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府兵故作神秘,來到令狐傑的耳畔,悄悄的耳語著。
那兩位皇子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但卻是一臉好奇的樣子。
見到令狐傑的神色突然緊張了起來,竟然怒氣沖沖的,對那府兵喝道。
「你還不去準備錢,他們要多少給多少,一定要把人救出來?」
「你應該曉得,她對本王有多重要,如果她出了什麼事兒,本王為你們試問。」
令狐傑確實沒有什麼忌諱,直接便衝著那名報告的府兵大喊大叫。
搞得兩皇子當場就懵了,二人互相對視一眼,實在不知道,這位王叔究竟遇到了什麼事,從來沒見過他如此焦急。
那府兵又是為難的神色,不禁道。
「王爺,那群土匪要二十萬兩贖金,王府上下都沒有這麼多錢?」
「他們這是想錢想瘋了,二十萬兩,我鎮北王府,又不是開金庫的,哪有那麼多錢。」
府兵抬頭偷偷瞄了兩位皇子一眼,隨後,回答。
「王爺,人家又不喜歡您,您又何必這樣呢,你這樣默默付出,他又不會念您的好,值嗎?」
這府兵的表情裡帶著一絲無奈,但似乎又有一點同情眼前的男人。
這可是曾經呼風喚雨的男人,以五萬萬人馬,大破北蠻三十萬大軍的鐵血男子,如今卻要為情所困。
「別廢話,先把府上的銀錢都湊一湊,待會兒,把兩位皇子送給咱們的賀禮,也都拿出來變賣賣了,我要救人。」
那府兵似乎是有點為難,這兩位皇子還在這兒呢,您當著面就說這些話,是不是,太不像話。
然而,令狐傑是真的著急了,他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了。
「快去,有什麼事我兜著。」
那府兵不敢違抗鎮北王的意思,便急忙躬身,而後快速退下。
令狐傑也急忙轉身,而後躬身向兩位皇子行禮。
「本王情急之下,要救人,動用兩位皇子的賀禮也是事急從權,還望兩位皇子能夠寬恕。」
二人的心裡都不免嘀咕著,這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能讓這位王爺如此的上心。
二十萬兩,這幾乎相當於整個盛京所有產業加在一起,一個月的收入了。
別說是他鎮北王,就算是讓太子拿出這麼多錢,那都得要動用國庫了。
「理解,王叔,您急著用錢,如果需要本王幫忙的話,我可以幫助王叔,捐出一萬兩。」
看著令狐傑這表情這事兒,絕對非常緊急。
如果這個時候能雪中送炭,那令狐傑一定會對自己刮目相看,到時候,爭奪皇權,自己也會占一些優勢。
五弟都這麼說了,那三皇子自然也不甘落後。
同樣的,沈青雲也答應會捐出一萬兩。
令狐傑沒有說一定要他們的錢,只說,如果湊不齊的話,會考慮向他們借。
「其實,太子殿下如果知道,想必也能拿出錢來,支援王叔吧。」
其實,沈清風看出了一些端倪,他故意這麼說,想要試探一下令狐傑的口風。
三皇子沈青雲微微皺眉,他不理解,五弟,幹嘛要把這麼大的功勞,往太子那推呀?
若是太子捐出來的錢比咱們多,那你讓鎮北王叔何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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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此事不可讓太子殿下知道,我不想,影響到他們的關係。」
令狐傑沒有直接說出口,他如果真的直接就說了,那這借刀殺人之計,就顯得太過於明顯。
三皇子那個頭腦比較平庸,他應該不明白自己話中的意思,不過,五皇子不然,他一定懂了。
「王叔,既是這樣,那我與三哥就暫時先離開了,我們馬上回去籌錢,如果有需要,您便派人,直接到府上來取?」
隨後,兩位皇子告別,回來的路上,沈清風一直在思索著,剛剛令狐傑的話。
王叔最喜歡的女人,現在看來應該是周默默。
而這個時候,大哥派人出兵剿匪,五皇子思考了一會兒,突然眼前一亮,似乎一下就明白了過來。
「原來,原來是這樣?」
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五皇子面露喜色。
三皇子沈青雲在一旁看著自己這五弟,越發的奇怪,這好像是精神有問題。
「五弟,你這笑什麼?」
「三哥,我們的機會來了,等我在路上慢慢跟你說!」
兩位皇子上了同一輛馬車,往皇宮的方向行進。
次日清晨,兩位皇子都商議好了,這一大早,便在早餐前,要去找太子談事情。
「大哥,昨日,我二人去鎮北王府賀禮,聽到了一些傳言,不知道是真是假?」
這句話是三皇子,沈青雲說的。
這樣的話一定要讓三皇子說,因為他,是三兄弟中頭腦最為簡單,而且說話直來直去的,沒什麼心眼兒的人。
所以他說出來的話,那可信度會更高。
這也幸得,沈清風沒少教他,這話應該怎麼說?
沈青雲也回去,與自己的門客蘇克風核對了一下。
畢竟,五弟跟自己也是競爭關係,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心幫自己,沈青雲再笨,這一點還是懂得的。
聽到蘇克峰也贊同五皇子的話,沈青雲這才算放心下來,今天才敢當著皇兄的面,直接開口。
「噢,三弟聽到什麼了?」
「我只是隱約的聽說,鎮北王要變賣家中的資產,要籌備贖金,到城外土匪手裡去贖一個人。」
三皇子這一番話說完,他側目看了一眼五弟的反應,眼見著五弟微笑著,示意他很滿意。
太子沈清明有點奇怪,便當即隨口一問。
「他要變賣家產去贖,那這個人一定對正北王很重要了,你們知道是誰嗎?」
這個時候,沈清風便補充道。
「大哥,我們不知道,王叔好像有意瞞著我們,而且,聽說那贖金要二十萬兩,王叔,所有的家當都湊不齊,還向我們借來著呢?」
二十萬,太子殿下整個人僵住了,這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啊,能值那麼多。
太子殿下奇怪,這兩兄弟也很奇怪。
「大哥,此人是誰不知道,不過,一定是很重要的,而且,我派去的探子還隱約的打探到了,好像就在我們走後,有一個人似乎是擔心別人知道,夜間神神秘秘的,去了鎮北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