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恢復了往日的溫度,透過窗戶照進屋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啊啊啾。」
房間中殘留的嚴寒讓小左川真帆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雙腿下意識併攏,夾緊了腿間的棉被。
忽然間,她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勐地睜開了雙眼,掙扎著坐了起來。
看著懷中的被子,雙眸不可置信的瞪大。
記得昨天晚上,雪乃只從壁櫥里搬出來了兩床被子。
可現在,自己不僅懷中抱著一床,身上還蓋著一床。
那結果已經顯而易見了。
完蛋了,自己把夜神的被子給搶了
想到這,小左川真帆彷佛如遭雷擊,修長的雙腿頓時失去控制,癱在床上分去了兩側。
都怪昨天入睡前被雪乃的話分散了注意力,自己竟然忘記了,自己的睡相可是和自己的酒品都有的一拼的啊。
嗚嗚嗚,萬事休矣,這下自己這輩子在夜神面前都抬不起頭來了
在小左川真帆萬念俱灰的時候,忽然間,夜神空的聲音從一旁響起。
「啊,是!」
聽到對方的聲音,小左川真帆彷佛受到了某種驚嚇,後背瞬間挺的筆直,下意識應聲道。
不過,她第一時間沒敢回頭,而是小心翼翼的匯報導。
「那個,夜神,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搶你被子的」
此刻的夜神空並沒有在意她的話,而是專心致志的忙著手頭上的工作,同時吩咐道。
「如果醒了的話,就來幫我一把,我一個人有些搞不太定。」
「哦哦。」
看到對方似乎沒有責怪自己的樣子,小左川真帆鬆了一口氣,這才敢抬眼看向對方。
霎時間,她的目光不禁劇烈波動起來。
散落著水漬與冰碴的榻榻米上,穿著白色和服的冰乃已經暈倒在牆邊,不省人事。
而作為女兒的雪乃此刻則被夜神空單膝壓在了身下,細嫩的手腕被毫不客氣的捆綁在一起,雙眼含著粼粼淚光,看上去可憐且無助。
不過夜神空並沒有因為對方那令人心軟的表情而停下手中的動作,手中的麻繩熟練的一圈圈繞過她的小腿,而後再捆起來,每重複一次都會讓對方眼中的淚光更盛一分。
看到這一幕,小左川真帆嘴不禁緩緩張成了巨大的「O」字型。
等等等等,這是什麼情況,自己是還沒有睡醒嗎?為什麼睜開眼看到的會是一場綁架桉的現場?
總而言之,要報警,必須立刻報警!
在拿出手機之前,她忽然想起另一件事。
不對啊,自己好像就是警察來著
想到這,小左川真帆壯著膽子問道。
「夜神,你你在做什麼啊!」
「巡查看不明白嗎,當然是在限制她的行動了。」
夜神空邊將雪乃的腳踝用繩子系在一起邊回答道。
「要知道,雪女這種妖怪在雪地里的行動可是很敏捷的,如果被她逃脫的話,再想抓住可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呃?妖妖怪?」小左川真帆聞言一愣。
她望著面前的冰乃母女二人,有些驚訝道。
「你是說,冰乃小姐她們是妖怪?」
「沒錯,而且就是盯上我們的敵人。」夜神空微微頷首道,隨即示意小左川真帆看向窗外。
「最好的證據,就是隨著她們的敗北,外面的大雪也已經停止了。」
他站起身,甩了甩手腕,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地面上的雪乃,嘴角露出了和煦的微笑。
「好了,那麼接下來,該開始拷問環節了。」
隨著他的話,一把太刀出現在了他手中,無暇的刀刃遠勝過深山中的冰雪。
彷佛感受到了生殺不允之上傳遞出的濃濃的威脅,地上的雪乃不禁驚恐的瞪大了雙眼,蛄蛹著身體向後縮去。
「等等一下!」
忽然間,小左川真帆挺身而出,擋在了雪乃身前。
「她還只是個孩子啊,再怎麼說,也不能用刀這種東西吧!」
「而且你看她的樣子,她一定是被冰乃小姐威脅了,所以才來對付我們的!」
「我相信,只要能再給雪乃一次機會的話,她一定能成為一個正直善良的好孩子——」
「閉嘴。」
忽然間,一道滿是冰冷的聲音從她身後響起。
「啊啊咧?」
霎時間,小左川真帆剩下的話不禁為之一滯,視線看向倒在地上的雪乃。
「雪乃,你剛剛是不是說了什麼?」
此刻,對方那餐桌布般白皙的臉蛋上盛滿了憤慨與暴怒,眉頭憤怒的擰緊,向著小左川真帆怒目而視道。
「閉嘴吧,你這個臭碧池,誰需要你的同情啊?」
「裝作為我求情,其實只不過是想在對方面前豎立自己的聖母形象吧?這一點我早就看透了!」
「覺得光憑那對大胸還拴不住男人嗎,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心機女!」
看著忽然間彷佛換了個人一般的雪乃,小左川真帆不禁瞬間愣在了原地。
她懵懵的轉過頭,向著夜神空問道。
「夜神,這是怎麼回事?」
「正如小左川巡查說的一樣,的確有妖怪受到了威脅。」夜神空開口道。
「只不過,被威脅的妖怪不是這位雪乃小姐,而是那邊的冰乃小姐。」
呃?
