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泱泱的大軍浩浩蕩蕩,沿著森林中的小路,士氣澎湃地向著遠處的小鎮而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希莫·納瓦羅騎在一匹戰馬上,手握綁在腰上的騎士長劍,神情振奮無比。
這幾天,他發現自己好似被命運眷顧的命運之子。
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長劍所指之處,所有的人類村莊都被他非常輕鬆的攻破,解放的奴隸和俘虜的下層人士,被他收入麾下之後,更是沒有一點想要反叛的意思。
相反他們在知道幹掉一個敵人就能成為奴隸主,獲取封地,並且分配奴隸之後,一個個戰意爆棚,在戰場上拼命的殺,拼命的砍,一點都不比那些老兵差。
當真是極好的戰士。
三百名身穿鎧甲的士兵,牢牢的守衛在希莫·納瓦羅的四周,帶領的大部隊不停的向前。
大部隊中,瑞亞·萊斯戴著一個小帽子,手拿一柄破刀,身穿著跟農夫差不多的破爛灰衣,整個人灰頭土臉,原本白白淨淨的臉此時也在魔法的作用之下,變得跟那些農夫大差不差。
遠遠看去,就是一個農夫,完全沒有一點帝國之主的威儀。
「老師,你這是要坑死我呀!」
瑞亞·萊斯看著自己手上遍布泥垢的農民大手,內心中抓狂無比。
他可是瑞亞帝國的皇帝,從小到大一直是白白淨淨,高貴無比的存在。
然而現在,渾身上下的泥土,至少有一個指甲蓋那麼厚,臉上滿是風霜過後留下來的死皮,雙手更是與那些農民沒有半點區別。
就在昨天,只能發揮出普通戰士的戰鬥力的他,再砍死幾個拿著武器的敵人後,還被噴了一身的血。
到現在他身上的血腥味都還沒有消。
骯髒,惡臭,如同乞丐一般的生活,當真是讓他感到無所適從。
然而他卻不得不忍,因為除了他之外,自家的老師,國內的兩名傳奇,現在也都跟他一個樣。
沒聽錯,他老師還有國內的兩位傳奇,都已經變成了跟他一個樣。
現在正圍繞在他的四周,跟著一些同樣混進來的大公爵們,跟普通的炮灰農夫戰士一樣晃晃悠悠的前進。
可以說,在這不到五千人的隊伍之中。
裡面直接存在了一個帝國之主,一名傳奇聖者,兩名傳奇,還有二十幾個三階巔峰的公爵。
當真是把他們瑞亞帝國的高層一網打盡,就沒有一個剩下的。
瑞亞傳奇聖者設定了計劃後,在察覺到很有可能不僅只有他一個想到了這一個方面的事後,立馬決定要大膽一點。
於是,他在國內留了一個傳奇級別的分身負責管理整個帝國,又讓兩個傳奇宣布閉關,之後將最忠誠於他們瑞亞帝國的二十幾位三階巔峰的公爵都給拉過來之後。
就出發了。
歷經一番設計,裝作普通農民的他們,非常輕鬆的被裹挾了進去。
歷經幾場戰鬥,他們都已經成為兵了,個別的是已經成為了十夫長。
可以說,現在他們已經正式加入了巨龍聯盟,只要三條巨龍沒有表示反對,任誰也不能否認他們的身份。
沿著山路走了一段時間,中途毀滅了幾個村莊將裡面沒有拿著武器的人全部裹挾後。
五千三百多的大軍,緩緩接近了一個有著三米城牆的小鎮。
希莫·納瓦羅望著小鎮上瑟瑟發抖的數百一個小隊民兵。
神情貪婪無比,在他的眼中,那些民兵根本就不是一個個人,而是一個個正在行走的軍功。
砍了他們,自己的軍功距離萬夫長就越來越近了。
「殺!」
「把他們全部都化為我們頭上的烙印。」
「今天我要在這個鎮子裡面喝酒!」
希莫·納瓦羅高聲喊道。
因為曾經是一個奴隸的原因,希莫·納瓦羅並不會太多的兵法,而巨龍聯盟的培訓,大多是教他們怎麼快速逃跑。
至於像兵法之類需要正規學習並且耗費不短時間才能夠掌握的東西,當初在學習時只是奴隸的他們當然是沒有資格學。
因此如今他們的戰術依舊只有一個,那便是一窩蜂的往前沖。
靠著絕對軍事化主義帶來的彪悍戰力,這一種戰術,雖然看起來相當的混亂,但戰鬥力卻是不弱的。
因為他們都敢玩命,而對面的人類士兵只有一小部分敢玩命。
只要把對方的戰士給幹掉十分之一,對方基本上就會崩潰了,戰爭自然而然也就贏了。
當然他們大部分的敵人也都是一些村民和一些小鎮,帝國的正規軍他們見了一般都是快速跑路到森林中的。
五千農民大軍,抬著數百架梯子,一窩蜂地向著遠處的小鎮沖了過去。
希莫·納瓦羅內心抽搐的和自己的老師抬著一架大大的梯子,跟著人流快速往前沖。
「殺!」
「擺脫奴隸的身份就在今日!」
「兄弟們沖呀,幹掉一個敵人,咱們就不是奴隸了。」
「跟他們拼了!」
怒罵身,吼叫聲,各種各樣的吼聲充斥在一窩蜂向前衝到農民軍中。
至於為什麼稱他們為農民軍,那是因為大部分的戰士基本上都是種田的。
加入進來的奴隸九成五以上的都是農奴,裹挾進來的基本上也都是農民,至於像其他裁縫,鐵匠,等等職業的人,相當的稀少,一個村子也就那麼一兩個,對比一個村子中大幾百的農民,當真是少到了極點,可以忽略不計。
因此他們的名字可被稱為農民軍,意為農奴和普通農民組成的軍隊。
「放箭!」
城牆上,一百位身穿鎧甲的士兵,帶著四五百跟對方差不多的普通民兵,神情有些慌亂的守在上面。
伴隨著對面百夫長的一聲令下,一百名士兵中的三十位弓箭手,瞬間鬆開了自己的弓弦。
稀薄的箭雨從空中落下,落入了密密麻麻的農民軍中。
十幾個連一件鎧甲都沒有的普通戰士,瞬間被箭所射中。
哀嚎的倒在了地上。
鮮血染紅了大地,希莫·納瓦羅卻沒有一絲一毫要停下進攻的意思。
戰爭哪有不死人,要是怕死幹嘛要上戰場呢?從登上戰場的這一刻開始,生命就已經被搬上了賭桌,要麼贏,要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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