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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大殿。
葉天池走進其中，一股帶有芬芳的清香入鼻。
天色像是迎合了氛圍，漸漸入暗。
咔嗒。
後方的大門又合了上。
葉天池摸了摸有些發燙的臉頰，也不是說咱性子靦腆，確實也是因為對方的身份有些特殊。
其實還有一點莫名的罪惡感，畢竟曾經做了三年的師兄妹。
好吧，其實是更興奮了。
不管十多年前怎麼樣，方瑤現在是成年人。
成年人嘛，你情我願，合情合法，他也戴不上犯罪的帽子。
葉天池壯了壯氣勢就走了進去，他這幾日倒是還做了件鶴毛羽衣，可以當做禮物。
不過在那之前，他有一件事需要問一問。
進了明月殿，並未見到方瑤，但卻傳來了聲音。
「大師兄，在後面。」
葉天池步伐輕快地跳了過去，隱約間聽成了「你快過來呀~」，搞得他有些激動。
果然，在後方的院子裡，葉天池見到了正端坐在樹下石椅上的黑裙女子。
她像是精心打扮過，妝容精緻卻不濃，只是凸顯了她的嬌媚之處，身著繡紋的黑裙，卻不是平日裡的七分長裙，而是活潑迷人的三分短裙。
有些像是少年時的她，只不過如今要更為成熟誘人，像是成熟的果實，令人想一親芳澤。
葉天池走上前去，笑著取出了一件雲白色的鶴毛羽衣。
「這乃是天青白鶴的羽毛所織就的羽衣，重逢之後還未給你表示些什麼，不知這個禮物你可喜歡？」
方瑤莞爾一笑，起身接過：「我很喜歡，謝謝大師兄。」
她立刻給自己披上，在葉天池的面前轉了個圈。
「好看嗎？」
葉天池的目光被那雙修長圓潤的長腿所吸引，他連連點頭。
「好看好看。」
方瑤注意到他的視線，也不由得看了眼自己的腿，她嘴角微掀，笑著傾身上去。
「真的好看嗎？」
女子近身而來，雙腿消失在了葉天池的視線之中，可隨後卻是出現了一道深邃的溝壑，吸引他的目光，那若隱若現的嬌嫩肌膚映入眼帘。
葉天池鼻子一熱，他捂著鼻子後退了兩步。
不行不行，一想到眼前這人是師妹方瑤，他就有些情難自禁。
可他退，她便追。
一隻素手攀了上來，伴隨著那溫軟卻又清冷有氣質的聲音。
「大師兄，你躲什麼？明明已經是願者上鉤了。」
「......」
願者上鉤。
葉天池有些害臊地挪開了視線，然後說道：「在那之前，我想先問你一件事。」
方瑤輕笑道：「大師兄問就是了，我一定知無不言。」
於是葉天池便開門見山，道：「天武院內有些人隱藏在暗處，可是你的人？」
方瑤的笑容微微一滯，她眸中似有暗流涌動。
「原來大師兄已經發現了。」
她對自己的黑月神訣很有信心，只要不刻意接近，應當不至於會被無心觀察之人發現的，而且此刻她的下屬都並未在明月殿中。
既然是他問起，她也不願撒謊，不過...
葉天池見她承認，便好奇問道：「這些莫非是天武院隱藏起來的力量？」
在剛進入天武院的那幾日裡便有所發覺，只不過那些人對他並無敵意，他平日裡也不怎麼在意。
可在他第一次來到明月殿時，他發現隱藏在周遭的人要更多，只不過那些人氣息有些隱晦，有異於天武院的功法。
之後與方瑤重逢，他便有了這樣的猜測。
話說回來，這妮子培養了不少實力不錯的武者。
方瑤對此只是說道：「他們是我的屬下。」
「你培養的？」
「嗯。」
葉天池聽出了對方話中隱瞞的意思，便笑道：「他們並不是天武院的人吧。」
方瑤雙眸忽暗忽明，片刻後點頭道：「不錯，他們只聽命於我。」
葉天池好奇問道：「莫非，你打算跳槽到別處去？」
天武院有恩於方瑤，而且看她的態度，似乎也並不像是有跳槽的打算啊。
方瑤搖頭道：「不，我打算之後自立門戶。」
這些都是大實話，她並未欺騙葉天池。
不過，她確實還有所隱瞞。
葉天池聽到這話後也是大為驚訝，他不禁說道：「自立門戶，此事你可跟唐秋雨說過了？」
雖然有些話並未說開，但唐秋雨乃是方瑤的救命恩人，將年少的她一手帶大，說是其師、其母都不為過。
方瑤沉默片刻，道：「她知道的。」
那人知道很多事，卻也不知道很多事。
葉天池笑道：「看來她很支持你。」
方瑤點頭。
於是兩人相視無言片刻，葉天池撓了撓臉頰。
「我沒什麼想問的了。」
這話說的隱晦，乍一看似乎沒什麼事了，實際上他十分期待後續。
於是方瑤眼角微彎，像是月牙兒，她笑著便擁了上去，氣息芬芳香甜，沁人心脾。
「大師兄，大家都是成年人。」
聽到這溫軟的聲音，葉天池心底熱火一涌。
焯。
沖就完了！
葉天池立刻就想把方瑤抱去房內正法，可就在下一刻，無數鎖鏈忽然纏繞了過來，將他身軀束縛。
「？？？」
方瑤咬上他的耳朵，柔聲道：「這月神鎖與我武道金丹相連，大師兄可千萬不要弄疼了它，否則我也會疼的。」
「？？？」
葉天池滿頭問號。
這妮子現在都喜歡玩這種play了嗎？
不對啊，他是攻啊！
「方瑤，那什麼，我其實比較喜歡...」
一根手指忽然抵在了他的唇上，將他的話音攔住。
方瑤又忽然咬在了他的脖頸上，貪婪地呼吸著他的氣息。
「大師兄，我這人有個毛病，不喜歡躺著。」
那什麼，我也不想...
在不可抗力的情況下，方瑤將葉天池綁著帶回了屋裡。
年少時的方瑤在葉天池的心裡，那就像是一個小綿羊，溫順可愛，憨態可掬。
可不曾想，時間的威力如此之大。
綿羊變成了大灰狼。
當那嬌艷絕美的光景出現在葉天池的面前，他竟然有些欲哭無淚。
這不行啊，第一次不該做受啊！
「大師兄，你讓我等太久了。」
她像是在宣判眼前之人的罪孽，要予以懲罰。
似常春藤般環繞在石柱上，所有的音聲都迅速地沒入了濃密的情意之中。
那兩人似是喝醉了一般，面色緋紅，暈乎乎地闔上雙眼，口中呢喃著輕微的言語，不可細聽。
像是深山中有兩條溪流匯在一起，纏綿共流直入山谷。
這一夜春意盎然，兩道影子在壁上時分時纏，活像一捲圖畫，直至初日升起也未停歇。
只不過到最後，某人陷入了思考。
究竟是誰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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