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先殺了那凶獸

2024-08-26 21:51:41 作者: 北涼士子
  姜子牙把話問出口,屋內幾十人的目光,也都齊刷刷的落在了陸壓道人的身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在數十道期待的目光下,陸壓道人仍舊從容自若,淡然開口道:「釘頭七箭書,取人性命,只需二十一日光陰。」

  「丞相只需在城內設立法壇,法壇上以稻草紮成人形,再將要殺之人的姓名寫在黃紙上,以長釘釘入草人胸膛。」

  「貧道可於城內做法,二十一日後,便可兵不血刃取其性命。」

  陸壓道人話畢,屋內數十人面面相覷。

  就連姜子牙和楊戩,都有些不敢置信。

  不需交戰,甚至連面都不用見。

  城內作法二十一日,就能把那隻連楊戩都對付不了的凶獸給除掉?

  說實話,在場數十人沒一個相信的。

  那熊平平的恐怖,西岐將士已經見過很多次了。

  百丈身高嗎,氣血翻湧。

  舉手抬足間便能摧山裂地。

  就算是十二金仙來了,也不敢說能穩穩將其拿下。

  可這陸壓道人居然說......城內作法就能取其性命?

  實在是離譜的叫人有點不敢相信。

  但,懷疑是真的。

  期待也同樣是真的。

  若是這釘頭七箭書真有這道人所說的這麼神奇,那別說是大破眼下的敵軍了,就算是打入朝歌都是輕而易舉啊!

  誰敢攔西岐的路,甭管是什麼能人異士還是什麼名家大將,只管在城內設壇作法,直接將其咒死便是。

  甚至......就連那位人王帝辛,都能令其直接暴斃啊!

  一念至此,姬發呼吸都變的有些急促起來。

  他年輕,且野心勃勃。

  西伯侯算什麼?

  他想坐的,是朝歌的王位!他想真正的人族共主!

  似乎也是瞧出了眾人的半信半疑,陸壓道人再度拿出那本墨綠色的古籍。

  同時右手一翻,在桌上擺下七顆漆黑的長釘。

  不慌不忙,繼續緩緩道:「此乃釘頭七箭,需配合箭書,以及貧道堵門秘法一起使用,三者缺一不可。」

  「法壇上扎立草人,上下各點一盞長明燈,壇上設下北斗七星陣。」

  「每三日作法一次,釘入長釘一枚。」

  「第一釘,入眉心,破其靈根。」

  「第二、三釘,釘入入後頸、後根,破其任督二脈。」

  「第四、五釘,釘入左右兩肩,壞其胸中五氣。」

  「第六釘,釘入天靈,抹去頂上三花。」

  「第七釘,也就是第二十一天午時初刻,取一張桑枝弓、兩隻桃枝箭,先射左目,再射右目,再以最後一顆長釘釘入心口。」

  「中術者感同身受,七孔流血而死。」

  陸壓一邊說,一邊一一拿起桌上七枚長釘。

  解釋完後,向後懶散一靠,好一副悠然模樣。

  姜子牙等人,足足花了好幾分鐘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這陸壓道人說的從容自若,方法和效果也都說的有條有理。

  怎麼看也不像是在撒謊。

  既然如此.......那這黑袍道人,就是玉鼎真人所說的那位高人?

  姜子牙跟姬發交換了一個眼神,二人心中瞬間拿定了主意。

  姬發立刻站起身來,拱手道:「小王萬幸,能得仙家相助。」

  「我即可派人於城內動工,今日便開始建造法壇。」

  有這種高人相助,姬發哪裡還忍得住。

  石料木材不夠,從王宮裡拆都行。

  人手不夠,哪怕從城防軍里調,都得把人湊出來!

  姬發連下三道王命,嚇的底下人飯都不敢吃了。

  黃昏時分湊齊材料,午夜時分便將草人、燭台、法壇全部建好。

  生怕慢了半分就要被砍頭。

  一切大功告成後,姬發興奮的領著陸壓道人走向法壇,那一張臉笑的都快開花兒了。


  「來來來,陸壓道長您看。」姬發一手熱情的牽住陸壓道人的手腕,一手向前伸出介紹道:「法壇按照您要求的規格建好了,草人、油燈、陣紋圖案,全都是由本王親自監督建造,絕不會有半點誤差。」

  「您看......何時開始作法?」

  陸壓也是毫不反感,微笑道:「武王陛下急切,貧道便即刻開始作法吧。」

  說罷,陸壓從胸前摸出一張黃紙,遞到姬發麵前,並說道:「武王陛下想要何人性命,只管書寫其上便是。」

  姬發頓時興奮不已,連忙讓侍衛送來筆墨紙硯。

  可真到了要落筆的那刻,姬發卻遲疑了。

  寫誰呢?

  姬發想要殺的人可太多了,一時間竟有些無法落筆。

  就在姬發遲疑時,姜子牙上前半步,附耳說道:「陛下,西岐眼下的對手在城外,而非朝歌。」

  「反商大業,需徐徐而圖之。」

  聞言,姬發頓時醒悟,連忙回首擺到:「多謝,多謝叔父點醒,小王明白了。」

  方才他猶豫,無非是在兩個人之間掙扎。

  朝歌帝辛,以及城外的熊平平。

  姜子牙這麼一點,姬發自然醒悟。

  大筆一揮,寫下熊平平三個大字,恭敬遞到陸壓道人手中。

  陸壓拿來符紙,腳踏七星,口中念念有詞。

  而後取出第一枚箭釘,將那符紙狠狠刺入草人眉心!

  噌!

  商湯軍營中,本已熟睡的熊平平在同一瞬間驚醒。

  滿身冷汗,胸中滾燙宛如火烤。

  「怎麼回事兒?做噩夢了?」

  一旁的沈君也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靜所驚醒,開口問道。

  「不知道。」熊平平搖了搖頭,臉上也是一臉的疑惑:「就是.....忽然醒了。」

  「可能是白天跟那楊戩打的太爽,還沒緩下來吧。」

  「少主您先睡,我出去溜達溜達吹吹風。」

  說罷,熊平平微微一拜,便走了出去。

  沈君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眉頭微蹙。

  古怪啊。

  這憨貨雖說腦子不好使,但一身修為卻是實打實的在。

  修士心境何其堅穩,怎會因為白日大戰而搞的夜不能寐?

  沈君搖了搖頭,重新躺了下去,倒也沒再多想。

  也怪不得沈君不謹慎,實在是熊平平這些年來乾的蠢事、離譜事太多了。

  以至於沈君現在都有些見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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