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大喜,有人歡喜有人愁。
武魂殿。
教皇殿內。
千尋疾臉色陰沉得很,身後一道若隱若現的鬼影,讓千尋疾看上去更加的恐怖。
千尋疾想要得到比比東不是一天兩天了。
一直秘密養被昊天錘錘的傷,才沒有對比比東動手。
結果比比東現在成了聖子杜白的老婆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吶!
千尋疾心裏面不好受。
如果可以,這傷不療也罷,先把東兒搞到手比較重要。
雖然杜白是武魂殿的聖子,自己的弟子,同屬一個陣營。
可是這種被搶了老婆,還要道喜的感覺,讓千尋疾心裡不能接受。
不行,搞事情,得搞點事情。
「月關。」
千尋疾沉聲道。
「屬下在。」
千尋疾身前。
一頭金長發、一身金鎧,長相妖艷卻又渾身散發華貴氣息的男子,恭敬行了個禮回應道。
這人便是95級封號斗羅,武魂奇茸通天菊,封號「菊」的武魂殿教皇殿長老,菊斗羅月關。
「聖子、聖女今日大婚,本是大喜的日子,但為師怕他們荒廢修行。」
「所以月關明日你代我去一趟,讓聖子在五年之內武魂二次覺醒,不然就前往殺戮之都歷練。」
千尋疾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精芒道。
杜白啊杜白,你雖然雙生武魂,但是還沒有完全覺醒,對武魂殿還沒有大用。
為師找這個理由把你支開,你不在的時候,為師便還有機會得到東兒。
杜白,你可別怪為師無情,誰讓為師饞東兒身子這麼長時間。
「是,教皇冕下。」
菊斗羅月關恭敬回應。
……
武魂殿的另外一邊。
此刻,有兩道落寞的身影正獨自喝著悶酒。
「真沒想到啊,你、我、比比東號稱武魂殿榮耀的一代,今日東兒她卻結婚了。」
一個頭髮似火焰、坦著肌肉的男子拿起一大碗酒,大口乾下,滿眼的不甘。
「是啊,我邪魔,你燚,被公認為最有可能迎娶比比東的人。可笑,可笑,東兒竟然被那塊木頭給娶走了。不甘心啊!」
一旁臉上印著神秘煞氣花紋的邪魔說到這,慘笑一聲,也大口喝光碗裡的佳釀。
喝悶酒的兩人分別叫做燚和邪魔。
燚是後來黃金一代焱的兄長,而邪魔則是邪月和胡列娜的兄長。
兩人都師承武魂殿二供奉金鱷斗羅。
他們兩人與比比東,三人組成武魂殿的榮耀一代,帶領武魂殿隊伍拿過全大陸魂師大賽冠軍。
邪魔和燚魂師等級只比比比東低一些,分別是78級和79級的魂聖。
兩人距離魂斗羅只差一線,都是武魂殿未來的頂樑柱,年輕一代的翹楚。
「不甘心有什麼用,還不是已成定局了?」
燚苦笑。
邪魔聞言,失戀的悲憤與不甘在內心之中交加,一把抓起酒壺,大口大口悶下。
嘭——
喝完的酒壺被邪魔發泄般的扔在地上,頓時砸了個四分五裂。
「不行,我受不了這氣,干架去,明天找這混帳干架去。我感覺要是不打這一架,這一輩子都突破不了封號斗羅!」
「可他是聖子啊,新婚第二天,我們找上門去,這不純純被認為是找茬嗎?」
燚長嘆一聲。
「找茬?我們就是去找茬。怎麼你怕了?」
「邪魔,你還不了解我燚嗎?我何時怕過,雖然他杜白是雙生武魂的魂斗羅。但別忘了,那只不過是兩塊異變失敗的廢武魂罷了。」
「對,你說得對,兩塊廢武魂而已,我們打得過!來,幹了這壺酒。」
說著,燚和邪魔兩人舉起新的一壺酒,撞了個滿堂。
「天一亮就去干架,誰慫誰王八,一輩子10厘米!」
「好,誰慫誰王八,一輩子10厘米!」
這兩個為了比比東爭風吃醋,爭了大半輩子的情敵便這樣暫時結為同盟,同氣連枝找要杜白干架去。
......
而正主杜白並不知道,他已經被盯上了。
此刻杜白還幻想著天一亮悄咪咪去進行武魂二次覺醒。
玉兔西墜,金烏東升。
柔和的陽光漸漸灑入屋內,新鮮的空氣,讓人忍不住想要跟著萬物一起復甦。
【太陽公公都爬起來了,我也該起床了。】
杜白伸了個懶腰,發現女神比比東從修煉狀態退出,正看向自己這邊。
「早啊。」
杜白主動向比比東打招呼道。
「嗯。」
比比東淡然點點頭,看不出情緒。
但比比東內心:都魂斗羅了,還太陽公公,幼稚!
一睡醒,心心念念的女神就在眼前,杜白心中一陣興奮。
【我家東兒老婆看著真養眼啊,不愧是斗羅大陸第一美人。】
比比東得體的著裝將那極品火辣的身材包裹嚴實,並不外露。
在加上高貴的氣質,絕世的容顏,讓她看上去純潔神聖,但又讓人心中充滿欲望。
一大早就能看到心儀的女神,這感覺妙啊。
杜白驕傲的心聲,讓比比東頓時一愣。
那心聲是杜白為老婆的美而驕傲,是為自己早晨起來能見到老婆而自豪欣喜。
可這老婆正是比比東本人。
在聯想一下昨天新婚夜杜白的心聲,虐玉小剛,虐千尋疾,虐阻礙東兒老婆的人......
「這杜白難道一直暗戀於我?手刃玉小剛…千疾尋…他在默默關注著我的一切.....」
比比東心亂如麻。
這一向性格孤僻、對人情木訥的聖子形象在她心中一下翻天覆地。
「不可能不可能,這人早就被我列為究極男同了,怎麼可能傾心於我?」,比比東瘋狂搖頭。
「你咋了?」
杜白看著眼前的美人兒嘀嘀咕咕還搖來搖去,一臉懵逼。
比比東沒應他,只是呆呆的看著杜白,眼神多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此時的杜白心裡只有武魂覺醒,神經大條的他哪還有心思去察言觀色,就當是比比東早上起來神志不清罷了。
「比比東,我要出去辦件事情,辦完就回來。」
這時候,杜白風輕雲淡的說道。
比比東微微一愣,這傢伙在裝,隨即又聽到了杜白的心聲。
【東兒老婆,我要去進行武魂二次覺醒了,回來一定讓你震驚。哈哈哈。】
這不成熟的心聲將比比東的思緒拉回,這才沒繼續失態下去。
這杜白腦子裝些什麼東西,讓我震驚就那麼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