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二人靠近大殿時,一些守衛便是立刻上前,看到葉天池後也是立刻行禮。Google搜索
「尊上。」
葉天池問道:「左使可還在教中?」
還不待那些守衛回復,一道身影便從殿中走了出來,正是左使汪衛傾。
汪衛傾笑著走來:「尊上有事找屬下?」
她立刻就注意到了一旁的青衣女子,她微微一愣。
看到她有些驚訝的神色,唐秋雨眯了眯眼, 問道:「你認識我?」
汪衛傾啞然,片刻後才點了下頭。
「玄陽殿主。」
唐秋雨目光幽幽,她低聲道:「想必在天武院的時候,你就藏在那妮子的明月殿裡吧。」
汪衛傾看了眼一旁的尊上,然後應了一聲。
「是的。」
「在天武院待了多久?」
「自進入天武院到離開,約莫三年。」
唐秋雨冷笑一聲:「果然是謀劃已久,好啊, 真好。」
她辛辛苦苦養著那妮子,還為其四處打聽對方需要的消息,結果這點事情都要瞞著她。
要知道,她當年可是力排眾議,將方瑤扶上了明月殿主的位置,這個位置必定給後者提供了大量的幫助。
她現在很不高興。
汪衛傾看到她一臉怨氣的樣子倒是也能夠理解,她一臉苦澀。
「教主只是不想讓唐殿主失望。」
唐秋雨冷眼刮去,道:「她不告訴我,已經夠讓我失望的了。」
汪衛傾頓時說不出話了,她心裡在為自家教主苦澀。
或許只是教主多想了,教主在這位唐殿主心中的地位,或許比教主自己想的還要高。
唐秋雨大步走進了大殿之中,葉天池給了汪衛傾一個眼神,後者點了下頭,然後恭敬地跟在後面回到大殿。
看著大殿上方有一個寶座,唐秋雨冷著臉在許多教徒的注視下走了過去。
她想做什麼?
一些教徒心中有了猜測,但有些不敢相信。
唐秋雨走到台階頂端,站在那寶座上的時候, 立刻就有教徒忍不住開口了。
「等一下!那是我們教主的寶座!」
聞言, 唐秋雨則是冷哼一聲,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寶座上,她蹺起二郎腿,滿臉寒霜。
「你們教主都是我養大的,她的位置我坐不得?」
眾教徒皆是對其所言瞠目結舌,隨後又看了看站在下方的尊上。
說不定這女子沒說假話。
唐秋雨說道:「你們以後喚我主母大人便好。」
主人的母上大人。
她覺得非常合適,畢竟自己和方瑤的關係正是如此。
「」
教徒們皆是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於是,唐秋雨便在方瑤的位置上好好的耀武揚威了一把。
汪衛傾無奈道:「尊上,唐殿主這」
「讓她撒撒氣吧。」葉天池笑著搖了搖頭,對這有些孩子氣的舉動也是頗為無奈。
在葉天池等人來到天武院之,方瑤是唐秋雨唯一願意對其敞開心扉的人。
所以現在才有點心理不平衡。
不過終歸是一時之氣。
黃昏過後。
方瑤率領眾堂主歸來,她將右使灰鷹暫且留在了天辰谷。
而當她回到月城時,城中正喜洋洋一片,載歌載舞,這其樂融融的畫面也是令她滿頭霧水。
歡迎她回來?
不對。
若是在等她的話,怎麼可能她還沒回來就舉行宴會了。
方瑤來到了廣場上,所有教徒皆是起身相迎。
「恭迎教主歸來!」
方瑤沒說什麼,她注意到了葉天池與唐秋雨,而目光落在後者的身上時,她眼中也浮現出了異色。
唐秋雨換了身俠客似的打扮,頗為豪氣,此刻正在大吃大喝。
即便是注意到了方瑤,她也只是抬眸看了一眼便又繼續大口吃肉。
「」
方瑤眨了眨眼,旋即看向了那些還在等她號令的教徒們,她這才緩緩開口。
「隨意吧。」
各處都發出了雀躍的聲音,立刻回到了自己的戰地。
汪衛傾走了過來,苦澀道:「教主,這是主母大人要求的。」
主母
不用言明,方瑤都知道這是在指誰了,於是暗自嘆了口氣,她邁開步伐走去,來到了那一桌的邊上。
這一桌的其他教徒立刻起身,找了個藉口跑到其他地方拼酒去了,只留下了葉天池與唐秋雨。
唐秋雨見狀則是埋怨道:「跑什麼,有什麼可怕的。」
方瑤無奈開口:「你怎麼來了?」
聞言,唐秋雨則是淡淡地睨了她一眼,反問道:「我不能來?如果不是天池告訴我,你打算什麼時候跟我說?」
方瑤自然聽出了她滿滿的怨氣,不過看到眼前人這副樣子,她卻也心底鬆了口氣。
「我擔心你知道我成立魔教,就會」
「和你翻臉?」
方瑤沉默不語。
唐秋雨在布上擦了擦油手,然後說道:「確實有這樣的可能。」
方瑤繼續等待下言。
於是唐秋雨接著道:「我可不記得我有教過你要做會禍害無辜的魔道。」
對此,方瑤則是說道:「我沒有。」
「那不就得了。」
唐秋雨站起身來,若是換做是之前的少女身材,她還需要抬頭才能與方瑤平視,可現在卻不需要了。
「黑月教只是冠著魔教之名吧。」
「對。」
方瑤點了下頭。
於是唐秋雨一笑,道:「那我便不與你計較了,只要你不做傷天害理之事,你的母上大人無論如何都會原諒你。」
這個稱呼方瑤倒也不排斥,她露出溫婉的笑容,如此一來她心中的一大包袱也就解開了。
緊接著,唐秋雨忽然拍了拍還在喝酒的葉天池的肩膀。
「起來。」
「作甚?」
葉天池問了句,但還是站起身來。
於是,唐秋雨笑眯眯地挽住了他的胳膊,小鳥依人似的貼在了他的身上,目光挑釁地看向笑容逐漸僵硬的方瑤。
「啊對了,馬上我們就要去東域度蜜月了,你有空就回天武院幫我看著。」
方瑤僵著笑臉問道:「為什麼我要幫你看著?」
說好的不計較了呢?
唐秋雨理直氣壯地說道:「你以為你在外忙自己事的時候,是誰在看家?」
方瑤死死地盯著那挽得更緊的胳膊,然後目光冰冰地看向了那移開視線不想摻和的男人,她紅唇輕啟。
「度蜜月,可以。」
唐秋雨挑眉,緊接著又聽方瑤開口。
「但是,今晚他歸我。」
唐秋雨眸子一眯:「你做夢。」
兩人的視線之中夾雜著火花,令葉天池好不自在。
誰來救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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