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已經畢業了的同門師姐林若水。」王增輝說著,又看向李嵐澤,「這位………」
「我還不想說出自己的信息。」李嵐澤還不知道對方是好是壞,可不能這麼快就曝出家底。
「有趣,我還以為你找到新同伴了呢。」林若水冷笑,看著王增輝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不過你這臉怎麼回事?」
「對了師姐,臉上的傷還請您幫我治治。」王增輝打了個響指,身上冒著白光。
「麻煩事!」
林若水揮手,剛才桌上的那些符紙飛了過來,落到她的手上,下一刻,那些符紙被點燃,灰燼全都向著王增輝的臉上飛去,把他的臉包起來。
李嵐澤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林若水做法,他不能理解眼前的一切是什麼原理,是法術,還是邪術?不對,這種事情是真的存在的嗎?
不一會,王增輝臉上的灰燼掉落,那張被李嵐澤打的鼻青臉腫的臉竟恢復的完好如初。
「這……這這……這是什麼原理?」李嵐澤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是師姐的異能,能瞬間治好任何傷。」王增輝把臉上的灰拍乾淨,身上的白光也消失不見。
「別說的那麼離譜,我只能加速恢復傷勢罷了,你這樣只能說這位小兄弟沒下死手,不然你以為能那麼快恢復?」林若水淡淡地回到位置上。
雖然林若水這麼說,但是李嵐澤還是覺得很離譜,王增輝剛才臉上的腫脹,正常來說要一個多星期才能消,而且指不定還會留下疤痕。
可是,就在這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裡,王增輝的那張臉竟然完全恢復,一點也看不出他剛才被人揍過。
「吶!既然不是新同伴,那是來幹嘛的?」林若水翹著二郎腿,一副慵懶的神情看著兩位。
「呃……怎麼說呢?就是有點小衝突,我被打了,來你這治療一下,然後這位小友就跟過來看看……」
「有趣,既然剛才聽了有關規則里的事,我們也沒出什麼事,那你也是遊戲成員吧?」林若水勾起嘴角,「既然是同類人,我們也要相同的感受,增輝和你說了吧?怎麼樣?加入我們?」
「對不起,你們還沒有取得我的信任,我是不會和兩個來路不明的人同伍的,容我拒絕。」李嵐澤再一次拒絕。
「我們也是不會強人所難的,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們也不留你,你………」
「不過如果你們能告訴我更多關於這個遊戲的信息,我願意和你們結盟。」李嵐澤打斷了她。
林若水冷笑,單手掐卦,卜完卦,饒有興致地看著李嵐澤。
「嚯!有趣!王增輝,你是怎麼找到這個人的?」
「啊?」王增輝懵逼,「我就是按照學院教的,去找有緣人……」
「你這幾年算是沒白學。」林若水轉頭看向李嵐澤,「我可以告訴你我們現在所知道的,不過,你必須和我們結盟。」
李嵐澤看著林若水一副虎視眈眈的樣子,感覺自己做了個錯誤的決定,但是他們看著也去不像壞人,而且能更多了解這個遊戲對自己更有幫助。
「好!我答應你!」
見狀,林若水止不住發笑,拿出黃紙,用硃砂不知道畫著什麼。
「增輝,學院招生的日子也差不多到了吧?」
「十月初一嘛,不就在這這周日麼?也不知道招了多少人。」
「到時候你把他招過去。」林若水畫完,把符紙丟出,徑直射入李嵐澤體內。
「這是……什麼東西?」李嵐澤受驚,在身上尋找著那張符紙。
「那是我的推薦信,有了它,到時候你就能直接去商海道教學院報到。」林若水伸了個懶腰,「現在,我們可是一夥的了!」
「別找了,那東西已經進你體內了。」王增輝看著李嵐澤的樣子忍俊不禁。
「好了,現在你可以問你想知道的了。」
李嵐澤停下尋找那張符紙,他現在有很多疑問。
「首先,你們是怎麼確定其他遊戲成員的身份的,比如我,又比如你們兩個。」李嵐澤眼神堅定地看著林若水。
「靠猜的,增輝他憑直覺找到了我和你,按學院裡的話,叫緣。」
「好!既然你們要成立一個遊戲成員間相互幫助的組織,那你們又要如何維護這個組織呢?」
「好問題,我們沒有既沒有強大的異能,也沒有什麼高超的領導能力,靠的只是每個人的心甘情願,只要你覺得不爽就可以直接離開,我說過,我們不強人所難,不過想與我們為敵,我們也有我們的應對方式。」
「什麼應對方式?」
「呵呵呵,道法這種東西,能整死人的方式可不少。」
聽到這,李嵐澤有些後怕,萬一他們反水,用所謂的道法來整自己,那自己的下場豈不是很慘?
