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食堂上班初體驗

  何雨柱自然知道陳紅芳是來做說客的，同時也是來探聽情報的，但是也不好莫名其妙的跟陳紅芳發火吵架，畢竟他何雨柱也不是一個神經病。

  「一大媽，你們想找人養老我理解，可是一大爺憑什麼就跟我爹一樣教訓我啊，而且我一個廚子有自己的工資，也不缺什麼吃的，他哪裡對我好了？過年過節叫我一起吃個年夜飯就是對我好了？哪次的肉不是我拿的、菜不是我做的？賈家每次跟來吃拿過什麼？不要把我當傻子，拿了我的好處還說是對我好，這種好啊，我不需要！」

  陳紅芳嘆了口氣說道：「傻柱，這個不是因為你在食堂上班能弄到點吃的嘛，這幾年物資短缺大家也沒得吃啊，你爹走的時候可是我跟你一大爺幫你們渡過難關的！你可不能這樣看我們啊，我們對你都是真心關懷的。」

  「你們那時候照顧我不是因為我爹走之前有託付嗎？我不說破就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啊，以為我傻柱真是個傻子？我爹走的時候我都十六了，有什麼我不懂的啊！」

  陳紅芳也不知道怎麼繼續說下去了，感覺何雨柱是一直都知道的，只是一直都放在心裡，最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爆發出來罷了，這讓陳紅芳感覺何雨柱是很不簡單啊。

  何雨柱之後把所有的髒衣服什麼的都拿出來泡水洗了，然後又把床單被套之類的都洗了，洗完晾好之後就已經到了平時差不多要上班的時間了，何雨柱把家裡的衛生給打掃了一下，然後就準備去上班了，走之前把家裡的鎖拿了出來把門給鎖好就準備去廠里了。

  這時候恰好婁曉娥從家裡出來，正準備出去買早餐吃，就跟何雨柱一道走出了院子，婁曉娥邊走就邊問道：「傻柱，你今天這是怎麼了，大早上那麼早就爬起來把衣服被套都洗那麼乾淨，你這一個人睡，還怕髒啊？」

  何雨柱笑道：「這話不對啊，你家許大茂不在家，你不也是一個人睡嗎？咋啦，你不怕髒啊？你怎麼沒回娘家去啊，你在家裡一個人會做飯吃嗎？」

  婁曉娥看著何雨柱笑道：「咋啦，我不會做飯吃，你這個廚子準備做飯給我吃嗎？」

  「瓜田李下的，我做了你敢吃嗎？你不怕你家那個傻帽回來打你啊？」

  「他敢！你敢做我就敢吃！」

  「好啊，你買好菜，晚上回來我給你做飯吃啊，反正我自己也是要吃的，一個羊是趕，兩個羊也是趕了。」

  「傻柱，你這說話現在怎麼一套一套的，有文化了啊？」

  「什麼文化啊，小學水平罷了。哪像你啊，肯定是從小培養的才女來的，我頂多是個自學成才的土包子。」

  「哈哈……哎呀，不行啊，我嫁到你們這裡我都忘記淑女啥樣了，都快成了潑婦了。」

  「那沒辦法，我們這種大雜院啊，你要不是成長為潑婦的話，肯定會被人欺負的，但是你跟他們可不一樣，你在骨子裡還是有著你的善良和素養的，做不出那些不要臉的事情。我們這些人啊，都是窮怕了的，為了點東西就可以不要臉了，可做不到文化人那麼要臉，君子不食嗟來之食，但是我們窮人啊，有吃的怎麼都要吃的。」

  婁曉娥在何雨柱走了之後在那看著何雨柱的背影發起呆來，感覺這個何雨柱很懂自己，看似是一個廚子，實際上卻很有文化的，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啊。心裡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撥動了一樣！

  何雨柱根據之前傻柱的記憶走在路上，往軋鋼廠走去，廠子人是很多的，所以規模也很大，各種廠房分布，高大的煙囪聳立著，何雨柱第一次感覺到了軋鋼廠的大，這絕對是一個歐洲小鎮的規模了，果然不愧是國營的大廠，算上家屬什麼的絕對是十幾萬人在這附近靠這個軋鋼廠生存了。

  何雨柱熟練的來到了食堂，跟大家都熟練的打著招呼，現在的何雨柱已經開始負責小廚房了，也是一食堂的掌勺師傅了，剛走進食堂的時候，胖子就十分殷勤的把何雨柱的茶缸給端了過來，十分恭敬的說道：

  「師父，您來啦！茶給您泡好了，您試試怎麼樣啊？」

  馬華也在一旁給何雨柱打招呼：「師父，您來了！」

  何雨柱看著兩人的表現就知道，為什麼傻柱對胖子好而不怎麼待見馬華了，這胖子太會來事啦，這樣的情商在哪那都是很受待見的了。

  看著這兩個徒弟，何雨柱也沒想改變什麼，先按歷史的軌跡走著吧，於是就吩咐道：「我來了，你們先去忙去吧，刀工是廚師的基本功，都好好練，先把刀工給練好了。」

  然後就開始履行自己大廚的職責了，現在何雨柱還不是一食堂的班長，也不用管那麼多的事情，就四處看看大家洗菜、切菜，重點關注的自然是自己的兩個徒弟，切的不好的偶爾就要罵幾句：

  「胖子，這都切的什麼啊？這個土豆切的跟你手指頭一樣粗，鄉下餵豬的豬食都沒這麼粗的？」

  「馬華，你這個切的也太厚啦，你這個片不切薄一點，後面切絲的時候怎麼切細啊？簡直就是亂來，你拿刀的手要穩，拿刀都拿不穩你怎麼做廚師啊？以後要讓你炒菜，你能顛得動那個大鐵鍋啊？」

  何雨柱教訓徒弟的時候，劉嵐就走了過來，打趣道：「傻柱，又在訓徒弟了啊？這兩個徒弟才跟你學幾天啊，這不得慢慢練嘛，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

  何雨柱看了看劉嵐覺得這傢伙果然也是長的不錯的，怪不得能讓李懷德喜歡，笑道：「這個做人做事都一樣，得從一開始就嚴格要求，嚴師出高徒啊，一開始就不能把基礎打好，那肯定是沒什麼出息的，你不去忙你的，在這裡巡查工作啊？」

  劉嵐懟道：「你這個傻柱，我巡查什麼工作啊，這不來跟你這個大廚打好關係嘛！」

  「那可是不敢當了，我還巴不得跟你搞好關係呢，你可是我們食堂的一枝花啊，有你在我們食堂啊，這後廚大家幹活都有勁多了。」

  胖子和馬華聽何雨柱在這裡聊天也不敢說話，就認真的切著土豆絲，劉嵐聽到何雨柱竟然會誇她漂亮，也是挺意外的，平日裡何雨柱說話都是帶刺的，說話做事感覺就是衝著得罪人來的一樣，讓人感覺挺討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