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葉楓這樣說,翡娜和一旁的兩個士兵立馬就變得臉色鐵青起來。記住本站域名
這不是赤果果的挑釁嗎,這人簡直是太目中無人了。
「我會跟你們走的,不過你們要記住我是自願跟你們走的,而不是被你們押送,你們沒有這個資格!」
葉楓說罷就指了指前面的路,說了句:「走吧。」
看到葉楓這幅模樣,既像配合又像不配合的樣子,翡娜雖然生氣,但是作為一個隊長,她可不能像普通的士兵那樣衝動。
雖然眼前的這人十分目中無人,但是他的確是有些本事的,能夠空手下掉她的武器,這樣的人可不好招惹。
而且他看到葉楓也還算配合,為了避免造成進一步的衝突,翡娜這個時候就吩咐兩個士兵到:「你們不要動他,讓他自己跟我們走。」
聽了翡娜的話,那兩個士兵就警惕地看著葉楓,在他的身後寸步不離地跟著他。
於是一行人就朝著城防營走去。
而此刻在要塞的地下,在整個要塞的最中心位置,要塞的指揮中心就設置在這裡。
指揮中心中,艾瑞莉婭正坐在指揮室的裡面,跟隨著要塞的軍官們觀看著從各處收集而來的情報。
雖然艾瑞莉婭在軍事部署上沒有決定權,但是她卻有知情權,作為整個艾歐尼亞最頂尖的那一批家族後裔,艾瑞莉婭有資格知道知道這些。
「莉婭小姐,您的父親先前傳來信件,希望你能儘快離開要塞,回到普雷希典去。」
這個時候,一個軍官模樣的人就開口說道。
「再等等吧。」艾瑞莉婭此刻正認真地看著各處傳來的軍情信息。
作為艾歐尼亞整個南部最大的要塞,這裡也是整個南部所有信息的匯集點。
起初,艾瑞莉婭只是想了解一下現在南部各個行省都是什麼情況以及打探一下葉楓的消息,但是她看了一會兒各處的軍情消息之後,就越看越心驚。
短短的幾個月內,整個南部所有的行省都幾乎淪陷了,諾克薩斯所過之處,只要有反抗就會被殺得屍橫遍野,片甲不留。
這樣一來,整個南部就只剩下了一座孤城,那就是她腳下的赤色要塞了。
等到諾克薩斯在南部的局面整頓得差不多的時候,赤色要塞需要面對的就是諾克薩斯在整個南部的兵力了。
「這樣說來,時間拖得越久,對我們就越不利。」艾瑞莉婭一時間就十分憂慮。
「你們有什麼應對的對策嗎?」艾瑞莉婭問身邊的軍官。
身邊的軍官不禁苦笑了一聲:「只有死守一條路,諾克薩斯人一旦發動進攻,這個要塞肯定會陷入無盡的戰火,到時候想要離開就這麼容易了。
現在通往中部的北城門暫時是通暢的,但是已經有探子回報說北城門附近已經有出現小股諾克薩斯部隊襲擊過往運送物資的商隊事情,相信再過一段時間諾克薩斯人一定在此大做手腳,切斷我們的運送物資的道路。
到時候赤色要塞很有可能真的成為一座孤城,那時候想走就麻煩了。」
那軍官此刻再次勸告艾瑞莉婭,希望她早點離開這裡。
而艾瑞莉婭則是再次搖了搖頭。
那軍官一時間就覺得有些無奈,雖然嘴上不說什麼,但是心中卻是有些想法。
這個艾瑞莉婭也太執拗了,戰爭都是男人的事情,她一介女流在這裡添什麼亂。
不是他看不起女人,只不過艾瑞莉婭才十來歲,都還沒成年,而且還是大家族的千金小姐,到時候萬一有什麼閃失那麼他們就真的很難交待了,這簡直就是給她們添亂。
那軍官正要繼續勸說,這個時候艾瑞莉婭就有開口說道:
「如果赤色要塞都丟了,那麼普雷希典還能獨善其身嗎,今天我在這裡跑了,明天我又在那裡跑了,跑到最後連家園都沒了,我還能往哪裡跑,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如果非要我選擇,我寧願選擇在戰場上和他們戰至最後一滴血。」
艾瑞莉婭這個時候就十分堅決地說道。
那軍官聽到艾瑞莉婭的話不禁也是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年紀這么小的艾瑞莉婭竟然能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
一時間他覺得有些汗顏,就不再多說什麼。
「儘快離開吧,到時候我會安排人送你離開。」那軍官只好丟下一句話然後離開了。
那軍官離開之後,艾瑞莉婭依舊在看著送上來的信息。
此刻的艾瑞莉婭似乎也在這些信息中尋找什麼,因為這裡的消息都是最新的軍情消息,沒有比這裡的消息更快更準確地了。
找了一段時間之後,艾瑞莉婭還是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一時間,艾瑞莉婭就有些失望。
「也不知道你現在怎麼樣了,是否逃離了那裡,你說過你會來找我的...」
艾瑞莉婭自言自語地說道。
而此刻,在要塞中一處造型普通,絲毫找不出任何亮點的巨大石屋中,一群穿著教派長袍的人坐在石屋中。
這就是均衡教派在赤色要塞的據點了。
「我們即將撤離這裡。」
這時候,坐在上方為首的那人就這樣說道。
「撤離?!」
為首那人說完之後下面的人立馬就瞪大了雙眼,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上座,諾克薩斯人已經大軍壓境,我們現在撤離這裡是不是有些背信棄義。」下面有人提出質疑。
「世間萬物皆有定數,我們自當遵循均衡之道。」那被稱為上座的人此刻便淡淡地說道。
「可是,現在的局面是諾克薩斯強大,艾歐尼亞弱小,如果要遵循均衡之道,那我們就更不應該撤離,而是要幫助艾歐尼亞才行,況且艾歐尼亞還是我們的家園,我們有義務保護這片土地。」剛剛質疑的人開口說道。
「你所說的只是表象的均衡,而我說的則是大道的均衡。和平、戰爭、死亡,這是世間的規律,自有生命誕生以來無數個時代都未曾停休,所以你現在看到的戰爭,在時間的洪流中是最平常不過的小事,我們為何要插手?這是自然的規律而已。」
那上座又淡淡地開口說道,仿佛任何事情都無法引起他心緒的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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