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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秦衛番外5

2024-08-27 03:32:49 作者: 姑娘橫著走
  再來這兩個字,成了秦惜的夢魘。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整整一夜,她聽了好幾次再來。

  「不來了,不來了!」秦惜崩潰的直掉眼淚:「我錯了,我再也不說你不行了!」

  「本王不行?」頭頂幽森森的聲音傳來:「很好,再來。」

  「我錯!我真的錯了!嗚嗚嗚嗚……」

  外間守夜的春意和秋月,羞紅了臉。

  好在,衛子昂已無長輩父母,秦惜第二天沒下的了床,也沒影響到什麼。

  只是後來,連著三天她都在榻上渡過,白日裡清醒的時間,拋去了沐浴用飯之後,滿打滿算不超過兩個時辰。

  直到第四天,她生病了。

  大夫只看了秦惜一眼,就下了定斷:「縱慾過度,導致陰虧氣損,王妃得好生休息,多吃些滋陰補氣之物。」

  秦惜羞到用帕子捂住臉,但還不忘連連點頭:「是的是的,我虧損了。」

  衛子昂的臉色頓時黑了一半,他看向大夫道:「王妃多久能夠痊癒?」

  衛子昂絕大部分時候,都是面上帶笑的風流紈絝模樣,一旦他皺眉冷臉,就代表他已經不快,而這種不快必然預示著有人要倒霉。

  若是尋常大夫,瞧見他的冷臉,此刻定然早就兩股戰戰了。

  然而可惜,今日來的是,看著他長大,一直在給他調理身子、餵毒、藥浴的衛家忠臣之後。

  故而,他見得衛子昂的黑臉,並沒有如尋常人一般驚懼,只是掀了掀眼皮淡淡問道:「王爺你問的是風寒之症,還是陰虧之症?」

  衛子昂額頭青筋跳了跳,咬牙低聲道:「都有!」

  「哦。」大夫捋了捋鬍子,不緊不慢的道:「若是風寒之症,按時服藥五日之內便可痊癒,若是陰虧之症那就不好說了,多則一年半載,少則三五個月。」

  此言一出,衛子昂的臉色頓時更黑了,偏偏一旁的秦惜還毫無所覺,拼命在那點頭:「對對對,我最少半年才能好!」

  「呵!」

  聽得這話,衛子昂冷笑一聲:「本王再問一次,最快多久能夠痊癒?」

  大夫白了他一眼,慢吞吞的伸手為秦惜把了脈,而後淡淡道:「王爺年紀輕輕,要懂得節制!風寒之症痊癒之後,便可正常行房,只是若再像這幾日一般,王爺就等著一年半載才能痊癒吧。」

  說完,他便起身準備去開藥方。

  秦惜不甘心的道:「當真不需要三五個月麼?兩三個月也行啊!」

  大夫聞言回眸,朝衛子昂看了一眼。

  衛子昂一把按住了秦惜的腦袋,微微用力,就將她按倒在了床上:「躺好,你別說話。」

  秦惜:……

  不管怎麼說,秦惜得到了五天的自由,她從妝奩里取出了一個小本本。

  這個小本本是秦婠給她的,取名為記仇小帳本,給她的時候,秦婠是這麼跟她說的:「你若受了什麼委屈,就記在這本子上,山高路遠,我們不能及時為你做主,你且記下,待到每年回京述職之時,一併算帳!」

  秦惜想了許久,在上面寫下了一句話:嫁過來的第四天,我被玩壞了!

  秦惜的風寒並不嚴重,她總算能夠在白天保持清醒。

  王府的下人們,也終於能得見傳說中的王妃一眼。

  管家拿著帳目和庫房的鑰匙來找她,準備要將王府的大小事宜一併上交,然而秦惜卻擺了擺手:「不必,一切如舊,我只負責這主院之事,其餘的管家依著以往去辦便是。」

  哪有主母不管中饋的?

  管家勸了勸,秦惜卻是心意已決,不得已,他只能將此事告知了衛子昂。

  衛子昂何等聰慧,聞言之後立刻便知曉,秦惜這是壓根就沒打算與他做一對尋常夫妻,弄不好,她還記掛著,等生了崽就與他分房,各過各的。

  他垂了垂眼眸,冷哼了一聲道:「隨她!」

  當晚,衛子昂沒有回主院,而是宿在了書房。

  說來也奇怪,二十年一個人都睡過來了,結果僅僅軟香在懷了幾日,他就有些不習慣了。

  衛子昂在書房的小榻上翻來覆去了許久,等了又等,也不見主屋來人問他為何不回去。


  就好似,他回不回去,什麼時候回去,都無關緊要一般。

  衛子昂磨了磨牙,從榻上爬了起來,氣呼呼的去了主院。

  然而主院漆黑一片,僅餘兩個二等丫鬟在候著,顯然秦惜已經睡下而且沒給他留門,壓根就沒指望他回來!

  衛子昂頓時覺得胸口有團火在燒,不等發現他的丫鬟上前,便重重冷哼一聲,拂袖大步離去。

  生平第二次,衛子昂上了怡紅院。

  上次作陪的幾個下屬,又被從窩裡給挖出來,他們可憐兮兮的看著衛子昂悶頭喝酒。

  拐彎抹角的詢問了許久,才總算弄清楚了衛子昂心情不佳的原因。

  說實話,他們覺得,自家王爺完全就是活該!

  哪有人新婚,連著三日讓新娘子下不了床,還直接將人弄成陰虧氣損的?

  「爺,您娶的是媳婦兒,是要過一輩子的,又不是外面的玩物,用完了就丟,了解的人是知道您疼愛王妃,不了解的,還以為您采陰補陽呢!」

  衛子昂皺了皺眉:「不是你們說的要練?」

  屬下們頓時一陣無語。

  「爺,床上功夫也是功夫,練是需要練的,但也得適可而止,再者王妃她之前未經人事的,猛地這麼招來一下,肯定是要惱的。」

  衛子昂緊皺的眉頭稍稍舒展了些,但臉色依舊不好:「她連中饋都不願意接。」

  「王妃身子如今還虛著,眼下又生了病,心裡還有了氣,王府中又沒人同她爭這掌家權,一時半會不願意接也實屬尋常。」

  衛子昂的面色又好了一點:「本王今日不曾回主屋,她都不曾派人問過一聲。」

  「王妃她這不是還在生氣嗎?女子氣起來,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並不是不在意爺。」

  「是啊是啊,屬下的夫人生了氣,莫說是詢問我睡在何處了,就算我入了屋,也能給我轟出來!」

  「你家夫人也是這般?我還以為只有我家夫人脾氣大。」

  看著屬下互相抱怨被趕出房門的日子,衛子昂忽然覺得,他的待遇好像還不錯??

  衛子昂心裡舒坦了,他放下酒杯,從窗口躍出,又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幾個又一次被丟下的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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