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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七章 林兮風也難

2024-08-26 19:40:58 作者: 燁隨緣
  時光似水,一晃匆匆流年。【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稷下學宮中,林兮風緩步行在長廊內,路過學子瞧見這位君子,紛紛停步作揖施了個禮。

  作為觀海書院中最年輕的君子,林兮風在一眾祭酒眼中,是極有希望飛升靈界。

  為此,觀海書院的大祭酒,為了增加林兮風的履歷,派遣他前往雲霖書院擔任文科學長。

  一為觀海書院的建設,給胭脂國新建的雲霖書院添一份底蘊。

  二為監管北方的戰事,協調賢人吳庸安頓難民和胭脂國防線的布局。

  書院中一位陰陽家的大修推算演化天道,察覺沐天城時間所剩無幾,大荒凶獸入境只在這一兩年之間,局勢緊迫,喜歡清冷的林兮風不得不為大局著想,同意了大祭酒的請託。

  大荒的道蘊已然侵入須臾,那個枯朽的天道品嘗到須臾地界的欣欣向榮,連天象都變得詭譎怪誕起來。

  觀海書院坐觀各地天幕,集天象、地理、星空於一身,首當其衝成為怪誕天象的首位受害者。

  明明是酷暑季節,文海洞天內卻是下起鵝毛大雪。

  長廊之中,林兮風看著庭院的大雪茫茫,停步站了些時間。

  雪越下越大,鵝毛般飄零而下。

  忽而,雪停了。

  林兮風抬頭看去,天穹中一顆耀眼的太陽高懸,火紅的烈日散發出熾熱的溫度,將大地照映得通亮,白雪消融,化雪為雨。

  「天象真是越來越怪了。」

  林兮風無奈地搖了搖頭,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把油紙傘撐開,踏足邁出長廊,前往稷下學宮的門府。

  今日,他本在洞府內著書,同事送來傳訊飛劍說是有家鄉的故人到訪。

  他的故人不多,家鄉中的更少,就算沒有說明身份,也猜測到來的人是誰。

  大雨滂沱,一雙布鞋踩踏在水窪中,濺起陣陣漣漪。

  稷下學宮的門府外,一名身穿灰衣的老者立於雨簾中,神情嚴肅,眉宇間帶著絲絲焦慮。

  見到林兮風的身影后,快步走到身前,枯瘦的手掌一把捏住林兮風的手腕,焦急道:「兮風,你那個喜歡打秋風的爹來了,快些去將他打發走,我那些寶貝可經不住他的摧殘。」

  林兮風伸手將老者右手扒下,將紙傘收入儲物袋中,神色淡然道:「鄭老放心,這次不會拿你東西。」

  被稱呼為鄭老的老者搓了搓手,指著遠處的屋子,「不管如何,還是儘早打發走好!」

  林兮風啞笑一聲,來到房前,朝中探望一眼。

  如他所料,這次來的是兩人而非一人。

  屋內,林韓之站在柜子前,懷中抱著一隻瓷瓶,盤了一陣,嘆息著將瓷瓶還了回去。

  陳清芝坐在太師椅上,手持茶盞,輕啜一口,瞧見林兮風的身影,笑著擱下茶盞。

  林兮風走入房中,來到陳清芝面前行了個禮。

  「母親。」

  陳清芝點了點頭,林兮風走至林韓之身後喚了聲「父親」。

  林韓之背著雙手,轉過身,臉上嚴肅的表情在看見林兮風后變得緩和起來。

  「這麼久了,也不回去看看你的母親。」

  話語中帶了一些抱怨,並未有責備。

  林兮風沉默片刻,開口道:「學院事務繁忙,有些抽不開身。」

  「哼,臭小子,我看你是不想回家吧!」林韓之話語逐漸變得犀利。

  林兮風面色淡然道:「都說事務有些繁忙。」

  陳清芝見二人有吵架的苗頭,趕忙將林韓之拉至身旁坐下,責備道:「好不容易來此見兮風一面,你就不能收收脾氣?」

  「哼,這臭小子,老是擠兌老子!」林韓之冷哼一聲偏過頭,表情瞬間變化,沖陳清芝笑著,「夫人有理,咱不吵架!」

  陳清芝眼中滿是柔情,溫聲道:「兮風,半年前我和你爹來過一次觀海書院,那次你在洞府中為復聖著書,我們怕打攪你,便沒有知會,這次聽說你要去雲霖書院擔任學長一職,特地與你父親一起過來見你一面,同你交代一些事。」

  林兮風原地站立,微微低頭。

  半年前,林韓之和陳清芝來過觀海書院,從沐天城帶回了白澤搜山圖,這件事,他是知曉的。


  但他並沒有去深究此事,只當自家爹娘得了一場機緣,平白收到了一份功德。

  至於自家爹娘為何會前往沐天城,權當自己這個不靠譜的爹心血來潮,想要故地重遊,再次體驗一次異域風光。

  林韓之見到這一幕,沒有好氣道:「哼,這臭小子,真是書讀得腦袋都不靈光了。」

  陳清芝見林兮風一副嚴肅正經的模樣,笑著搖了搖手,道:「不是什麼要緊事。」

  林兮風點了點頭,在房間偏側坐好,很快有兩個書童模樣的男孩端來茶具,給這位名氣響亮的君子大人倒了一杯茶。

  林兮風捧起杯盞,淺抿一口,動作行雲流水,舉手投足皆透露著優雅。

  陳清芝將手中茶盞放下,眼中凝聚出一絲莊重,「兒啊,你如今已經貴為觀海書院的君子,有些事情確實顧全大局,雖然身份落差大,但有些事該操辦還是要操辦,不能辦大的,就辦小的,這麼長時間了,應該給人家一個交代。」

  林兮風眸中閃爍一抹疑惑,隨即歸於平靜道:「母親是什麼意思?」

  林韓之與陳清芝對視一眼,會心而笑。

  這小子還擱這裝呢!

  林韓之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直接進入正題,「知道你與那姑娘身份參差大,世人或許有所不容,你不讓外人知曉,我們可以理解,但家鄉那邊總得給個交代吧,我這邊的人都死絕了,你娘親那邊還有人在呢!」

  陳清芝柔聲道:「你那幾個舅舅和姨子為你的婚事操心得很,這些日子又給你擇選了不少姑娘,現在將事情挑明了,也算是給他們一個交代,你若是同意,我便將他們叫去廣陵山,擺上一桌宴席,同他們說明此事,以免叫他們還為你婚事操心。」

  林兮風聽完,滿臉糊塗,他伸手捏了捏眉心,不解道:「聽你們這麼說,好像我已經尋了另一半的良人。」

  他這些年不願意回家,一是與林韓之脾性相剋,二是因為母親那邊催婚得厲害,索性關門住在書院裡頭,埋頭做學問。

  林韓之臉色臭了起來,將茶盞摔在了地上,面色不善道:「林兮風,老子可沒教過你婆媽,行事怎變得如此拖沓,還是說你想提起褲子不認帳,舍了那對母子不要,成全你個蕭逸君子的名聲?」

  林兮風只覺一陣頭疼,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學問不過關,竟是連自家爹娘的話語都聽不懂了。

  「所以,你們口中說的那位姑娘到底是?」

  「到這一步還要裝愣,還有何人?自然是千魔宗江晚離!」

  「啊?」

  林兮風突兀地抬頭瞪圓雙目,喝入口中的茶水一時不知如何咽下,端杯也不是,擱在桌上也不是,等到心情平復了些許,喃喃自語道:「不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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