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啪!
「啊!」
「啊!」
……
詔獄。【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壽寧公主的管家婆梁安女正遭受著詔獄錦衣衛的嚴刑拷打,且因此慘叫不已。
直到拷打結束後,梁安女才如蒙大赦的鬆了一口氣,哭著對眼前的錦衣衛旗校言道:「諸位爺,行行好,給我個了斷吧!嗚嗚!」
說著,梁安女就帶著哭腔繼續說道:「我知道,我這是惡了他張國舅,才落得如此下場。」
一言到這裡,梁安女就更加委屈,淚水簌簌地掉落,哽咽著說:「可我也沒想到,他張國舅會知道此事啊,他家那王妃素來是個不會生事的,往常宮裡大小內侍衝撞了她的時候也有,我也以為這次衝撞一下也沒什麼,可哪裡想到,就落得個這樣下場。」
「聽你的意思,倒是怪商王妃報復你了?」
魏忠賢這時走過來,問了一句。
「不敢不敢!我哪裡敢有這樣的心思,九千歲爺,您老明鑑啊!嗚嗚!」
這梁安女忙否認了起來,且在魏忠賢出現後就再次哭了起來。
魏忠賢則直接問道:「你是否有向商王妃索賄五千兩?」
「那不過是一時氣話,我的九千歲爺,您老知道的,我們這些管家婆,除了每次敢找駙馬爺要個二三十兩的賞銀,哪裡敢真的要這麼多啊!當時,不過是因為周太妃讓我們為難一下她商王妃,才故意訛詐了一下的,並不是真的敢要啊!您明鑑!」
梁安女委屈巴巴地哭訴了起來。
魏忠賢呵呵冷笑:「你說是氣話就是氣話?商王妃可沒有說這是氣話,甚至還因為不給你行賄,被你誣陷栽贓了一通,以致於讓周太妃打了商王妃!你竟還有臉說這只是氣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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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魏忠賢就道:「即刻打死!然後發放皮場廟剝皮楦草,給王妃一個公道。」
梁安女聽後勐然一驚,當即大喊了起來:「饒命啊,九千歲爺!九千歲爺……」
魏忠賢沒有搭理她,只親自去了東平王府。
啪!
啪!
啪!
而梁安女這裡則直接挨起板子來,且沒多久就被杖斃。
「什麼,梁安女被打死了?還被查出來是建奴細作,且貪賄嚴重?!」
周太妃這裡沒多久就從惠王朱常潤之母李太妃這裡知道了梁安女的下場。
李太妃道:「可不是!聽說,這梁安女在被打死前,招供說是你指使的她,是你讓她為難商王妃的。周姐姐,你可要小心!妹妹今日來見你,就是為了提醒你這事。可別也想我家惠王一樣,莫名其妙地落了水。嗚嗚!」
周太妃聽後自然是不寒而慄,忙起身往皇后這裡走了來。
周太妃來皇后這裡自然是來自陳的,她內心裡還是擔心的,擔心東平王府會連她也報復。
於是,周太妃一見到皇后張嫣就聲淚俱下地說道:「娘娘!請您帶個話給令弟,老婦是湖塗了,當日做了不敬商王妃的事,他要殺要剮請便,老婦也不敢含怨,只是請他張國舅放過我們瑞王殿下一馬,就當是看在陛下和太子殿下的份上。」
周太妃說著就揩拭起眼角淚水來,且同時還抽泣個不停。
皇后張嫣見此道:「太妃不必如此。家弟是前朝的人,而前朝的事,本宮也是管不著的。不過,您也不必太擔心,家弟不是那種亂來的人,也不會無故陷害誰。只要太妃自己安分守己,他就算有意為難您,也會為難不到的,畢竟您深居宮中,自然不會和家弟產生瓜葛。」
商景徽剛巧這時走了來,也跟著言道:「娘娘說的沒錯,太妃娘娘何必今日又畏懼起來,既然今日畏懼,當時又為何要如此失態呢?」
「哼!」
周太妃見商景徽還這麼客氣地和自己說話,也就只當商景徽還是以和為貴、溫柔和順的性子,而這次梁安女吃大虧也不過是因為惠王朱常潤嘴上不把門才讓張國舅知道了自己這些人得罪商景徽的事,也就繼續在商景徽擺起老太妃的架子,連帶著也沒有畏懼皇后之意,不然也不會在皇后面前如此傲慢作態。
商景徽被周太妃這一哼,不由得怔在了原地,且腦海中本能地想起了張貴囑咐她的話。
於是,商景徽決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也就把腳直接伸了出來,在周太妃跨檻準備離開的時候。
啪!
「哎喲!」
周太妃當場摔了個狗吃屎,額頭上頓起一塊烏紫,骨頭也似乎散了架一般,似乎很難爬起來。
商景徽見狀忙扶起了她:「老太妃出門千萬記得看路!別這樣冒冒失失的,以致於在中宮面前失了儀。」
周太妃有些懵,同時也有些怒,她是想再給商景徽一巴掌的,連手都揮了起來。
「不知瑞王殿下的臉怎麼樣了,可有消腫?您老揚手是又想讓瑞王殿下替您老在我家殿下面前再狠狠抽打自己一頓?」
商景徽問了一句。
周太妃一聽商景徽話里的機鋒,一時只得把手收了回來,然後就朝皇后張嫣看去,擠出笑容來:「恕罪!」
接著,周太妃就憤然不平地離開了這裡。
「你今日的舉止怎麼與往日不一樣,虧我還說你識大體!」
皇后張嫣見商景徽進來,就笑著說了一句。
「我回去把周太妃和梁安女欺侮的我事,告訴給殿下後,殿下就說教了我一通,說以和為貴是站不住腳的,要我強硬一些,有個外戚貴婦的樣子,想管的就要管。」
商景徽言道。
皇后張嫣聽後點點頭,然後放下手裡的《霍光傳》,問:「他是不是還提到我了?」
商景徽點頭,笑道:「聰明無過娘娘。」
「怎麼說的?」
「自然是覺得娘娘也受儒學影響太深,只想著做別人眼裡的賢后去了。」
張嫣只是莞爾一笑:「我這位弟弟,也不知道是不是父親太縱容他的緣故,以致於他現在和我完全不同,不過,如今回頭看去,好像他才是對的,倒是我謹守本分,似乎並沒有給張家給陛下乃至給太子殿下幫上忙,饒是陛下突然說要禪位給他的時候,我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不知道該不該去爭,也不知道怎麼爭。」
商景徽瞅了張嫣面前的《霍光傳》,突然,大著膽子問道:「所以,娘娘才會近來一直讀這《霍光傳》,覺得將來殿下可能連廢太子的心也敢有,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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