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凌並沒有睡太久,也就是十分鐘,就清醒了過來。Google搜索
看樣子她的身體已逐漸習慣了強化的虧空,要麼就是系統升級後,大面積強化需要的能量減少了,總之,蘇凌這次恢復的很快。
兩個綠茶婊正坐在外邊罵人,但卻沒敢進來。
蘇凌索性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不知過了多久,四周終於安靜了下來。
就在眾人進入深眠之際,農場四周的電網忽然泛出了一片電弧,瑩白的電弧光點中,數以百計的喪屍正朝這些走來。
獵犬開始不安,狂吠了起來。
李雪瑩被狗叫吵醒,又開始咒罵。
「住在基地有什麼不好,為什麼非得來這個鬼地方,吵死人了,蘇柔,你是不是想要擠死我啊,你能不能往那邊點。」
蘇柔強壓著火道:「李小姐,我這也沒地方了。」
兩人睡個沙發,就算體型再苗條,也不舒服。
李雪瑩仗著有盛鴻燁給自己撐腰,根本不慣著蘇柔,屁股一扭就把蘇柔給擠到了地上。
蘇柔哎呦了一聲,打開了燈。
這時,狗叫的更加的厲害。
蘇凌已被驚醒,從床上坐了起來。
蘇柔忍無可忍,來到了臥室,一開燈見蘇凌在床上坐著,頓時嚇了一跳。
很快,她就堆出了笑容。
「姐,沙發上實在沒地方,你能不能讓我在你這住一夜。」
看著這張臉,蘇凌就覺得反胃,只說了一個字。
「滾。」
她光著腳下床,將蘇柔推到了門外,毫不客氣的別上了門。
蘇柔不死心,仍然在外邊裝可憐。
「姐,我都知道錯了,你就讓我在屋裡休息一宿吧。」
蘇凌已關了燈,重新躺好。
現在知道錯了有個屁的用,她可不是白蓮花,根本不可能心軟。
蘇柔哀求了一會也不見成效,頓時火了。
站在門口大罵道:「蘇凌,你這個婊子,不要以為仗著盛先生照顧你就在這作威作福,早晚有你哭的一天。」
這時,李雪瑩也被吵了起來。
瞅著兩人吵了起來,又開始拉攏蘇柔。
「唉,你姐也夠狠心的了,我看你還是委屈一下,和我睡在沙發上吧。」
蘇柔頓時擠出了兩滴眼淚。「多謝李小姐。」
兩人說話之際,旁邊的門已經打開了。
二雷和耿浩從屋裡走了出來,用手電一照,頓時罵道:「我靠,喪屍來了。」
「啊!喪屍。」
李雪瑩又開始了她的獅吼功,扯著嗓子尖叫了起來。
嘭嘭,兩聲槍聲響起。
兩個爬上牆的喪屍被獵槍暴了頭。
辛贊從東側的房間內出來,臉上有絲得意。
剛出門的盛鴻燁對他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槍法不錯,但是最好不要用槍,喪屍會通過聲音攻擊人。」
辛贊哼了一聲,便騎馬朝門口去了。
眼見辛贊如此無禮,二雷有些不悅。「盛先生。」
盛鴻燁擺了擺手,又往主屋看了一眼。
「先防衛,其他的事以後再說。」
二雷哼了一聲道:「盛先生,我怎麼覺得這些人沒安什麼好心。」
盛鴻燁皺了皺眉,沒說話。
看了一眼朝門口去了的耿浩,對二雷等人擺了擺手。
房中李雪瑩和蘇柔頓時不敢睡了,蘇凌也在黑暗中坐了起來。
但是她並沒有多緊張,外牆圍著電網和刺軌,再加上盛鴻燁這些戰鬥經驗豐富的男人,她並不擔心喪屍攻進來。
只是想起劉煜,心中莫名生出了幾分不安。
總覺得這次見面的劉煜和她最初救下的人有著很大的不同,難道異能的覺醒會讓人的性格和氣質都發生某種改變嗎?
她圍著被,坐在床上胡思亂想,一直到天色蒙蒙亮,才聽到盛鴻燁等人回來的聲音。
看樣子是守住了,蘇凌打了個哈欠,決定在小睡一會。
自從進入末世之後,她的生物鐘早已嚴重的紊亂,也從沒睡過一整的夜的覺,有時候她甚至會有種感覺,自己似乎仍然在醫院,過著那種不停手術,緊張而又忙碌的生活。
兩小時後,蘇凌被一陣機車的發動的聲音驚醒。
開門出去,發現李雪瑩和蘇柔已經不見了。
蘇凌一陣納悶,不由來到了院子裡,耿浩正在洗臉,看到蘇凌立即笑著打了一聲招呼。
「蘇凌姐,昨天睡得還好嗎?」
「還可以吧,她們人呢?」
耿浩一邊擦臉一邊說道:「二雷哥帶著幾個人和辛贊他們出去尋找物資了,李小姐和蘇小姐覺得無聊跟著海都去農場裡走走。」
蘇凌心頭一跳,莫名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盛先生呢?」
「盛先生沒去,在房中休息,好像感冒了。」
「哦。」
蘇凌鬆了口氣,一回頭正好看到劉煜站在門口,正朝著她笑。
「蘇小姐,大白天的,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蘇凌聳了聳肩。「我有很緊張嗎?」
劉煜朝前走了兩步,淡淡說道:「白天暫時不會有喪屍,你可以放心。」
「多謝忠告,我去看看盛先生。」
不知為什麼,和劉煜說話總有一種被他窺視的感覺,這種感覺讓蘇凌很不喜歡。
推開了門,就看到了躺在沙發上的盛鴻燁。
他雙眼緊閉,臉色確實不太好看。
顧凱旋在一邊乖乖的玩著手機里的泡泡龍遊戲,看到蘇凌頓時高興的喊道:「阿姨。」
「噓!」
蘇凌示意他別說話,自己走到了沙發前,摸了摸盛鴻燁的額頭。
不熱。
盛鴻燁睜開了眼,便要坐起來。
蘇凌趕緊把他按住了。
「白天也沒什麼事,你多躺一會吧,我去給你找點藥。」
「我沒事。」
盛鴻燁伸手抓住了蘇凌的手,鐵鉗般的力量感捏得她手指生疼,確實不像有大病的樣子。
她趕緊抽回了手,臉色微微有些紅。
「這些日子辛苦你了,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盛鴻燁挑了挑眼皮,聲音略帶了幾分暗啞。
「這算是蘇小姐對我的關心嗎?」
面對這麼一個出色的男人,蘇凌也莫名有了幾分侷促,她把臉轉到了一邊,儘量平淡的說道:「咱們算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我當然會關心。」
末了,她又補充了一句。
「大家我都會關心。」
盛鴻燁勾了勾嘴角,不置可否。
這時,一陣馬蹄傳來,辛贊和另外一個藏族的漢子,一身是血的從外邊跑了回來。
用生硬的漢語說道:「我們遇襲了,除了我們倆,去的人全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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