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一臉確信的表情,老黑將信將疑。記住本站域名
當老黑領著蘇澤進入銀刃辦公室時,銀刃正埋頭處理一堆文件。
「老大,蘇澤找你。」老黑敲了敲門提醒道。
「蘇澤……?」銀刃一時沒反應過來這個名字,抬起頭一看才知道原來是大樓里認識的那個光明系異能者。
「蘇澤是吧?換名字了,我還有點不習慣呢。」銀刃打趣的說道。
「找我什麼事嗎」
「嗯,就是上課方面的問題,就是到目前為止都沒有見過一個光明系異能者來上課,我的元素方面的進程非常緩慢,所以想來看看您這邊有沒有什麼辦法。」
「光明系……」銀刃靠在書桌後的椅子上,手指輕敲的桌面。
「我們塞澤爾擁有的光明系異能者本來就不多,最近特殊的案子又特別多,他們都被派到前面去處理事情去了,暫時沒有多的人手來教你上課。」
「要不我帶你去找米婭?」銀刃想了想提議道,畢竟米婭也是個光明系。
蘇澤見識過米婭的本事,米婭是目前唯一一個能夠觸摸到蘇澤脈輪秘密的人,靠近她蘇澤總有種不安全的感覺。
「啊不了不了,其實上次我已經跟米婭醫生交談過了,光明系異能者還是得多學多練,通過一次次的練習才能夠獲得提升。
所以我其實就是想來問問你們這邊有沒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如果有那種比較輕微的受傷的話,我想我可以幫忙治療。」
「這樣啊……」銀刃想了想,「行,老黑你帶他去地下一層,看看那裡需不需要人手,讓蘇澤在那裡幫忙把。
「好。」老黑滿口答應。
然後蘇澤與銀刃告辭,銀刃又繼續對著那堆文件埋頭苦幹,眉頭緊鎖。
「最近出了什麼麻煩的事情嗎?銀刃大人看起來看焦慮的樣子。」跟在老黑的身後,蘇澤試探著問道。
「不該問的別問,秩序者哪天沒有麻煩事。」老黑一臉嚴肅。
蘇澤自覺的噤了聲,默默跟著老黑往下走。
要不是有老黑帶路,蘇澤還不知道這些樓里竟然還有去往地下的通道。
跟著老黑七扭八扭,走過一個幽深的通道,終於來到了地下一層的一個房間。
一進門裡面就是個狹長的通道,通道兩側是兩排椅子,上面坐滿了一排排的傷員。
他們的胸前都佩戴著顏色不一的徽章,應該都是前去執行任務受傷的秩序者。
通道的盡頭處有好幾間關著門的房間,蘇澤暗暗猜測或許是診療室。
老黑帶著蘇澤來到唯一一個開著門的房間,裡面正好有一個穿著米婭同款白大褂的男人在進行治療。
「誒?老黑你來幹什麼?又有人受傷了?」正在治療的男人抬起頭問向老黑。
男人臉上的黑眼圈不言而喻,也不知道多久沒有休息了。再看看外面等著治療的人,蘇澤不禁感嘆光明系異能者的壓力可真大啊。
「這裡其他的光明系異能者呢?」蘇澤小聲的問道。
「害,他們都被派出去執行任務了,最近城裡出現了很多離奇死亡事件。
就剩我一個忙前忙後的,我都兩天兩夜沒有睡覺了。」
醫生回答的語氣非常無奈,顯然蘇澤戳到了他的痛處。
「離奇死亡?」
「是的,所有人都死在自己的家中,沒有任何惡靈的痕跡,沒有打鬥,但是他們所有的人身體裡面的靈魂沒有全都不見了,包括周邊環境沒有一絲靈魂力的殘留。」醫生隨意答道,對老黑帶過來的人非常放心。
不過老黑並沒有興趣聽他繼續說下去,把蘇澤往前推了一下,「這是這屆唯一的光明系異能者,銀刃大人叫我帶給你們,讓你們給點事情給他做。」
「光明系!」聽到這三個字,那醫生充滿疲憊的眼裡瞬間放出了光,下手一重,痛的手下的病人嗷嗷叫喚。
「哈哈哈,抱歉抱歉,激動了。」醫生三下兩下把手裡的病人治好,連忙走過來對著蘇澤說道,「來來來,快過來幫忙,我叫陸豐,你叫什麼。」
「蘇澤。」
「哈哈哈,好,記下了,你現在會多少?基本的光明元素治療會嗎?」
蘇澤點點頭,「在米婭醫生那裡學過。」
反正有事沒事推給米婭,貌似米婭的名號在這裡挺吃的開。
果然,叫陸豐的醫生再次驚訝,「你竟然認識米婭醫生!」
「怎麼樣,怎麼樣,她怎麼樣?」陸豐興奮的問道。
蘇澤一頭霧水,什麼怎麼樣。「呃她醫術很好啊。」
「廢話,米婭醫生可是從內城出來的醫生,在內城的名氣那都是相當大的,醫術肯定是沒問題。
不過我問的是米婭醫生長得怎麼樣?是不是真的像傳說中的那樣性感尤物,凹凸誘人嘿嘿。」
「呃是挺誘人的。」蘇澤不禁回想起上次見到米婭的場景,那寬鬆的白大褂
「嘖,你小子好福氣,哈哈哈。」陸豐語氣中儘是羨慕。
「既然米婭醫生教過你,那你肯定沒有問題,過來幫我治療著,我先去上個洗手間,天知道我多需要洗把臉,我已經兩天兩夜沒有休息了。」
「好的,我儘量。」
於是陸豐叫進來下一個等候治療的秩序者,本來看見蘇澤這個新人還略有猶豫,還是希望能讓陸豐治療。
可陸豐激動的再一次說著他兩天兩夜沒有休息的事情,並且直接告訴那個秩序者米婭醫生是蘇澤的師父。
聽到米婭醫生的名號,那秩序者便乖乖的接受了蘇澤的檢查。
「不得不說,以訛傳訛也不過如此,米婭竟然變成了自己的師父。不知道米婭知道後會不會生氣。」蘇澤心裡想到,決定暫時還是繞著米婭醫生走。
眼前的秩序者受傷基本都不是特別嚴重,基本只需要淨化他們傷口附近的元素殘留,再進行消毒工作就夠,剩下的只需要等待他們肉體的自我修復就可以了。
蘇澤治療完畢一個後,陸豐終於洗漱回來,看了一眼蘇澤的工作表示很放心,然後靠在另外一張治療的病床上直接睡著了。
沒一會兒,蘇澤就聽到了打鼾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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