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你個小伙子快醒醒。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周岐山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人一個耳刮子又一個耳刮子抽打在自個兒臉上。
自己感覺全身上下都一陣劇痛,好不容易睜開眼,就感覺鼻子似乎鑽進了一處溫香軟玉里,一下子都得喘不過氣來了。
他伸手攬住此時正伏在他身上的那人的腰肢。
那人驚呼道:「臭流氓……快鬆手!」
周岐山給罵了個七葷八素,這時候方才睜開眼,看清楚在自己的不遠處,咫尺之間,是一張略感熟悉的俏麗面容,三十歲上下的年紀,含羞帶嗔。
「純渝姐?」周岐山疑惑地叫道。
「你個後生真不要臉啊,擱我這兒叫姐來了?咱們有這麼熟嗎?還不鬆手!」林純渝剛才聽到隔壁周家老屋裡的動靜,生怕進了賊,殃及池魚,就過來逮人,誰想到,賊沒逮著,看到周家老屋裡,居然躺著一個年輕人。
不過……這後生仔嘴挺甜的,林純渝上下打量了一下周岐山,剛才他一把把自己摟在懷裡,自己可是嗅到他身上那撲面而來的男性荷爾蒙的氣息……甭提多叫人心驚肉跳了。
周岐山急忙鬆手,乾笑道:「純渝姐,你真不認識我了啊?我岐山啊!小山!」
林純渝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嘴角、這眉毛、這臉蛋兒……依稀之間,還真有當初跟自己打招呼那小年輕的影子。
「你是小山?!十多年不見,真沒認出來……你咋回來了?」
「我這不是賊想純渝姐,這不就從外頭回來了嘛。」周岐山笑呵呵地說道。
「咋的了,去了外頭,學了一嘴的口花花啊,沒個正形的,說吧,這回待多久才走?」林純渝嬌嗔道。
「不走啦,回來就不走了,城裡哪有這地方好,山清水秀空氣好。」周岐山笑道。
「真的?」
「我哪兒還能騙你。」
林純渝雖然明知道周岐山說得不靠譜,心裡喜滋滋的,耳邊的淅淅瀝瀝倒是把自個兒拉回了現實。
她認真地問道:「那你晚上擱那兒過夜啊……」
「就這兒唄,這不我家嗎?」
「這都漏成這樣了,要不小山你去我家住住?」林純渝看著這屋頂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都破了個窟窿,雨水正從這個洞裡不斷彎著他們倆身上潑,沒多久,她那碎花衣裳就濕透了,她不由自主地說了這話,等到意識到自個兒說了什麼,臉都要紅到耳朵根上了。
她都想給自己一個大耳光了,她看著周岐山,「怎麼回事,我這是看到俊後生,啥瞎話都能說啊……這把人往家裡帶,以後村子裡的人見了我可得咋看我啊……」她腦海里那叫一個天人交戰。
「他是小山啊,以前成天跟在自己屁股蛋後頭的,我當他親弟弟似的,和他住一屋,能有啥事兒,我可一直是他好姐姐。」林純渝好不容易說服自己,「再說了,像是他這樣大城市裡回來的,見慣了花花世界,什麼年輕漂亮的姑娘沒見過,咋會看得上我這樣的半老徐娘啊。」
「行啊,純渝姐,你家有別人不?」
「我一個人住。」純渝心下一驚,也不知道他問這個是什麼用意,只是暗自躁動了起來。
這犢子咋就一口答應下來了……我……我還沒解釋呢,他問這個幹嗎……壞了壞了,這是引狼入室啊。
「啊?我還想見見橋哥呢,你是不知道他以前對我還挺照顧的。」
純渝聽到這個名字,神色一黯,這可就是她那個死鬼老公!
岐山見他神色不對,不由得低聲問:「咋的啦,橋哥打你了?純渝姐,你別怕,我替你打他去,這狗籃子真不是個東西,放著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小嬌妻不疼,居然還打你……」
純渝連忙一把拉住周岐山,「沒……遠橋早就沒了。」
周岐山聽了,立馬就沉默了下來。
「咱們還是先回我家去,你瞅著這雨估摸著還得再下一陣咧!」
大雨滂沱,周岐山看著衣衫單薄的純渝,一咬牙,把自個兒的衣裳脫了下來。
林純渝在一旁看得嚇了一大跳,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臉,「你這個小猴子,咋把衣服脫了!」可她借著微弱的月光,看到這個男人身上頗為結實的肌肉和線條,不由得暗暗從手指縫裡,多看了幾眼。
周岐山把衣服遮在她們倆的頭頂,「咱們這麼走,不然你這麼穿,非得給淋出病來了!」
「哎?!」林純渝這才意識到自個兒想岔了勁,只好埋頭往家裡跑。
「我給你去條毛巾擦擦。」一邁進屋,林純渝感覺自個兒都濕透了,頭髮亂糟糟的,狼狽不堪,但轉頭看去,周岐山身材高大,活脫脫的,就是一壯牛犢,不知道為啥,他咋長得這麼年輕啊……尤其是那身段。
她一時之間都看傻了!
「岐山,你這臉咋沒老啊……」林純渝吞吞吐吐地指著周岐山說道。
周岐山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走到一旁的水盆邊上,他對著水面照了照,驚訝地發現,自己原本已經爬上了眉梢的皺眉,居然消失了,不僅如此,剛剛還鬆弛的皮膚居然也變得如二十歲一般緊實。
最明顯的,就是自己原本如同懷胎八月似的大肚腩,完全不見了,他似乎一夜之間,回到了二十歲的時候……
「姐,你還不知道我,我打小就長娃娃臉,姐,我就這兒餐廳對付一晚上,你回去洗洗睡吧,甭管我,明一早我就走。」他嘴上卻壓抑著激動的心思,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林純渝見周岐山輕車熟路地把衣服鋪在地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兒,這個犢子,倒是自來熟,也不把這兒當別人家啊……
她看了一眼周岐山已經躺了下來,一條黑褲子被雨打濕了,貼在大腿上,這肌肉的線條啊,就倆字,壯實!她咽了口口水,這還真是個「小牛犢子」,身上又流汗,黏糊糊的,她也不敢在周岐山面前多留,急匆匆地上樓,又沖了個澡,這才躺下。
只是這一躺下去,林純渝又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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