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柄青劍瞬間射入李瑤然腹內。
「嗤——」
李瑤然悶哼一聲,身體倒飛出去,嘴裡不斷地湧出大量鮮血。那柄劍,也出現了絲絲裂紋。
「滅佛珠!」
空中,無數細小的珠子在空中緩緩漂浮。
滅佛珠!
剛剛就是此物殺了這裡幾乎所有人。而此等寶物,在玄靈大陸靈物排行榜上,排列第六!
他倒在地上,眼裡死死盯著懸浮在空中的珠子。
滅佛珠!
只要灌輸少許的靈氣,便可隨意控制,幾乎可以躍兩大境界傷到人,最適用於暗殺!沒想到此等寶物居然在他們手中。
此時,李瑤然的內臟被震裂開,全身各處不斷地流出鮮血,模樣極慘!
她緊緊握住雙手,自知打不過,緩緩閉上了雙眼。
不肯誠服,只有死。
這時,李不凡走上前,清了清嗓子,道:
「內個,我說句話啊。」
「你算什麼東西!」
一旁一個黑袍人面露殺意,直接衝上前,一雙手直探他的頭顱。
這時,
那人的手掌距離楊業頭頂只有一公分時,卻再不能前進分毫!
嗤——
一顆頭顱滾落在地,眼神中帶著難以置信之色!
正是黑袍人的頭!
場中所有人全呆在原地,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的一切,場中靜得落針可聞。
就連那黑袍女子眼裡也透過震驚之色。
她並沒有查探出此人的氣息,原因只有兩點,要麼,太弱,沒有靈氣,要麼,境界比她高。
可眼前的少年怎麼可能會讓她相信,他的境界,比她高?
李不凡嘴角微微翹起。
能打過!
司幽突然道:
「把那柄青劍拔出來!」
「什麼?」
拔出來?
直接拔?
他轉頭看向還插在李瑤然腹中的劍,有點懵。但來不及多想,便欲上前。
那柄劍竟直接飛出,化作一道青光,穩穩地停在李不凡的手裡。
瞬間,一種奇妙的感覺通便全身。
又是那熟悉的味道。
但他不知道那種感覺到底是什麼。
最先反應過來的一人正欲出手,但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的手,竟無法動彈!她張了張嘴巴,不知說了些什麼,很快眼前一黑,那個黑袍人的頭拋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線,滾落在他的腳邊。
李不凡攤開手掌,一柄泛著幽青光,幾乎透明的劍靜靜地躺在他的手心。周圍,無數斷木狼藉,殘葉飛舞。地面似乎被無數道刀鋒砍出駭人的深痕。
那些都是滅佛珠的破壞力。
他驚喜地望了望手裡的劍,連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
沒想到,這柄劍似乎能夠認識他,還直接用出了原先李瑤然使用不出的能力。他此刻也無暇關註裡面的緣由,先把面前的事解決掉!
那黑袍女子回過神,手裡的滅佛珠迅速甩出,直取楊業項上人頭!
她不傻,能讓她沒有感受到的境界,只有一個解釋,眼前的青年,境界比她高!
儘管不排除暗處有人,但自己又感受不到,只能向眼前唯一的目標攻去。
剩餘的黑袍人也迅速反應過來,雙手向前一探,無數磅礴的靈氣凝聚在手掌上,引得空間發出層層震動。他們輕喝一聲,朝李不凡襲來。
李不凡微微皺眉,若是被他們擊中,自己必死無疑,但……
人死了不就沒有事了麼?
李不凡抬起青劍,憑空一刺,那青劍瞬間爆發出耀眼的光芒。隨即,他面色一白,雙腿發軟,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額頭上的汗珠不住地流下。
嘩啦——
無數珠子滾落在地,發出了幾聲迴響。靈氣也潰散在空中,幾息之間,便消失地無影無蹤。
那幾顆的頭顱滾落到一邊,再也沒了絲毫的氣息。
瞬間秒殺!
一劍!
只是一劍,消耗都如此巨大。
他將劍立在地上,努力地想站起身,可是,腦子裡卻越發地昏沉,眼前的場景也愈發地虛幻。很快,雙眼一閉,徹底昏躺在地上。
司幽暗暗嘆了口氣,慢慢在他身邊幻化出一道虛影,望著已經失去意識的二人,沉思片刻,自言自語道:
「咦,若是讓這二人雙修......
可都暈過去了......
算了,幫他一把......」
......
李不凡動了動眼皮,緩緩睜開眼。
只不過,他的眼睛無神,似乎沒有任何意識,只是站起身,迷茫地望著早已昏厥過去的李瑤然。
他徑直走過去,面色開始紅潤,呼吸也慢慢急促起來。
他趴在李瑤然的身上,令人奇怪的是,她身上無數的傷痕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蒼白的臉龐也露出了些許的血色。
司幽眼前一亮,
有效!
由於他特殊的體質,與他雙修不僅可以提升修為,還能恢復傷勢。
李不凡在使用了那柄劍後直接暈倒的原因並不在於他自己有沒有靈氣,而是其他原因,只不過這更加印證了她心中的猜想。
現在他能站起來,不過施加了一些她的一小部分意志,能夠自主控制一些行為罷了。
不過他的慾火可是自己帶出來的。
能有如此旺盛的精力,那麼以後與他的雙修......
想到這,她的笑容更加燦爛。
李不凡的喘氣聲越來越粗魯,仿佛是一隻見到渴望已久的獵物的野獸一般,直接上手。
很快,一道完美的曲線一覽無遺地展示在他的面前。
李不凡的雙眼通紅,低吼一聲,直接撲了上去。
沉重的呼吸和嘶吼聲伴隨著陣陣撞擊聲震盪在空中。
很快,李瑤然的氣息也開始沉重起來,似乎還發出享受的聲音。
半『日』後,
「轟——」
一股極其恐怖的氣息頓時爆發開來,當然,還伴隨著一聲慘叫。
「啊——」
一名少年痛苦的躺在地上,捂著肚子,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幾丈外,一片殷紅染紅了地面,周圍的草葉尖上,還滴著水。
那女子正是李瑤然!
只不過,她眼裡透露著無助絕望的光芒,似乎還帶著一絲幽怨。她緊緊蜷縮在原地,一滴眼淚流了下來。
半晌,她什麼都沒說,從納戒取出一套全新的衣服,隨後便走出去。
李不凡躺在地上,望了望下面,隨即提上褲子,想了一下,摘了一面紅旗,也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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