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放回到北海道......無論多少人，怎麼掩飾，等到明天早上你會看到的就是米軍駐霓虹部隊司令站在電視前，熟悉的——「I am sorry.」
老一點的看起來40，年輕一點的只有二十，甚至於在某個後面的身影里看到了13、4歲的女孩，不對，對方已經不再是女孩了。
每個人臉上都有著經歷過冬霜的印記，眼神里夾雜著本不屬於她們的悲傷。
「全部帶走，這裡我會安排人看管，現在執行。」
只是再怎麼慘，來生的表情都沒有絲毫的動容，掏出手機打開攝像頭模式，將鏡頭對準面前的所有女性，依次拍攝，而後緩緩走向一片種植的區域。
密密麻麻環境，這裡就是違禁品的家了。
之前沒那麼清晰的感覺，被樹林所遮住，但是此刻看著一層接著一層在地面上覆蓋的植物，龐大的數量來生都覺得恐怖。
整個東京的供應，足夠了。
「來生少爺，這些人都是被迫的，如果讓她們離開......」
「誰不離開，直接在這裡解決，我開著錄像的，她們這算是種植違禁品，製造違禁品，還故意傷人，在霓虹是死罪。」
「我不是這個意思，來生少爺，這些人一旦帶回東京，無論最後結果如何......」
一而再，再而三，來生看著面前的船員，中年樣子，感性的眼神散發著同情，還有其他的船員也都是這個表情，帶著一種猶豫的掙扎，不願意有任何行動。
他們的行為告訴別人，他們具備人性。
「是我說的話聽不懂嗎！我說了！安排所有人！上船！！！」
猙獰著面孔，帶著威脅的語氣，對著面前的船員直接吼出來，強勢突破的高音帶車一種震撼，每個猶豫的鈴木遊輪的船員都抬起頭，看向旁邊柔弱可憐的女性，但是都沒有任何移動，甚至於帶著一絲喪氣。
「來生少爺，我們就當做沒來過就可以了，而後讓她們......」
「留在這裡幹嘛？繼續製造違禁品？還是準備等待下一個人過來控制她們？又一批違禁品在東京繼續禍害？沒事時候上島和她們歡愉？或者說你們就想這樣？！」
走上前，對方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來生直接抓住對方的頸子，而後死死捏住，在別人看起來極為瘦弱的身體發出強烈的力量。
就如同吊著一隻貓咪一般，卡住對面的脖子就提起，手微微用力對方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你是不是想要教我怎麼做事啊？」
一隻手提著這個所謂的可能是二副可能是三副但是絕對不是大副的船員，來生踏著熟悉的步伐來到所有人面前，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
眼神里都帶著一種蔑視。
看到這裡，所有的船員還是沒有任何動作，只是低下了頭，而那邊看起來是這些村名中的領頭的女子走上前。
與妃英里相同的年紀，樣貌也算是很好，過去可能是讀過書的女性，眼睛中有著一絲理性與智慧，扯著衣服的邊角不至於在地上托著，走到來生面前。
「這位大人，能不能將這位放下，他只是無意......」
崩！
放下了，來生鬆開手，原本被來生單臂吊著的船員直接被摔下來，摔到地上後捂著自己的喉嚨拼命呼吸，原本只是風吹日曬的喉嚨被一個紫色的手印覆蓋。
同時落下的時候將走上前的女子也嚇到了，就這樣將一個粗壯的男人摔在自己面前，女子嚇得連退幾步路。
「我聽你的，把他放下來，不過你是不是也要回報我什麼吧？」
看著面前的人，對方比自己矮了一頭，走上前甚至可以用下巴戳對方的額頭，帶著一種壓迫感，來生一直到這個婦女的面前。
柔弱，無助，恐懼，悲哀，這些情緒都在面前的婦女身上表現出來，很清晰的那種，恐怕這個時候換了一個人就會給對方一個肩膀或者擁抱了。
在配合上只是比妃英里或者有希子稍稍差一點的容貌......
「大人你想要什麼，我......」
「你帶頭，所有人上船，就是這麼簡單。」
平淡，沒有任何語氣，就是簡單命令的口氣。
來生雖然對著面前的婦女說話，只是眼神卻在所有人身上掃過，那種視線就如同夜晚貓頭鷹看見了老鼠一般。
到了這一刻，面前的婦女再也無法保持原本的情緒狀態，手拉著來生衣服的邊角，最後帶著無力的哭泣蹲下身......最後跪下。
即使這樣沒有任何的改變，連拉住衣角的手都顯得無力......
「大人，我們只想活下去。」
「求求您，放過我們，好嗎？」
來生低下頭，看不見對方的面孔，因為對方將頭低下去了，捂著淚水開始哭泣，無助，只有頭髮給自己肆意觀賞。
很熟悉的頭髮樣式，高高盤起的髮型，這是出嫁勞作對的女子才會綁的髮型，而之前自己就是這樣為蘭姐綁上的，而後自己還親手為對方上了固定的櫻花釵。
如果，面前，跪在地上的是妃蘭......
