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能拿十萬搜集來譚宏的把柄,值得很。
林毅正打算拿出手機轉帳,一摸褲兜,誒呀媽呀,我的手機呢?
「靠,是不是剛才跑太急,把包給落下了!」
林毅一臉無奈,這手機可不能丟,看來得回去一趟了。
說著,林毅就打算回去找找自己的手機,就見老狗板著臉,一臉嚴肅。
「三嫂,拿出來了,瞧你把我毅哥給急的。」
「小伙子,對不起呀,你三嫂手賤沒忍住,職業病犯了。」
三嫂一臉慚愧的模樣,像是變戲法似的從褲兜里掏出一個手機。
林毅一臉無奈的接過手機。
「你啊你,人家小伙今晚幫咱賺了小三萬,你還把人家手機給偷了,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三哥指著三嫂一頓數落。
「嘿嘿。」老狗估摸著自己的任務是完成了,嘟囔著要和探探新認識的小姐姐約一下。
一摸褲兜,老狗整個人虎軀一震:「誒呀媽呀,我手機咋不見了呢!」
「狗哥,對不起!」
三哥頓時收起笑臉,一張臉陡然變得很是慚愧,趕緊從褲兜里摸出一隻華為手機,哭喪著臉道:「狗哥,咱一時沒忍住,又手賤了,吶,手機還你!」
三嫂瞪了三哥一眼:「要不是老狗把毅哥給喊來,咱今晚能賺這麼多錢嗎?
你不尋思著好好感謝一下人家,還把手機給摸走了,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林毅頗覺哭笑不得,這對活寶夫婦,可真是太好玩了。
就他們這一手神乎其技的盜技,想要神不知鬼不覺潛入譚宏家,找來譚宏的把柄,著實不算什麼事兒。
老狗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就先離開了。
林毅驅車載著收穫滿滿的三哥兩人,到達海邊,在隱秘的位置停車。
約莫步行了五六分鐘,在夜色的掩護下潛入一座豪華莊園。
作為江州數一數二的企業家,譚家莊園自是不用多說,游泳池,高爾夫球場,百花盛開的花園……總之莊園該有的東西這裡都有。
居於中央的是一座三層樓高的歐式風格別墅,遠遠眺望,怎一個富麗堂皇了得。
如此奢華的莊園,安保配置自然也不用多說。
光是莊園就有四位保安提著手電筒巡邏,估摸著別墅里的保安還會更多。
「毅哥,咱接下來咋辦啊?」三哥感嘆譚家的財大氣粗,皺眉問道。
卻見林毅修長高挑的身軀挺立在原地,那雙銳利的虎目,黑曜的瞳孔陡然渲染成了血紅色,直視著前方那棟奢華別墅。
「唔,合著譚宏在別墅里,養了這麼多個小三啊。」
將整個莊園掃描了一圈,林毅心裡多少有了底。
別墅二樓由譚軍住著,三樓全給譚宏一人,總共七個房間,五個房間都住著年輕女子。
另外兩個房間是譚宏的書房和臥室,想來這兩個地方,最有可能存放著可威脅譚宏的把柄。
林毅向三哥三嫂講了很多需要注意的事項,這才讓他們二人出發。
三哥點了點頭,旋即,和三嫂躥進夜色中,身影逐漸消散得無影無蹤。
林毅就在莊園外,點上一支煙,等著三哥三嫂凱旋歸來。
門口有處垃圾堆,譚家加上下人大大小小几十號人,一天生產出來的垃圾那也非常多了。
林毅甚至還看到一隻垃圾袋裡裝了起碼二十多個套套,不禁被譚宏父子這驚人的運動能力,給驚到了。
垃圾堆那突然傳來一陣異響,林毅定睛一看,赫然看見一個女乞丐蹲在地上,雙手扒拉著垃圾。
對方一身破衣爛衫,頭髮亂糟糟的不知道多久沒洗,都黏在一塊了。
她一張臉烏漆嘛黑布滿油垢,右腿處浮現出一道狹長的裂痕,汨汨往外流血。
那乞丐撿起一個還剩下大半碗米飯的盒飯,手抓著飯菜就往嘴裡塞。
「唉。」林毅正想出去幫幫她,就聽一道引擎聲逐漸接近,一輛寶馬飛馳而來。
那寶馬經過門口時停了下來,車窗緩緩搖下,露出譚偉那張油膩花俏的臉。
「他娘的,又來了,這瘋婆娘該不會是被譚宏給上過吧,怎麼陰魂不散的,每天都來這裡扒拉垃圾堆!」
聽得譚偉輕蔑噁心的話音,正在扒拉垃圾堆的女乞丐,抬起頭來看了譚偉一眼,一張被污跡與油垢遮得看不清面容的臉龐,
她露出欣喜的笑容,急匆匆跑向譚偉,仿佛身處黑暗的人追逐著一抹光芒,嘴裡囔囔道:「兒,兒……」
「這你娘有點意思啊,別的乞丐是要錢,你這倒好,來我這認親來了!」
譚偉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句,咬牙切齒道:「我媽早死了,少幾把在這攀親戚!」
沒等女乞丐沖向譚偉,司機直接下車,一腳把女乞丐踹飛出去。
他恨恨道:「找死是吧,譚少也是你這種爛人可以接觸的?」
說完,司機抽出懷中的甩棍,對準躺在地上呻吟的女乞丐,就要狠狠砸下!
「砰!」
下一刻,司機就覺腦袋被人狠狠敲了一下,隨後餘光瞥見一顆石頭掉落在地。
「他娘的,誰啊?」
司機環顧四周,卻連個鬼影子都沒看見,收回甩棍,便開著車進入莊園裡。
「唉,人家已經夠可憐了的,居然還這樣對待人家。」
林毅無奈一嘆,將五張紅鈔堆成一團,扔向那女乞丐。
那女乞丐看見地上堆成團的紅鈔,愣了一下,喜上眉梢地把錢放進袋子裡,蹦蹦跳跳地走掉了。
沒多久的功夫,三哥三嫂便回來了。
只是他們二人臉上的表情都不太好看,仿佛經歷了職業生涯里第一場失敗。
「娘的,譚宏那個老狐狸真是搞得滴水不漏,兩個房間,客廳我都搜過了,啥玩意都沒有。」
三哥累得氣喘吁吁,點上一支煙,一臉哀愁。
「不過也不是啥收穫都沒有,在書房書櫃裡,我找到了這個。」
說著,三嫂掏出一張年代有些久遠的照片。
林毅接過一看,這照片畫質模糊,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有些昏黃了。
照片的內容是一對三十左右的夫婦在花園中,婦人臉上洋溢著欣喜的笑容。
她懷中還抱著一個還沒滿月的嬰兒,依偎著的那個男人,是年輕時候的譚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