「最後,我想知道你們的原則,我得確保你們不是壞的一方。」
「放心,我們的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想打,我們也不會有所保留,而且遊戲成員不能殺死非遊戲成員,所以你也不用擔心我們召集遊戲成員去做壞事。」
李嵐澤點點頭,他相信自己的感覺,他們不是壞人,從微表情中也看不出他們在撒謊,姑且把這裡當做可立足之地。
「行,我知道了,我加入你們。」李嵐澤轉身。
「小子,你不說一下自己叫什麼嗎?反正過幾天你去報到也要填名字。」林若水叫住李嵐澤。
「李嵐澤。」李嵐澤向著門口走去,「還有,我不會去你說的什麼學院,我現在有大學可以讀。」
李嵐澤推開門,離開診所,王增輝也跟了上去,只留下林若水一人。
「呵呵,這可說不定啊,李嵐澤。」
路上,知道了李嵐澤真名後的王增輝更是對他死纏爛打。
「原來你叫李嵐澤啊,既然已經是同伴了,那我也就不和你見外了,我給你算算啊,誒!對了,你比我小吧?那我是不是應該叫你李師弟?還是叫你嵐澤弟弟?」王增輝在李嵐澤身邊繞圈。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或者叫我阿嵐,但不要在後面加什麼奇奇怪怪的後綴,懂?」李嵐澤不耐煩道。
「行吧行吧,阿嵐就阿嵐,那個你這是要去什麼地方啊?」
「打工。」說著,李嵐澤把一張傳單塞他手中。
不一會,兩人來到咖啡廳,王增輝感嘆這裡比宣傳單上說的好上不知道幾倍。
李嵐澤剛進門,就撞上背著背包正準備出門的白小笙。
「嵐澤?我聽說你和別人打架了,你沒受傷吧?」白小笙一臉擔憂。
李嵐澤笑著,他當然沒事,畢竟剛才是單方面吊打王增輝。
「哇!你女朋友啊?可愛哦。」
王增輝突然從李嵐澤身後冒出來,嚇了白小笙一跳。
白小笙後退,把背包放在椅子上,雙手在包里翻找著什麼。
「喂!別忘了我們的理念啊,你幫我提提好感度。」王增輝拉過李嵐澤在他耳邊小聲道。
李嵐澤點頭,走向白小笙去,白小笙雙手放在身後,挺著腰板看著李嵐澤。
「小笙,介紹一下,這位是新朋友,叫王增輝,你不用太討厭他,他是自己人,還請多包容包容他。」
王增輝在白小笙臉上看到恐懼,而在李嵐澤眼裡,白小笙臉上真正的情感是厭惡,憎恨和反感。
白小笙聽了李嵐澤的話,點頭回應,李嵐澤才看到她臉上剛才的那種情緒消失,取而代之但是平靜。
「你在這裡兼職嗎?感覺還不錯嘛,工資多少?還招人嗎?」
「現在才剛開張不久,按道理還是缺人,讓小笙去幫你問問吧,走,先進去。」
李嵐澤笑著,帶著王增輝進去找了張桌子坐下,白小笙站在原地,目送他們進去。
等他們兩個在咖啡廳里坐定,白小笙才把藏在身後手中的水果刀重新扔進剛才那個白色的背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