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葉的,你給我滾出來!」
蕭溢雨衝到葉晨的房前,用腳狠狠的踢防盜門,向裡面厲吼著。
葉晨聽到蕭溢雨的叫聲,混身打了一個哆嗦,向房門看了一眼,不出聲,裝作人不在的樣子。
人慫身安!
就以現在蕭溢雨現在的情緒,葉晨要是出去,就算不被蕭溢雨給咬死,也得被她抓向身上到處是傷。
「你葉的,你敢做不敢當啊!」蕭溢雨喊了半天,不見葉晨回應,更別提開門了,氣極敗壞的喊著:「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裝不在是吧?」
葉晨聽著蕭溢雨的喊聲,微微的搖搖頭,伸手拿出耳機戴在耳朵上,然後放起來音樂,把聲音開到最大。
他今天就打定了主意,不出去了!
反正他的醫館在沒有考取到中醫的行醫資格證之前,也開不了業。
「姓葉的,你個王八蛋,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是吧?」蕭溢雨半天不見葉晨開門,越想越是生氣,咬牙切齒地吼著,用腳踢著防盜門,都把防盜門給踢出一個深坑來。
蕭溢雨這樣的舉動,好像是被葉晨吃干抹淨,然後不認帳一樣。
這麼大的動靜驚動上下的鄰居,打開門跑過來看了一眼。
「看什麼看!」
蕭溢雨很是兇悍,直接扭過頭沖這些看熱鬧的鄰居吼道。
看到蕭溢雨這麼兇悍,上下樓的鄰居也不想多事,紛紛回自已的家裡,把門給碰上!
「姓葉的,你開門不開門?」
蕭溢雨衝著防盜門吼道。
「開門是不可能開門的。」
聽到蕭溢雨的喊聲,葉晨微微的搖搖頭,以只有自已可以聽到的聲音說道,然後繼續帶著耳機,躺在床上聽歌。
「好你個姓葉的,給我裝死是吧!」
蕭溢雨站在門外等了許久,不見葉晨的房子裡有任何的回應,從牙縫裡滋出幾個字,惡狠狠地走進電梯裡。
過了十幾分鐘,蕭溢雨回來,身後跟了一個開鎖的技術人員。
「來,把這個門給我打開!」
蕭溢雨拽著葉晨租的房子的防盜門,從包里拿出幾張紅色的鈔票,對開鎖的技術人員說道:「把門打開之後,這錢就是你的了!」
「好勒,你就瞧好吧!」
開鎖的技術人員看了一眼蕭溢雨手裡的紅色票子,最少有五百塊,可以頂得上自已幾天的收入了,拍著胸膛,拿起工具就給開始開鎖。
葉晨戴著耳機,並不知道蕭溢雨竟然找了開鎖人員來開他的門。
「好了!」
過了大概三四分釧,只聽咔吧一聲,開鎖的技術人員把門鎖打了,轉頭對蕭溢雨說道。
「給,這些錢是你的了!」
蕭溢雨也很大方,甩手把手裡的紅色票子遞給開鎖人員。
「謝謝!下一次有這樣好的活,還找我。」
開鎖的技術人員喜笑顏開,對蕭溢雨說了一聲,從電梯離開。
蕭溢雨冷笑一聲,一把推開防盜門走了進來。
蕭溢雨用的力氣很大,防盜門一下子撞擊到牆壁上,發出咣當一聲巨響,把正在聽歌的葉晨嚇了一跳。
葉晨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到蕭溢雨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頓時都驚呆了,看著蕭溢雨問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你怎麼進我家的,我就怎麼進你家的!」
蕭溢雨揚著脖子,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仿佛在說我很聰明,你快誇獎我。
葉晨無語了!
看了一眼蕭溢雨道:「你打鎖匠打開我家的門,跑到我家來幹什麼?」
「你個混蛋,大變態!」
蕭溢雨剛剛光顧著表現自已的聰明,聽到葉晨的話才算想了起來,自已是來找葉晨算帳的,張口罵了起來。
「你罵我混蛋可以,但是我怎麼變態了?」
葉晨不樂意了!
蕭溢雨今天下不了床,跟自已確實有關係,但是昨天自已已經警告過她了,蕭溢雨自已非要試一試。
「你昨天故意讓我練你那個什麼破功夫,就是為了今天趁機占我便宜,不要以為我看不出來。」
蕭溢雨瞪大了杏眼,惡狠狠的看著葉晨。
「我已經提前警告過你了,是你怎麼非要練,現在反倒怪到我頭上了,你還講不講道理了!」
葉晨很不滿蕭溢雨的話,反駁道。
「講理?」蕭溢雨望著葉晨一陣冷笑,開道:「你不知道永遠不要跟女人講理嗎?女人是不講道理的。」
葉晨還以為蕭溢雨會跟自已講一頓大道理,來反駁自已的話。
可是蕭溢雨卻直接了當的說自已不講理。
如此理知直壯的,把葉晨都氣笑了。
「好吧,你贏了!」
葉晨無奈地搖搖頭,看著蕭溢雨苦笑地說了一聲。
「你不服?」蕭溢雨洋洋得意,像是打了一個大勝仗似的,鼻孔向天。
「服,我是真的服!」
葉晨不想跟蕭溢雨再在這個問題糾纏,直接投降。
「唉喲!」蕭溢雨忽然捂著肚子,痛叫了一聲,臉色煞白,大滴的汗水滴落下來。
看到蕭溢雨這副樣子,葉晨嚇了一跳,急忙問道。
「沒事,不用管我!我一會兒就好了!」
蕭溢雨臉色一紅,扭過頭,似乎是不想讓葉晨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
「你快躺下!我給扎幾針!」
葉晨一看,就知道蕭溢雨怎麼了,她是痛經。
痛經不是痛,疼起來要人命!
「不用了!」
之前葉晨幫自已做全身按摩,緩解自已全身的疼痛,現在自已痛經,還被葉晨看到,蕭溢雨更加覺得尷尬,想拒絕卻已經被葉晨扶著躺了下來。
葉晨拿出針具,用酒精消了一下毒,走到蕭溢雨的身邊,準備施針。
「你要幹什麼?」蕭溢雨看著葉晨手裡拿著的針,一臉害怕地看著葉晨。
蕭溢雨從小就害怕打針,現在葉晨手裡拿著長十幾公會的銀針,蕭溢雨更加的害怕。
「還能幹嘛,當然是幫你扎幾針了!」
葉晨道。
「不,我不要!」
蕭溢雨激烈的掙紮起來,可是她的力氣那有葉晨大。
葉晨伸手將蕭溢雨捂在小腹上的手拿開,拿針的手一抖,銀針瞬間刺入到蕭溢雨的小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