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亞希小姐穿著白色荷葉邊的睡裙,安靜的躺在床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被子只蓋到胸口部分,胸口處明顯的起伏狀態,證明她呼吸尚存。
蘇澤走到亞希小姐的床邊。這裡採光極好,靠近窗戶還伴有陣陣梨花的清香。
但蘇澤卻本能的感覺到一股陰冷的寒意。
伯爵夫婦、管家和僕人們都站在門口,沒有說話。貌似他們都並沒有感覺到這種寒意。
越靠近小姐的位置,寒意愈發深重。
蘇澤調動身體裡的光明元素為亞希小姐進行檢查。
白色的霧氣順著亞希的經脈一寸一寸的修復,直到遊走完亞希小姐的全身,都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確實沒有傷口,沒有任何受傷的痕跡。」
蘇澤檢查出來結果和陸豐醫生他們說的一樣,沒有任何的受傷痕跡,似乎只是陷入了沉睡。
但蘇澤明白,在這個充滿光怪陸離的世界,似乎普通的沉睡反而讓蘇澤感到更不普通。
看著男爵大人期待的目光,蘇澤實在不好意思說自己什麼都沒檢查出來,平白的給米婭醫生丟人。
於是蘇澤默不作聲,硬著頭皮準備再檢查一次。
不同的是,這一次他幾乎調動了脈輪里所有的光明元素。
純白之色的霧氣再一次在亞希小姐的體內遊走。
蘇澤立馬感覺背後有一道邪惡的目光注視著自己,似乎想要穿透。
蘇澤瞬間汗毛倒立,脖子處的項鍊微微發燙。
「這屋裡有惡靈」經過幾次事件下來,蘇澤發現這個項鍊似乎有預警的功能,只要惡靈靠近,就會發熱發燙,微微變紅。
那道目光緊緊注視著蘇澤,無形的給蘇澤施壓,蘇澤的後背已經冷汗淋漓。
「不能被惡靈發現!」蘇澤繼續將右手放在亞希小姐的額頭,光明元素在亞希小姐的體內遊走檢查。
與此同時,蘇澤身體裡的黑暗元素開始異動。一股強烈的吞噬欲望傳來。
手指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蘇澤連忙強忍住這種欲望,保持手指的平衡。
「亞希小姐確實沒有危險,她的身體就和他的外貌一樣健康美麗。」蘇澤鎮定的對著門口的格林男爵說道,卻用旁光去追查那道詭異目光的來源。
「那可不行啊,下個月就到了訂婚的日子。要是亞希還沒醒過來,我們怎麼向子爵大人那邊交代呢。」男爵夫人不滿的說道。
「夫人,我只是個醫生,這是我能給出的專業解釋。「蘇澤回答道。
「如果我們不能跟子爵聯姻,那將對男爵在內城的生意會產生很大的影響,你們秩序者能負責嗎?」男爵夫人的聲音遠不如她的外表那麼雍容貴氣,反而語氣有種刻薄的感覺。
「大概不是親生母親的原因吧,考慮的只有利益,而不是女兒的身體。」蘇澤心裡想道。
蘇澤一邊聽著男爵夫人的牢騷,一邊掃視著屋子裡的陳設,並悄悄用體內的黑暗元素和胸口的銀色項鍊來感應惡靈的位置。
按照陰冷的溫度來說應該就在床附近的位置。
蘇澤猛地轉身抬頭,那道陰冷的目光瞬間消失。
抬眼望去,蘇澤剛好看到床對面的牆壁上掛著一副精緻的白蛇牡丹圖。
畫面上是幾朵開的正茂的粉色牡丹。
牡丹高低錯落有致,顏色濃淡相宜,綠色的樹葉生長的恰到好處。
嬌艷欲滴的花朵之上趴著一條細長的白蛇,白蛇愉快的吐著蛇信,似乎正在跟畫這幅畫的人玩耍。
畫面的背景正好是男爵家裡的這棟大樓。
「這是?」蘇澤指著那幅畫,疑惑的問道。
「這是小姐親手畫的白蛇牡丹圖。上面的小白蛇是小姐最喜愛的寵物。」男爵身邊的一個侍女回答道。
「那這條小白蛇呢。」
「死了。」男爵夫人臉色不渝的回答的,對於蘇澤追問小白蛇的事情表現的很不滿意。
一同前來的秩序者羅傑,也連忙示意蘇澤不要追問。
可是蘇澤嘗試著走向這幅畫的時候,胸前的項鍊越發溫熱。
體內的黑暗元素,也更加衝動的想要吞噬。
顯然這幅畫有古怪。
「或許惡靈就在裡面?黑暗元素這麼想要吞噬,是不是預示著自己能解決這個惡靈?」蘇澤分析道。
亞希小姐看起來是個單純善良的女孩,希望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如果能順手剷除一個惡靈,再賺一個抽獎機會,也是不錯的選擇。
當然如果裡面的的惡靈太過厲害,蘇澤絕對不會插手。
「這道目光………」不得不說亞希小姐的繪畫功力是真好,畫面上的小白蛇活靈活現。
不過蘇澤總覺得這白蛇的眼光極為詭異。
這個位置,這的目光
蘇澤順著這幅畫上白蛇的視線看過去,正好對著床上沉睡的亞希小姐。
「難道剛剛令自己感到毛骨悚然的目光就是來自於這條白蛇。」蘇澤下意識的退後幾步,離開了白蛇牡丹圖的附近。
「這幅畫為什麼掛在這裡正對床頭?」蘇澤問向侍女。
「小姐十分喜愛這條白蛇,便親自作畫,把它和最喜歡的牡丹畫在一起。
小姐特意交代說要放在床尾,要時時刻刻都能看見她最喜歡的東西。
之前小白蛇走丟的時候,小姐也總是對著這幅畫睹物思人。」侍女回答道。
「小白蛇走丟過?」
看著一旁男爵夫人的臉色變化不定。蘇澤下意識的明了,這裡面肯定有一些豪門的恩恩怨怨纏繞在裡面。
不過蘇澤對這種家庭瑣事並無興趣,他只是想知道這條白蛇的來歷,會不會白蛇就是那隻惡靈。
「這條白蛇是以前偶然間遊蕩到我們家附近的,被小姐撿到帶回家照顧,當時白蛇身受重傷,小姐照顧了好幾天幾夜,才得以恢復健康。
從那以後小姐就把這條白蛇養在身邊,細心照料,那白蛇也乖巧,頗通人性,一直停留在小姐身邊,陪著小姐玩耍。
小姐給他畫畫,它也會乖乖趴著一動不動,甚至偶爾出門的時候,還會蜷縮在小姐的手腕上,陪伴小姐。
遇到小姐有危險的時候,它還會攻擊對方保護小姐,曾經有一次夫人的貓差點抓到小姐,就被這條白蛇給活生生的咬死了。」
侍女的聲音越說越小,似乎生怕得罪了男爵夫人。
提起自己曾經的愛貓,男爵夫人臉色更為不愉,「還提那條晦氣的白蛇做什麼,都怪它,不然我的小可愛也不會死。我早就說了讓你們把這幅畫丟掉,你們就是不願意,晦氣。」
男爵夫人憤恨地撫摸著懷裡的白貓,下手稍微重了一點,痛的白貓發出一聲悽厲的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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