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幾個月過去,時間很快就來到了華山論劍之前。
黃藥師為了參加華山論劍,帶著自己的兩個弟子陳玄風和曲靈風離開桃花島終於來到華山。
曾雲風也向朝廷辭官動身前往華山,在經過一年的典籍閱覽之後,曾雲風內功修為大進,但是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很多武學還是要從實踐中出發,才能得到真諦。
所以曾雲風辭官之後,一路從臨安,行至華山。
現今的華山仍在金國的手中,各種武林強盜,江湖宵小之輩以及小毛賊,不在少數,秉著在江湖中立威和建立勢力的考慮,曾雲風一路上掀起一片腥風血雨。
不過也正好,曾雲風這幾年練習武藝,諸多武學未能得到及時施展,江湖之中唯一一個可能死於曾雲風手上是一個梁上君子,曾雲風一路西行由臨安過徽州到安慶,再到江嶺,回到襄陽,再由襄陽北上去往西安華山。
途中遇到最多的,屬於水匪,也就是曾經射鵰之中出現的,類似於什麼黃河四鬼的,長江其實也有,而且很多,曾雲風一路走一路清,名號見愈來愈甚,只不過不是什麼好名號。
曾雲風向西一路順著長江前往襄陽,中途之中遇到一個叫做長江水幫的小幫派。
初時行船到江中,船夫停了船,周圍就圍上了數量不少的小船。
「這位公子看你是個識相的,把錢財叫出來,要不然吃餃子,吃餛飩,還是吃板面,你選一樣。」這位看似一位老伯地船家惡狠狠地說道。
曾雲風聽這番說辭,還以為自己來到了水滸傳的世界中,這不是明擺著,要在江上搶劫自己嗎?
「哦,如果我都不願意,你當如何?」曾雲風笑笑了說道。
「舅舅,你還跟他說什麼,直接把他殺了,再搶,不就完了嗎!費那麼多事情幹什麼!」旁邊的一個小弟說道。
還是一家子出來打劫,這還是家族企業,看不出來啊!
「你知道個屁!我們是盜亦有道!」老伯狠狠打了一下外甥的頭。
「我們是取財救你老娘的命,不是腌臢貨!人家給了財就不能取命了,還有,出來前不是告訴你不要叫舅舅嗎!」老伯滿臉尷尬的說完又打了外甥一下。
「真是麻煩!」小外甥嘟囔著低著頭說道。
「這位公子,你考慮的怎麼樣!」老伯咳嗽一下調整了一下尷尬的情緒。
「不怎麼樣,請你們聽一首曲子,聽完了,包袱的錢財你們就拿走。」曾雲風笑笑說道。
曾雲風作為黃藥師碧海潮生曲的傳人,尤其不懼群攻,請他們聽了一首逍遙曲,各個都是東倒西歪,嘴歪眼斜。
曾雲風吹了一半停了下來問道:「還要聽嗎?」
「不聽了,不聽了,您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老伯連忙擺擺手滿臉的諂笑說道。
曾雲風剩下的一路上,就由這個長江水匪的小幫派護送著,曾雲風一路安安全全的到達襄陽。
這江湖人中這般綠林宵小,一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不給點顏色給他看看,他們就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不管什麼原因跑去打劫都是不對的。
曾雲風也順便將這些小嘍囉收於手下,立下規矩,約束於他們,順便幫他們解決老娘的疾病。
到達襄陽,曾雲風在襄陽自己的府邸住了幾天,簡單的休息了一番,整理了一番行李,然後前往西安華山。
華山自古稱為西嶽,又稱太華山,是五嶽之一,有華夏之根之說。
全真教在後來的日子裡,終南山之地漸漸沒落,其中一個弟子郝大通就來到華山,建立了華山派,重塑全真的聖地。
此時華山只是有一些小門派,所以華山之上也甚為荒蕪,都是石頭,華山有天下第一險之稱,終年雲霧繚繞,峭壁險峰,山路極為崎嶇。
此時的華山還遠不是後來的華山風景旅遊區,很多地方還沒有開闢供遊人行走的道路,也沒有什麼鐵鏈。
上華山一條路是十分的奇絕和危險的,如果武功不夠,注意力不集中,甚至都有可能跌入懸崖。
而此次華山論劍的地方在華山的南峰之上,也是華山的最高峰。
古人都稱他為華山元首,華山南峰絕頂,感覺天近咫尺,星辰可摘,舉目環視,是群山起伏蒼蒼茫茫。
華山南峰的南側是千丈的絕壁,下面是斷層深壑萬丈深淵。
此次華山論劍之地就在此華山南峰。
其實,距離華山論劍之時還有一段時日,所以曾雲風在華山各峰之間盡情遊覽,好好的領略了一番華山的奇和險峻,好在如今曾雲風的輕功身法已到爐火純青,華山這些七峰險峻的道路倒也並不是什麼難行之處。
武林之中爭奪九陰真經,時間已經很長了,黃藥師與王重陽,歐陽鋒以及洪七公等人相互約定,在今年的桂花花期開時,來到華山之上,決定九陰真經的歸屬。
一舉了結九陰真經在江湖上掀起的仇殺,只不過由於曾雲風一直在臨安城閱讀皇家典籍,並沒有插手江湖中的這些腥風血雨,很多事情曾雲風並沒有詳細的知曉。
曾雲風在臨安城的這一年,與陳玄風和梅超風以及曲靈風等師兄弟還是有經常往來的,所以也偶聞江湖上的這些事情。
由於這次華山論劍,按照曾雲風的想法,可能要進行大概半個月的時間,因為光是後面的五絕之戰就進行了七天七夜。
曾雲風為此次華山論劍準備了充沛的物資,不管是丹藥,還是衣服,還是武器,曾雲風都做了配備,打個七天七夜,晚上肯定冷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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