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正是許少傑買兇殺葉晨前身的那幾個人!
雖然當天晚上,葉晨附身重身時動了動,把這個幾個給嚇走了,事後他們覺得只是葉晨死了之後,神經還未完全死掉,才會出現動彈的情況,也並沒有在意。
拿著許少傑給的錢,開始逃亡的生涯。
當時葉晨為什麼向許少傑說他知道是許少傑找人殺的他,而不是選擇報警?
因為葉晨沒有證據!
就算報警了之後,警察把許少傑帶走,只要許少傑緊咬著這些事情與自已無關,在沒有證據的情況,警察也拿許少傑沒有辦法。
所以葉晨才對許少傑說了那些話,意思就讓許少傑誤以為自已什麼人都知道,而且手裡也有證據,逼得許少傑不得不再把找人來殺自已。
葉晨這幾天太忙了,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他的腦子裡現在想著如何拿到報名參加中醫行醫資格證考試的資格,並沒有發現他身後出現的這幾個人。
「老大,我們現在怎麼辦?」
旁邊的人向為首的那個人問道。
「叭!」
為首的那個人抬手在問話那人腦後面扇了一下,嘴裡罵罵咧咧地說道:「笨蛋,這還用問。趁現在沒人,直接上去弄死他,然後我們走。」
說完,為首的那個人從腰間抽出匕首,快步的向葉晨沖了過去。
剛剛他扇自已同伴的一耳光,動靜不小,葉晨自然是聽到了,加上他快步跑向葉晨,葉晨怎麼可能發現不了呢。
葉晨回過頭,一眼就看到跑向自已的幾個人,一下子就認出他們是誰。
葉晨笑了,心說道:「你們可算是來了!」
看到葉晨笑了起來,為首的這個人心裡頓時升起一種不妙的感覺。
自已之前殺葉晨的時候,被葉晨看到了臉,現在葉晨看到自已,不是應該害怕,恐懼嗎?怎麼還笑了起來,難道這傢伙看到自已太害怕,嚇傻了?
為首的人想著,隨即想到,不管了,快點把葉晨殺死,好快點跑路。
「小子,上一次沒有把你弄死,算你命大,這一次,你可沒有那麼好運氣了。」為首的人衝到葉晨的面前,嘴裡放出一句狠話,手中的匕首向葉晨刺了過去。
為了防止葉晨不死,他這一刀向葉晨的心臟刺了過去。
看到葉晨一動不動,為首的人大喜。
他最怕葉晨反抗,雖然最後肯定能殺死葉晨,但是太當誤時間了,很有可能被人看到了,然後報警,等他們還沒有跑掉的時候,警察已經到了。
現在葉晨竟然一動不動,省他不少時間,等警察來了之後,他們早就跑掉了。
到那個時候,想要再抓捕他們就比較困難了。
眼看著匕首就要刺中葉晨的心臟了,葉晨突然笑得更加燦爛了,抬頭看了一眼為首的那個人。
看到葉晨越發燦爛的笑容,為首之人的內心一突,升起一種不妙的感覺,就看到葉晨抬起了手,似慢實快的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為首之人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自已被葉晨拿出的手腕,再抬頭看了看葉晨,眼神之中透露著震驚,與不可思議。
他是怎麼做到的?
為首之人內心只有一個這樣的想法。
「你知道許少傑為什麼會給你們打電話嗎?」葉晨拿捏著他的手腕,輕聲地說道。
為首之人聽到葉晨的話,瞪大了眼睛,看著葉晨,他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他的內心中已經想到了一種可能,但是他不敢相信啊。
「你想的不錯,我故意讓許少傑給你們打電話,把你們叫過來。」葉晨笑著說道:「你們不來,我怎麼有證據證明許少傑買兇殺我呢!」
這是一個圈套!
為首之人的腦子裡瘋狂的響著警示。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過來幫忙!」
為首之人試著抽了幾下自已被葉晨拿捏住的手腕,卻發現自已的手腕像是被一雙老虎鉗子給夾住一樣,動彈不得,內心震驚之下,扭頭向後面的同夥喊到。
他的同夥看到之後,馬上跑了過來,從腰間抽出匕首,對葉晨進行圍攻。
為首之人也很聰明,自已的手腕被葉晨給拿捏住,那就還另一隻手。
手掌鬆開,讓匕首自由落體,另一隻手抬起來抄起匕首,再一次向葉晨的胸口刺了過去。
在他看來,無論如何葉晨也逃不了被刺身亡的下場。
想像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看到這些人還不死心,葉晨嘴角微微泛起一抹冷笑。
他可不是這具身體的前任,就憑這些街頭打架的招式,就想殺了自已,那自已的命也太不值錢了。
葉晨一腳踹了出來,這幾天一直修練的葉晨,不但身體變好,連力氣也變大了好多。
一腳踏中為首之人的肚子,龐大的力量就像是一輛飛馳的卡車,一腳把為首之人踹出去好幾米,趴在地上,嘴裡哇得一口吐出大量的鮮血。
葉晨這一腳很有分寸,只是把他震傷,卻沒有傷他的性命,只是讓他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
看到葉晨一腳將他們的老大踢得飛出去好幾米,嘴裡還不斷的吐著鮮血,這夥人嚇壞了。
手中那怕拿著匕首也不敢上前半步,反而哆嗦著往後退去。
「媽的,這才過去幾天,這小子怎麼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這麼生猛!」
這幾個被許少傑買來要殺葉晨的人,嘴裡吞著唾沫,心裡暗暗的想道。
他們還真沒有想錯,葉晨還真是換了一個人。
葉晨往前走了上,這幾個被許少傑買來行兇的人,一個個嚇得向後退了幾步。
「他只有一個人,我們這麼多人,還怕他一個不成,上,弄死他。」
這些人當中有人喊了一聲,頓時所有人沖向葉晨。
葉晨一看樂了,他還真怕這些人跑了。
現在他們不跑,反而沖了過來,葉晨很高興。
葉晨主動迎了上去,如同虎入羊群,雖然是赤手空拳,卻將這幾個三下五除二的全部放翻,讓他們全部躺在地上呻吟著,動彈不得,用來行兇的匕首更是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