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坐上雲蘭月的車,來到公安局。
到了公安局,警察只是問了問當時發生的情況,並沒有為難葉晨與雲蘭月,只是告訴他們,在這件事沒有判決之前,最好不要離開化平市,便讓兩個人離開了。
兩人同意下來之後,葉晨把雲蘭月送到樓下。
「不上去坐坐嗎?」
從車上下來,雲蘭月站到樓梯口看著葉晨,咬了咬嘴唇,向葉晨說道。
「不了!」
葉晨搖了搖頭。
「那好吧!」
雲蘭月臉上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微微笑了笑,對葉晨說道,轉身向樓上走去。
葉晨目送雲蘭月走了上去,轉身離開。
葉晨剛剛走了沒多遠,雲蘭月樓梯上跑了上來,向葉晨喊了一聲:「葉晨!」
「什麼事?」
葉晨回過頭,看著雲蘭月。
「你。。。」雲蘭月咬了咬嘴唇,看著葉晨,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只是說道:「路上小心一點。」
「我會的!」
葉晨一怔之後,笑了笑,沖雲蘭月搖了搖手,從雲蘭月眼前消失。
雲蘭月看著葉晨消失的身影,微微嘆了一口氣,轉身走了上去。
「蘭月回來了啊!」
劉秀芝看到自已的女兒回來了,馬上站了起來:「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吃飯了沒?我去給你盛飯!」
劉秀芝向廚房走去。
「媽,我不餓!」雲蘭月沖自已的母親微微搖搖頭:「我有點困了,我去睡覺了。」
「你這孩子,怎麼能不吃飯呢!」
劉秀芝說道。
卻見雲蘭月根本不理會她,徑直回到自已的房間了。
「這孩子是怎麼了?」
劉秀芝看出雲蘭月情緒很不對,坐了下來,向雲岐山問道。
「誰知道呢!」
雲岐山搖了搖頭。
「那是你女兒,難道你一點也不關心嗎?」
聽到雲岐山的回答,劉秀芝大怒,瞪了一眼雲岐山,不客氣地說道。
「好,好,我去問問。」
雲岐山被煩得沒法了,只能站了起來,來到雲蘭月的房門前,敲了敲房門,向裡面喊到:「蘭月,你睡了沒有?」
雲蘭月躺在自已的床上,想著葉晨。
她到現在才發現,自已對葉晨了解太少了。
正想著的時候,聽到自已父親在外面喊自已,雲蘭月有心不答,但是她卻想問一下自已的父親,對葉晨了解多少。
「還沒有呢,爸。你有事嗎?」
雲蘭月沖門外喊到。
「我沒事,就是你媽看你不吃飯,有點擔心,讓我問問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在外面受欺負了?」
雲岐山推開門走了進來。
「沒有!」
雲蘭月搖搖頭。
「閨女啊,你這是怎麼了?」雲岐山走到床頭看自已的女兒,關心地問道:「你別怕,你要是真在外面受了欺負,老爸替你出頭去。」
「爸,我沒事!」
雲蘭月本來想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給自已的老爸聽,但是又怕雲岐山擔心,便忍住了不說。
頓了頓,雲蘭月抬頭看向自已父親,問道:「爸,葉晨以前是什麼樣的人?」
「他?」雲岐山愣了一下,他完全沒有想到雲蘭月會問起葉晨,訝然地看了一眼自已的女兒:「你怎麼想起來問葉晨的事情,我記得你以前對他的事情陌不關心啊。」
「這不是想起來,就隨口問問嗎!」
雲蘭月看著自已的父親,臉上一片臊紅,隨口敷衍道。
「是嗎!」雲岐山不疑有它,開口道:「要說葉晨這孩子也是命苦,早早的沒有娘,由我那老班手一手拉扯大。因為要生活的原因,我那老班長早出晚歸的工作,對於葉晨疏於管教,才導致他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雲岐山說著說著,嘆了一口氣,看著自已的女兒,道:「你放心,逼你嫁給葉晨,是爸的不對。你跟他離了婚也好,這樣不會誤了你。」
「早點睡吧!你是餓了的話,你媽給你留了飯了,什麼時候餓了,就起來吃。」
雲岐山拍了拍雲蘭月的手,站起來走了出去。
雲蘭月看著自已的父親走了出去,腦子裡還想著葉晨的事情。
葉晨以前的表現跟父親說的完全一樣,但是自從上一次自已早上找到他之後,葉晨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除了自大了一點,跟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雲蘭月想著想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而這個時候,葉晨剛剛回到自已租住的房子裡。
想起今天發生的一切,葉晨微微搖了搖頭,笑了笑,開始每天必備的修練。
葉晨練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便停止了的修練。
他深深的明白,以自已現在的身體,絕對不能貪圖冒進,只能一步一步的慢慢來。
畢竟自已現在這個身體的底子太差了。
葉晨走到洗手間,把自已出的一身臭汗沖洗了一下,然後上床睡覺。
第二天,天才剛剛蒙蒙亮,葉晨的電話就響了。
葉晨迷迷糊糊的把手機拿了起來,看也不看,接了起來,嘴裡很生氣地問道:「誰啊?大清早的擾人清夢,你知不知道這樣是很不道德,會被詛咒終身不孕不育。。」
「是我,蕭溢雨!」
電話里傳來痛哼的聲音。
聽到蕭溢雨如此痛苦的聲音,葉晨愣了一下,隨即想到蕭溢雨這麼痛苦是為什麼了,嘴角咧開笑了一下。
「你個臭傢伙還笑,要不是你,本姑娘怎麼會落到如此的地步!」
聽到葉晨的笑聲,蕭溢雨氣不打一處來,如果葉晨在她身邊的話,蕭溢雨一定撲上去,把葉晨給咬死。
這個臭傢伙肯定是故意的,想占本姑娘便宜。
蕭溢雨混然忘記了,昨天葉晨已經提醒過她了,是她自已不聽,非要練。
「你稍等一下,我去幫你按兩下!」
葉晨從床上爬了起來,穿好衣服,走了出去,來到蕭溢雨的門前。
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已沒有鑰匙!
「你能起來開門嗎?」
葉晨對著電話說道。
「我要能開門也好了!」
蕭溢雨帶著哭腔說道,在心裡暗暗咒罵葉晨。
讓自已練的什麼功夫,竟然讓自已受這麼大的罪,等自已好了,肯定是饒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