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真是太客氣了,快讓他們進來吧!」
「好的。Google搜索」
聞言,魏獨尊這才走回外院。
秋憶問道:「怎麼樣?」
魏獨尊沉聲交代:「我那兄弟答應你們去見他,但是見之前,有些話我必須跟你們說在前頭。」
「第一,到了他面前,你們不得無禮。」
「第二,他是隱藏身份的,同時我在他面前也是裝成一個普通人的,儘管他對這一切心知肚明,但是你們也萬萬不可挑破!」
「明白了沒有?不然休怪我魏獨尊翻臉不認人。」
秋憶答應道:「好,沒問題。」
「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
而這時,那一直未曾說話的黑衣老者,卻面無表情地拒絕了。
顯然對這些東西沒有任何興趣。
秋憶沒好氣地說道:「你這老頭,整天除了你那破棋盤,還有什麼是提得起你的興趣的?」
黑衣老者依舊面無表情。
秋憶堅定道:「走,今天必須去。」
一旁,魏獨尊也勸說道:「對,既然我和那兄弟說好了,那就一起去吧,總沒壞處的。」
聞言。
黑衣老者這才默不作聲地點頭。
終於,魏獨尊領著兩人走進了內院。
來到了桌前。
黑衣老者依舊是那副面無表情地模樣。
似乎李三秋是不是仙人,跟他沒有絲毫關係。
不過,那秋憶卻揚起嘴角。
她倒要好好看一看。
魏獨尊的這個仙人兄弟,到底有幾斤幾兩。
魏獨尊介紹道:「兄弟,這位是秋憶。」
李三秋抱拳:「你好。」
「你好。」
秋憶笑了笑,但嘴角卻涌動著意味深長的色彩。
「這位是顧師言。」
魏獨尊又朝李三秋,介紹那黑衣老者說道。
「見過顧兄。」
李三秋又抱拳道。
可顧師言卻並沒有理會李三秋。
而是自顧自的盤坐而下,隨後閉上了雙眸閉目養神。
李三秋尷尬的楞在原地,皺起了眉頭。
「你……」
魏獨尊心中一個忐忑,怒瞪了顧師言一眼。
可後者卻完全無視。
「兄弟,別管他,我們喝我們的。」
魏獨尊連忙安慰道。心中生怕李三秋動怒。
李三秋點了點頭,並沒有太過放在心上。
「來來來喝酒。」
魏獨尊連忙舉起杯子說道。
「好,喝酒。」
李 三秋和秋憶同樣舉起酒杯。
喝完一杯之後,秋憶將酒杯輕輕放下,意味深長地看著李三秋說道:「李公子,你是不知道,剛才魏獨尊可是把你誇上了天啊,說你怎麼怎麼的……」
「所以想必你……一定多才多藝吧?」
聞言,魏獨尊臉色一沉。
瞬間就聽出來秋憶話裡有話,連忙瞪了她一眼。
可秋憶卻視而不見。
依舊用那雙炯炯的目光看著李三秋,充滿了詢問。
李三秋笑著說道:「那是魏大哥抬舉我罷了,我能有什麼才藝,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罷了!」
「普通人?」
秋憶揚起了有意思的嘴角,又問道:「哪怕是普通人,也總會有一些才藝的吧?」
「秋憶,你夠了!」
魏獨尊終於忍不住了,重重地將手中的酒杯一放。
「魏獨尊你著急什麼,我只不過是跟你這位兄弟磕一下家常。」
秋憶朝魏獨尊反叱一聲,隨後又滿臉笑意地看向李三秋,悠悠問道:「所以李公子,你說我說的對不?」
「你說得對。」
李三秋笑了笑,可神色同樣變得意味深長。
秋憶問道:「所以李公子,你到底有什麼才藝呢?」
李三秋說道:「確實有,而且不少。」
「噢?」
秋憶裝作出一副期盼的模樣問道:「那既然如此的話,那李公子趕緊給我露一手唄?」
然而,李三秋卻抬起腦袋反問道:「我為什麼要給你露一手?」
「而且我有什麼才藝,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再者,我和你很熟嗎?」
一連三問,直接讓秋憶怔在當場。
臉上,充滿了陰沉。
極其的不好看。
那雙銳利的眸子中,更是閃現著若隱若現的怒意。
她算是看出來了,眼前這個年輕人算是哪門子大佬?
本事沒有,脾氣倒是不小。
更沒有想到,敢這樣跟她說話。
若不是看在魏獨尊的份上,她恐怕都已經出手了。
「哼,你們喝吧,我先告辭了。」
秋憶冷哼一聲,便轉身離去。
「慢走不送。」
魏獨尊也怒哼了一聲,心中忐忑至極。
悔恨自己就不應該答應秋憶來。
不過對於秋憶的離開,李三秋看都沒有看一眼。
從這個女人進門開始,他就看出來了,陰陽怪氣的。
看在魏獨尊的面子上,他始終保持著隱忍。
可後者得寸進尺,將他當傻子一樣。
所以他自然是不會給她留什麼面子。
「來大哥,我們繼續喝酒。」
李三秋端起酒杯,朝魏獨尊舉了過去,本想也喊旁邊的顧師言一起的。
不過看著他那副面無表情的模樣,李三秋也就沒有選擇自討無趣。
「喝酒喝酒。」
忐忑的魏獨尊,看到李三秋根本沒有將秋憶放在心上。
頓時鬆了一口氣。
心中,也對李三秋產生了一絲敬佩。
大佬就是大佬啊!
面對秋憶這等作態,也並沒有真正的動怒。
這讓他自認做不到。
想到此,他不免苦笑了一聲。
同樣都是裝普通人,可兩者間處處是差距!
李三秋這才叫真正的返璞歸真啊!
「咦,大哥你這裡居然有一面琴,我可以彈一彈嗎?」
又和魏獨尊喝了兩杯後,李三秋看到一旁擺著一面琴,頓時興奮地問道。
「哦,兄弟你還懂琴?」
魏獨尊頓時驚訝的問道。
李三秋笑道:「略懂。」
魏獨尊說道:「兄弟若有興趣儘管使用。」
「好,那我就見笑了。」
李三秋放下酒杯忍不住起身。
說實在的,這一刻他是真的有些手癢了。
喝酒酒,聊聊天,再配點音樂。
簡直就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李三秋在琴台前端坐,修長的雙手緩緩地落到了琴弦上……
院子外。
秋憶怒意未消。
她始終無法明白。
魏獨尊居然為了別人,對她如此的不耐煩。
還對她頻頻叱喝。
你說這個人真是什麼大佬她也能理解,可卻是一個普通人……
而且她說要走還真要她走,居然也不出來追她。
難道這個普通人比她還要重要嗎?
一時間。
她是越想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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