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東老婆,我不是木頭。還有,我怎麼把教皇得罪了?」
杜白一臉懵逼回應道。
回憶起剛才千尋疾和自己的對話,杜白覺得自己沒有瞎講一些上不得台面的話。
那些不過都是肺腑之言罷了。
杜白不知道的是他的這些肺腑之言,卻是無形之中給千尋疾一種藐視教皇聖威的感覺。
「別叫我東東老婆。還有,現在人都走了,不用繼續演戲了。」
比比東瞪了杜白一眼。
「那應該叫你什麼?」
【比比老婆嗎?】
杜白一臉淡然道,但內心還是忍不住接話。
「叫我比比東就行。」
比比東自然聽到了杜白的心聲,此刻惡狠狠瞪了杜白一眼。
比比東能夠聽到杜白心聲,自然知道,杜白嘴上正經,心裏面可不老實。
偏偏比比東又不能發作,不能拆穿,甚至還要配合佯裝表演,不然以後就聽不到杜白真實的內心世界了。
「好的,比比東,剛才你說我把教皇得罪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杜白問道。
杜白是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得罪教皇了,教皇走的時候不還要封自己為下一任教皇第一順位繼承人麼。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剛才教皇明顯有要給你的武魂賜名的意思,這是多大的榮耀啊,就連菊長老都出面點醒你一番,結果都在你這吃了個閉門羹。」
比比東看了杜白一眼,真想知道這傢伙是不是裝的。
「哦——這樣啊,拒絕教皇賜名,就得罪他了,那他也太氣短了吧。」
【小小千尋疾還想給我的武魂賜名,也不去問問算命的,他算什麼東西。我沒把AK-47和巴雷特武魂名字完整說出來就很給他面子了,這老東西,不知足。嗯...以後閹成小千子。】
杜白回應道,並在心中默默吐槽。
額...
比比東一陣汗顏,杜白的心聲無疑表明著他對千尋疾的厭惡以及藐視。
「比比東,你真就覺得教皇賜名是無上榮譽嗎?」
這時候,杜白忽然問道。
看了看杜白,這問題把比比東問愣了。
搖了搖頭,比比東說道:「虛名罷了,我並不在乎。比起這些我更不想受到任何人的束縛。」
「那不就得了。」
接著,杜白一臉認真,繼續說道:「那我們走?離開武魂殿?遠走高飛?」
「杜白,請你說話注意身份和分寸!」
比比東惡狠狠瞪了杜白一眼,這傢伙真是口無遮攔,也不怕隔牆有耳。
「我開玩笑的,呵呵。」
杜白回應道。
【哎,多少真心話藏在玩笑之中。小東東老婆,我杜白真喜歡你呀。】
杜白內心之中嘆了口氣。
比比東聞言一愣,她自然知道杜白內心的真實想法,知道杜白喜歡自己,而自己對杜白也不反感。
可是比比東和杜白接觸的時間還短,嚴格意義上來說這是他們兩人認識說話的第二天,也是新婚的第二天...
比比東一時間還不能夠接受杜白,她需要時間。
愛情是需要經得起時間的推敲的,或許,後面我們會在一起,但不是現在。
順其自然吧,不強求。
比比東深深看了杜白一眼,神色恢復了正常。
「那我們現在去準備準備,便出發去獵殺魂獸吧?」
「我們?」
比比東一愣。
「對,就是我們兩,你要是不想新婚被拆穿的話,就和我一起去獵殺魂獸吧。而且我現在只有三個魂環,需要你的幫忙。」
杜白一臉認真道。
杜白主動提出,也算是給比比東一個台階和面子。
畢竟比比東這麼一個冰山女神總不能主動提出來要陪杜白一起去獵殺魂獸吧。
這波操作,杜白直呼自己高情商。呵呵。
「好吧。」
比比東雖然淡然回復,但心中並不反感和杜白一起去獵殺魂獸。
【嘿嘿嘿,小東東老婆,我可不忍心把你扔在武魂殿。跟在我身旁,共患難,日久生情,你總有知道我好的一天。嚯嚯。】
聽了杜白的心聲,比比東內心有些許複雜。
「三天後,我們去天斗城外的落日森林吧,我剛好要去天斗城一趟。」
「好的。」
比比東淡然道,並未多問,因為杜白的心聲會慢慢吐露去落日森林和天斗城的原因。
嚴格意義上來說,星斗大森林的魂獸比落日森林要多些,也更容易遇到五萬年以上的魂獸。
所以,杜白此去落日森林必定有原因的。
杜白去落日森林,自然是奔著孤獨博的那口冰火兩儀眼而去。
在那裡有許多奇花仙草,如仙草之王綺羅鬱金香、仙草烈火杏嬌疏、極寒仙草八角玄冰草、奇茸通天菊等等。
這些仙草仙花只需要服用得當,便可以增強自身體質,提高魂力。
當初史萊克七怪便是因為服用了唐三從冰火兩儀眼帶來的仙草仙花才一個個突破數級,在全大陸魂師大賽上取得冠軍。
而且,其中冰火兩儀眼中的那朵奇茸通天菊若是摘來送給菊斗羅,說不定能夠讓菊斗羅為自己所用。
所以,杜白打算先去落日森林,以免發生什麼意外。
至於選擇第三天出發,是因為杜白想多開兩個禮包,為這一趟出行做好充足準備。
杜白和比比東兩人商議好之後,便暫時性分開去忙自己的。
當然,到了夜晚,他們還是會回到同一個房間......
......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
另一頭。
武魂殿,教皇殿內。
「對於杜白這次武魂覺醒,你們怎麼看?」
教皇千尋疾陰沉著個臉說道。
「聖子他有所隱瞞,武魂二次覺醒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他必定在隱藏些什麼。」
菊斗羅想了想,開口說道。
「這點我自然知道。我說的是聖子對武魂殿的態度!若是他對武魂殿忠誠,什么小秘密都不重要。」
「你們覺得聖子怎麼樣?」
千尋疾瞪了一眼菊斗羅道。
「這...」
菊斗羅和鬼斗羅兩人面露思索之色。
「聖子殿下他沉迷於修煉,對人情世故木訥,對武魂殿沒有不忠之心吧,但對武魂殿似乎興趣不大。」
菊斗羅中肯的評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