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是鐵男?」
「鋼鐵是怎麼煉成的那個鐵男?」
不過,緊接著,蕭章在意識到這女子說的這段話,所代表的含義之後。
他那微微眯起的雙眼,便是瞬間瞪大。
漆黑如墨的瞳孔,都是驟然緊縮了起來。
蕭章不禁是無比驚訝的,看著眼前安靜坐著的這個女子。
在這之前,他完全沒有想到,
在蓉城靈異論壇裡面,完全以男人的角度發表帖子,就連扣扣號的暱稱,都是【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的鐵男。
竟然會是這麼一個嫵媚的女人!
這怎麼可能?
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破綻!
別說是此刻的蕭章了,即便是瀏覽過蓉城靈異論壇那個帖子的數千人,都絕對沒有一個人會想到。
鐵男會是一個女人!
還是一個身材妖嬈嗓音誘人的女人!
不過,讓得蕭章心頭,依然有些疑惑不解的是,不管再漂亮、再迷人的女人,都沒有必要將自己包裹的這麼嚴實吧?
現在,蕭章就站在距離這個女子,不足一米之遙的地方。
但是,即便距離如此之近的他,都看不到這個女子的面容。
一丁點都看不到!
墨鏡、大口罩、鴨舌帽可謂是全副武裝了。
「你以為你是什麼大明星呀,出門見面,還這般打扮!」
蕭章微微的撇了撇嘴。
然後,他就拉開了一張椅子,在鐵男的對面,坐了下來。
不過,他也只能在自己的心裡,暗暗的吐槽了。
畢竟,
眼前的這個女人,可是即將一晚上,給他十萬塊錢的白富美呀。
他現在可不敢隨意開口得罪。
十萬塊錢呀。
即便是每天一千塊錢的伙食費,這麼一大筆錢,也足夠蕭章吃三個月了。
「你」
坐下之後,蕭章張了張口。
他剛要和眼前的這個鐵男,談一下賣西瓜的詭異老太太的事情,了解一下具體情況。
但是,蕭章的話,剛剛到了嘴邊,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之際。
便是被鐵男的話語,給直接打斷了。
「我要是你的話,我就不會選擇坐下來。」
「我會選擇鄭重的道一聲歉,然後,立刻轉身離開北湖九號主題餐廳。」
看著這個【囂張】,竟然毫不客氣的,直接就坐在了自己的對面,那一臉隨意、淡然的模樣。
安蒹葭的嗓音,越發的冰冷了起來。
她那如詩如畫的黛眉,微微皺起。
原本,
安蒹葭是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來到這個北湖九號主題餐廳,等待著這個高人【囂張】到來的。
畢竟,雖然,她已經被那個詭異老太太,折磨了一個星期了。
雖然,昨晚詭異老太太開門進屋,雖然,她距離死亡,似乎只有一步之遙了。
但是,她卻從沒有完全放棄希望。
不到最後一刻,她絕對不放棄任何希望。
雖然,那個希望非常渺茫。
但是,今天和【囂張】剛一見面,自己心中僅存的那一絲希望,便是徹徹底底的化作了失望、絕望
然後,在安蒹葭的心頭之上,就不可抑制的湧上了一股憤怒。
現在的自己,都已經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候了。
但是,卻還是有這麼一個可惡的騙子,過來騙自己!
此刻的安蒹葭,心中真的很氣憤。
但是,良好的素養,讓她把心中的憤怒,給完全壓了下去。
並沒有表現出來。
「道一聲歉?轉身離開?」
女子的嗓音,雖然越發的冰冷起來,有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味道,但是,依舊是悅耳好聽,讓人沉醉不已。
可此時的蕭章,卻沒有半分的心思,去關心這嗓音好不好聽了。
「嗯?」
兩道劍眉一下子皺起,蕭章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對面那個平靜的鐵男。
因為,
當這個女子的話一出口,蕭章便是瞬間就明白了過來。
鐵男這是把他當成騙子了!
「呵呵,請問一下,我為什麼要向你道一聲歉?」
「又為什麼要轉身離開這北湖九號主題餐廳?」
蕭章深深地吸了幾口涼氣。
他決定看在十萬塊錢的面子上,暫且原諒一次這個女人的有眼不識泰山。
伴隨著未知功法的提升,自己的飯量,也是隨之水漲船高。
變得越來越大。
在意識到了這一點之後,蕭章就已經明白了,在自己未辟穀之前,他就是一個註定成為大胃王的男人。
而因為他食量大增的原因,他以後的生活費,也絕對是增長到了一個,讓他都張目結舌的程度。
現在,蕭章一天的伙食費,都要好幾百塊錢。
等到以後,他再次提升未知功法的時候,恐怕他的飯量,又要增長一些。
而那伙食費,也隨之不斷增多。
這等誇張的消耗速度,可不是蓉城殯儀館一個月五千多的工資,就能解決的。
唯有成為一個晚上,能賺十萬塊錢的男人,蕭章才能真正的,解決掉這個困擾他許久的問題。
「你為什麼道歉離開這裡,難道你真的不明白原因嗎?」
聽到蕭章的話語,安蒹葭緩緩的搖了搖頭,冷冷一笑。
伸出手指,在桌面上,輕輕的敲動著。
她那修長白皙的芊細手指,讓得對面的蕭章,都不由得多看了兩眼鐵男的手指。
不得不說,
這個女人,渾身上下包裹的實在是太嚴實了一些,就連那脖頸上面,都帶著一條乳白色的絲巾。
在這炎熱的大夏天,像鐵男這般打扮的人,可真是不多見。
甚至,可以說是格外的罕見了。
這鐵男渾身上下,能夠讓人看到的地方,也就只有她的這雙手了。
而她的這一雙手,就如同是最上等的溫潤白玉,精心雕琢而成的藝術品一般。
讓任何一個男人看到後,都會為之屏息。
「我要是你的話,今天來到北湖九號主題餐廳之前,我絕對會把自己裝扮一下。」
「至少,也要裝扮的像一個能夠驅詭的世外高人的模樣。」
說到這裡到時候,安蒹葭的話音一頓。
她看著在自己這般言辭之下,仍舊是一臉隨意風輕雲淡的【囂張】。
好似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這是在說他一般。
毫無疑問,
蕭章的這般模樣,讓得安蒹葭那明亮的雙眸中,升騰起了一絲惱火。
她沒有想到,這個【囂張】在自己被識破之後,竟然還這麼淡然的反問她,為什麼要讓他道歉離開。
難道是對自己還抱有一絲幻想,認為他能在自己面前矇混過關?
真是可笑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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