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葉天池來到雲集山脈,他的目光先是落在了那黑髮女子的身上,後者身上的殺意依舊未散,但顯然不是針對他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葉天池眼下也沒有心情與她交談,先是飛進了山脈之中。
唐秋雨立刻跟了過去。
很快,葉天池便來到了瀑布邊上,那位白衣少女正扶著大石緩緩站起身來。
「秀秀!」
葉天池連忙走上前來扶住了她, 然後將靈力注入後者的體內。
安秀秀抬起頭來,面色有些蒼白,她虛弱道:「去救芊洛,快去。」
這個口吻不像是平日裡的少女,葉天池有所察覺,但看到她眼中的焦急,他點了下頭。
「放心,接下來交給我。」
得到了保證, 安秀秀頓時昏迷了過去, 倒在了他的懷中。
葉天池輕拍了拍她的背脊,然後看向了唐秋雨,說道:「幫我照顧好她。」
唐秋雨接過少女,然後看向眼前的男子,後者的瞳孔中有著絲縷魔意,而且愈來愈濃郁。
「你要去哪?」
葉天池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又恢復正常,他淡聲道:「他們抓了人就想安然無恙地離開,哪有那麼好的事。」
真當他是軟柿子,隨便捏?
葉天池側過身看向了那黑髮女子,此刻後者的身邊還有兩個身著星冠銀甲的人,一男一女,正是上次在凌霄山脈見到的那兩個人。
方才空間隧道被人阻礙,現在他們才來到了這裡。
葉天池看著對方,說道:「你若是與那些人也有仇怨,可以與我一起去。」
黑髮女子淡漠道:「我有捷徑, 三日內可到達中州。」
聽到這話,葉天池則是面無表情地抬起了右手,手中正有一座小型的光影橋樑,他平靜開口。
「三日,太長了。」
那光影橋樑忽然泛起耀光,一時間光華四溢,萬千道光線凝聚在眼前,竟是化作了一座光橋架向了彼岸。
葉天池並未多說,抬腳便朝著那光橋上走去。
氪道具,傳送橋。
這乃是許多年輕,他滅殺落陽宗宗主時系統給予的獎勵,能夠憑藉此物去往他去過的任何一個地方。
他雖然沒有去過眾妙門,但他去過中州。
眾妙門身為中州巨頭勢力,只要到了中州,想要找到它並不是什麼難事。
就這樣把人抓走了。
很好,真有種。
中州,眾妙門。
作為中州的巨頭勢力,眾妙門可謂是其中最具仙氣的一座勢力,其座落於懸空山,乃是浮於半空的仙山,白霧瀰漫縈繞,頗有神秘靈意。
頭頂乃是萬里晴空,腳下便是蜿蜒江海。
而就在這時,懸空山無數法陣忽然產生了共鳴並展開,一座巨大的黑洞悄然浮現。
嗡!
待巨大的黑洞完全展開,從中走出了數位狼狽不堪的身影,而在那最後,斷了臂的地門之主丁原也是臉色難看地走出。
丁原看向自己血色淋漓的右臂,目光陰沉難看。
這可不是什麼容易修復的傷,那一擊太過可怕,裡面有著湮滅所有物質的毀滅力量。
傅單的狀態也不好,他同樣被重創,但卻是被那黑髮女子所傷。
「門主,這女娃娃」
「先將她帶到聖殿鎖起來。」
「是!」
在懸空山的一座山峰之上,那裡有一座露天的五角狀的殿宇。
殿宇之中滿是奇特的紋路,似天上星辰般多狀,而在中央有一座玉床,上面正躺著一位少女,四肢都被布滿玄紋的鎖鏈束縛。
這位少女正是楊芊洛,她此刻依舊在昏迷之中。
她做了一個夢,夢到了自己的小時候,那時候那個人還會帶著她出去玩,雖然次數很少,但每一次帶她出去玩,她都會很開心。
後來發生了什麼?
他忽然就不來了找她了。
娘親一直在安慰她,說她長大後會明白的。
可都過去七年了,那個人還沒回來。
她想當面問問那個人,為什麼不回來找她和娘親。
這時,楊芊洛甦醒了過來,她睜開了眸子,入眼的是漫天星光。
這是哪裡?
楊芊洛發覺自己四肢無法動彈,被東西禁錮了住,她這才想起來自己被眾妙門的人抓走了。
想到這裡,她便是有些不知所措。
根據她的了解,明明被抓走的應該是秀秀才是。
在雲集山脈的這個時間,秀秀會暴露星辰之力,然後發生了某種事情,這才會被眾妙門盯上。
可秀秀身上有星辰之力麼?
好像並沒有。
可她的身上一定是發生了某種異常,可楊芊洛並不清楚這種異常是什麼,但似乎原本該發生的事情卻脫離了軌跡。
原因或許就是因為她。
結果就導致了她成了被抓走的那個人。
這下好了。
她該怎麼辦?
楊芊洛抿了抿唇,目光有些黯淡。
娘親好像因為某些情況救不了她,那接下來會是誰來救她?
會有人救她的吧?
比如那個女人,經過那一次的交談之後,她應當是理解自己現在的狀況的。
所以現在只能等著了。
第二日,太陽升起,溫度正合適。
而傅單帶著一個僕從來到了聖殿之中,他來到了玉床旁邊,目光落在了正凝視著他的少女。
「醒來了。」
楊芊洛冷眼注視著他,說道:「你們想做什麼?」
傅單渾身都有包紮的痕跡,看起來有些狼狽,但此刻依舊是獲得了勝利的神采,他笑了起來。
「你們這一族不是都有星核麼。」
楊芊洛面龐微僵,道:「星核離體,它會自行潰散。」
「我當然知道。」
傅單笑了笑,「畢竟我們也不是第一次抓到你們這一族的人了。」
聽到此話,楊芊洛的瞳孔中似有火焰噴涌,她發出冷冽的聲音。
「你把他們怎麼了?」
傅單的眼中似有一層迷霧,看不清楚,只是令人感到畏懼。
「放心,你很快就能和你的族人一起了。」
楊芊洛聽到那詭異的笑聲,心底莫名開始發寒,明明是太陽高照,卻依舊令她覺得自己墜入了冰窖。
她不知道對方要做什麼,但顯然不是什麼好事情。
性子向來高傲與倔強的她也不得不承認。
她有點慌了。
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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