在小左川真帆迷惑的目光中,夜神空繼續道。
「雪女這種妖怪絕不會成群結隊的出現,這是我在那須野關於妖怪的記載上得知的事,而且討厭熱和咸也是事實。」
「也就是說,真正的雪女其實是這位雪乃小姐,而倒在那邊的冰乃小姐只不過是受到她的威脅才來配合她對付我們的。」
「所以在昨天喝味增湯的時候,冰乃小姐才會主動透露關於雪女的信息給我們,那其實就是給我們的一種暗示。」
「這麼說的話,雪乃才是策劃這一切幕後黑手?」小左川真帆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地上的雪乃。
「什麼幕後黑手啊,我可是高貴純潔的雪女,給我注意你的用詞,臭碧池!」雪乃不依不饒道。
小左川真帆愣了愣,隨即忍無可忍道。
「喂,該注意用詞的是你吧!從剛剛開始就碧池碧池的叫個不停,我是做了什麼事嗎,到底為什麼要這麼說我啊?」
「哦?難道說,昨晚發生的事情你已經完全忘了嗎?」雪乃冷笑道。
「嘴上說的那麼漂亮,結果只是稍稍施展法術而已,便躁動到了那種地步,你到底是有多渴望男人啊?」
「明明連情侶都不是,這樣的行為不是碧池是什麼?」
「你在胡說些什麼,我昨晚明明很早就睡了——」小左川真帆忍不住反駁道。
忽然間,她的話語一愣。
彷佛是夢境的碎片一般,一幕幕場景從腦海深處迅速上浮。
那是昨天晚上的經歷,皎潔的月光透過窗,吻在身下青年俊秀的臉上與被單上。
霎時間,小左川真帆感覺自己的臉蛋彷佛要燒起來了一般,火燎燎的感覺讓她恨不得一頭扎到外頭的雪堆里去降溫。
怎麼會這樣,自己竟然做出了這樣難以啟齒的事
為什麼偏偏在這種時候記性這麼好啊,是笨蛋的話就全都忘掉啊!
看到她羞愧到無以復加的表情,面前的雪乃有些幸災樂禍道。
「看來是想起來了啊,怎麼樣,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沒錯,還是繼續趴在地上搖你的尾巴吧,你這條一年到頭都在發情的純種母狗!」
對方的話彷佛一柄長槍,一槍戳中了小左川真帆的胸口,還順帶觸發了暴擊傷害。
在這等攻擊之下,小左川真帆的血條瞬間見底,踉蹌著後退了幾步,隨即因傷勢過重而癱倒在地。
「小左川巡查,你沒事吧?」見狀,一旁的夜神空關心的問道。
「如果沒事的話,能不能稍微讓開一點,我要開始進行拷問了。」
聽到這話,小左川真帆似乎想起了什麼,深吸了一口氣,隨即握緊了手中的忍刀。
搖晃著身體重新站了起來,望著面前的雪乃,從緊咬的銀牙中費盡全力,才擠出蚊子大小的一點聲音。
「夜神,請務必讓我親自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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