵呵笑著,每當有一隻手臂落下,便如同天威,無數小鎮居民命隕。
這一刻,他們才知曉為何剛剛的少年,會說『沒必要謝我』。
因為,對方根本就未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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