直接抬起腿，直接橫踹，將面前的婦女直接揣向一邊，撞到那邊的其他女性面前。
「很簡單，要麼所有人上船，我保證你們不會有事，也不用回北海道，要麼你們誰不走，我就當場踹死這個人，一腳，一腳的踹死，當著你們的面，還是不走，我就......」
來生回過頭，直接向人群中走去，看到一個扎著辮子的小女孩，可能只有15歲，可能就比園子小一點點，可能就是自己的可愛學妹，會每天嘴裡喊著「學長」的跟屁蟲。
直接揪著頭髮，帶著女孩撕裂疼痛的叫聲，來生拽著對方，而後往地上一甩，原本白淨的衣服再次弄髒，全身塵土，甚至於沒有後續的打壓，女孩都下意識的在那裡嘶吼。
這不是嘶吼，這是一種恐懼，一種防禦動作，因為上一次這麼做的是帶著一種壞笑的米國大兵，而後的動作就是直接撲上去，如同潔白的衣服沾染塵土，只不過那時候是將一個潔白的少女徹底化為淤泥。
「下一個，我踹死的就是這個女孩，就問你們還走不走！」
用女孩撕裂的叫聲作為背景音樂，來生再次吼出來，現場三百多位婦女全部露出恐懼的表情，原本不曾挪動的身體開始緩緩動起來。
從第一個開始，一個母親，牽著自己只有十二歲的女兒，向著暗道走去，手上只是多拿了一壺水與幾個麵包。
第一個動了，第二個也就跟著，低著頭，駝著背，害怕的腳步發顫，手上拿的東西有點多，食物與水果。
再到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
來生轉過頭，看向那邊地上的婦女，就是被自己踢一腳的婦女，被幾個其他的女性保護住，當幾人看到來生走過來，都露出恐懼的表情。
「你這個惡魔！」
看到來生走來，幾個圍著的女子咬牙切齒的開始罵起來，看到一個女性卻用這種方式去對待，而這之前的種種悲慘對方卻還是會這種行為，試圖將人往死路上逼迫。
面前的年輕人就是一個魔鬼。
「你們幾個，攙扶這個人，還有那邊那個女孩，而後跟著所有人一起上船，也或者我現在來踹死她。」
手直接指著地面上還沒有起來的婦女，原本的頭髮隨著剛才飛出去的時候而散開，如同女鬼一般披灑頭髮。
所有人都知道，面前的這個人，說到做到，這一腳下去，這能真的會活活踢死。
那麼踢死這一個呢，下一個又會是誰，那邊的女孩子，再然後呢，不就是自己了，還是自己身邊的人被對方拽過去，被活活踢死？
原本趴在地上的幾人將領頭的這位婦女攙扶起來，還有幾人走過去將那邊地上的十五歲女孩也扶起來，而後走向出口處。
三百人，浩浩蕩蕩，最後只剩下了幾個船員還站在這裡。
此刻脖子還有淤青的船員站起來，被旁邊的幾人攙扶，垂頭喪氣，向出口走去，當走到來生面前的時候停下腳步。
「你會後悔，你以後的每一次夢裡都是這些人的嘶吼，因為你做的是泯滅人性的事情，你把三百多個女性推入了深淵！」
這一次不再有來生少爺的稱呼，帶著一絲撕裂的咆哮，因為所有人已經上船，在這裡或許能夠阻止，但是一旦上了船，可以肯定船長肯定站在來生這一邊。
世家，財閥，這些人都沒有任何感情可言。
「混帳，等著吧，總有一天你會被丟入無間地獄的！」
......
一直等待了十分鐘左右，所有人都散去，來生才走進旁邊的集體居所，沒有任何異味，這些女性將這裡打掃的很好，如同家一般，所有的收放都很整齊。
還有用木雕的裝飾品，用小刀一點點的雕刻出來的，很細緻，窗簾旁邊的五色繩線都是這些女性自己親手編織的。
就如同這裡是她們夢寐以求的家，這裡是她們未來的後半輩子。
將所有的東西都設計的很好。
後邊傳來很輕的腳步聲，來生回過頭，將手中的木雕遞給走來的柯子。
「怎麼沒有和她們一起走？」
繼續到下一個房間，這裡可能是某個母親帶著孩子的房間，特意為女兒布置的床，還有縫縫補補很粗糙甚至不好看的娃娃，來生走到床前，將娃娃拿起來，是一隻熊貓娃娃。
很可愛的，應該是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
「我怕你一個人在的時候會哭。」
柯子從背後走來，抬頭看著抱著熊貓娃娃的來生。
「怎麼可能，你見過華生大夫什麼時候哭過嗎？」
換成反問，來生手上的熊貓娃娃沒有放下來，還是抱在手裡。
等有機會再還給某個小女孩吧，估計每天睡覺都抱著的，上面帶著奶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