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倒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發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想了半天,她拿起手機,翻出來赫連朗的聊天頁面,手指敲擊這屏幕上的鍵盤,刪刪改改好幾遍之後,發出了這樣一段話:學長,我認真考慮過了,我也不想再浪費你的時間,但我現在的確還沒做好心理在去開始下一段感情,我們還是繼續做朋友吧。
赫連朗似乎也在等她的信息一樣,她剛發過去,就收到了他的回覆:我們可以從朋友做起,你若是覺得合適,我們再進行下一步。
段如果急忙就說:不是的學長,我的意思是你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你這樣的條件,完全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女孩。
消息發送過去之後,段如果反覆的看著自己說的話,她不知道自己這樣說是不是會傷害學長或是讓他傷心。
畢竟他也算是喜歡了她好多年的人了。
或許就是因為這份感情過於沉重了,讓她沒有辦法這麼草率的選擇和他在一起。
盯著手機屏幕,說出了這些之後,她的內心也並沒有覺得輕鬆和解脫。
學長對她來說,算是生命中比較重要的人了。
可是如今這麼一鬧,她怕以後再見面可能連朋友都不是了。
她心裡有些害怕學長會怪她,怨她……
找不到一個最完美的解決方法,她的心裡好亂。
學長沒有再回她的信息,她也不敢再發信息過去。
她有點害怕她下一條信息發過去會發現一個紅色的感嘆號。
坐在沙發上不停的反思,自己是不是還可以有更好的說辭,又或者她是不是應該答應和學長在一起?
幾分鐘後。
「嗡嗡——」
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她立馬抓起手機看了一眼,是學長的電話。
心頓時就提到了嗓子眼,深吸口氣,接通了電話。
「穿件厚點的外套到樓下來一趟吧,我在這等你。」
段如果有點疑惑:「學長?」
赫連朗:「我覺得有些事當面說比較好。」
段如果默了默,喜歡逃避的她又不得不去面對這一切。
「……好,我這就下來。」
走出電梯的時候,看見他穿著一件黑色的羽絨服站門口等著她,羽絨服帽子上的灰白色絨毛伴隨著夜間寒冷風擺晃著。
有那麼一瞬間,段如果感覺自己回到了他還在學校的時候,他就像此刻正要站在她宿舍樓下等她。
一起去食堂吃飯,一起去圖書館,一起去網吧玩遊戲,甚至她無聊的時候,他還會陪她去逛街看電影……
可是當時的她從來沒往愛情這一塊想過。
風不大,但像冰刀一樣冷得刺骨。
段如果走到他面前,抿抿唇不知道該開口說點什麼。
赫連朗低頭看著她,默了幾秒,輕聲問她:「……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段如果輕聲說:「昨天和你也聊過了,是有過,當時準備結婚的那個。」
赫連朗其實是在試探,她對厲嶸的想法。
他不知道厲嶸在她心裡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所以當她在手機里對他說出那些話的時候,他有點擔心她內心的天平偏向了厲嶸。
「那你現在還喜歡他嗎?」
段如果斂下眸子,想了想說:「只能說心裡還是有點遺憾吧。」
「所以這不是你不接受我的理由對不對?」
段如果抬頭,有些茫然的看著他。
赫連朗看著她,又問:「你討厭我嗎?」
段如果搖搖頭。
「那試著接受我,我們先交往一段時間,你若是覺得合適就結婚,若是覺得不行,到時候我們就繼續做朋友。」
段如果知道,他說的話向來算數,聽起來是個很不錯的辦法。
可是她只怕邁出這一步之後,想回頭會更難。
她也不知道,愛而不得的人是不是真的還能成為朋友。
就算能,她恐怕也沒法再像以前那麼和他吐露心聲了,因為他對她好的時候,她總會心懷愧疚。
他沉默著等著她的回答,而她的腦子亂成一片,想到什麼理由來拒絕,卻也點不了這個頭。
如果這個人不是學長,她可能還能拒絕得乾脆一些。
僵持之下,一束車燈將照向兩人。
二人的視線同時朝著車燈方向看去。
厲嶸推開車門,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從車內走來,徑直走到二人面前。
風吹過,可以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
段如果愣怔發懵之際,厲嶸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溫熱的唇落下……
當著赫連朗的面,旁若無人的吻著段如果。
段如果錯愕的瞪大了眼睛,就連赫連朗也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他結實有力的臂膀抱著段如果,段如果反應過來之後想要掙脫,一雙手的活動範圍卻也僅僅限於他的懷裡。
反應過來之後,赫連朗緊皺起眉頭,伸手將厲嶸拽開,把段如果解救出來。
拳頭立馬招呼在了厲嶸的臉上,力道打得厲嶸一個趔趄險些倒在了地上,扶住了一旁的柱子才穩住了身子。
嘗到了嘴裡的血腥味,他抬起手背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跡,痞笑著看著段如果,說:「什麼狗屁學長,老子娶你。」
赫連朗憤憤地上前揪住厲嶸的衣領,厲嶸只是笑著看著段如果,面對赫連朗落下的拳頭,他沒有閃躲,也沒有回手。
段如果回過神來後,急忙山前拉住赫連朗的胳膊,擔心又著急的說:「不要打了,他喝多了。」
赫連朗不解氣的咬了咬牙,看在段如果的面子上才鬆開拽著厲嶸衣領的手。
厲嶸依舊欠揍的笑著,鼻血就這麼流淌了出來,他沒有擦拭,故意惹來段如果心疼。
看著她著急的從衣服口袋裡翻找出只見幫他擦拭,看著赫連朗不服的表情,他覺得他這苦肉計應該算是成功了。
要說打,赫連朗肯定不是他的對手,但他很清楚,他若是把赫連朗打趴下了,這會她著急心疼的人肯定就是赫連朗了。
喝了兩瓶啤酒裝醉,落在地上靠在柱子上,賴著不走。
「鼻血止不住怎麼辦?」她著急的樣子好像要哭了一樣,看著一張紙塞進去立馬就被血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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