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輔機,你放心,朕一定讓那個逆子給你一個交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李世民安撫這長孫無忌。
轉身看向李愔,說道:「逆子,你看看你幹的好事?」
李愔一撇嘴,轉頭看向長孫無忌,這傢伙還一臉委屈的捂著嘴,其實疼不疼只要他自己知道。
「父皇,剛才的話你也聽見了,兒臣那是一時之間沒有忍住。」李愔進行著蒼白無力的解釋。
的確是,剛才長孫無忌的話,李世民聽著都來氣,但也沒有想過要打長孫無忌啊。
現在李愔打了長孫無忌,還是在大廳之中,不管怎麼樣,都要給長孫無忌一個交代。
「混帳,你一個沒有忍住就想矇混過關嗎?」李世民勃然大怒,盯著李愔說道:「你今天必須給個交代,你自己想想吧。」
李愔想個屁啊。
反正人已經打了。
手癮已經過了,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他頭一咧:「父皇,我也不知道怎麼給交代,你說吧,只要兒臣拿的出來的,都給這老傢伙。」
「你……」聽到李愔叫自己老傢伙,長孫無忌氣不打一處來,正想說點什麼,嘴裡一疼。
察覺到動靜,李世民轉頭看向長孫無忌:「輔機啊,你想要這個逆子怎麼補償你。」
長孫無忌好像嘴裡的疼痛加劇了,咿呀咿呀的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李世民看著難受,直接道:「實在不行,就把今天賞賜給李愔的黃金給你吧。」
可長孫無忌要的不是黃金,想要說點什麼卻說不出口。
一旁的弟子看出了什麼,連忙拱手道:「陛下,長孫大人說,想要梁王從今以後不要用那趙王的封號。」
李世民嘴角一抽,這算什麼要求。
再說,這個趙王的封號也不是他提出的。
現在長孫無忌說這些,他自然是知道什麼意思。
肯定是因為魏王,不過這些他不想參與。
便轉頭看向李愔,想要看看他的意思。
那成想到李愔冷笑一聲:「本王用不用趙王的封號,管你個老傢伙什麼事情,給你黃金你要不要,不要給臉不要臉。」
「你你你……」長孫無忌好似是被一口氣憋住了,滿臉漲的通紅,最後直接昏倒在大廳中。
「輔機……」
「大人……」
「長孫大人……」
一時間,無數大臣都圍了上去。
就連李世民也圍了上去。
雖說他對這個傢伙沒有什麼好感,但是現在人命關天,要真的個嗝屁了,那在觀音婢哪裡還真的不好交代。
畢竟這是在朝堂上發生的事情。
好在,這人群中發出一聲驚呼:「長孫大人沒有死,只是昏過去了。」
李世民長呼一口氣,連忙揮手:「馬上把輔機抬下去,找御醫前來診斷。」
話音剛落,那些大臣便抬著長孫無忌向大廳在跑去。
李世民長呼一口氣,好像想起了什麼,他轉頭看向李愔,眸子中滿是憤怒:「逆子,逆子啊,你知不知道剛才做的什麼事情?要是輔機死了,你要承擔什麼樣的責任?」
李愔站在原地,一言不發,就像一個認錯的孩子。
可實際呢,他心中恨不得長孫無忌早點死。
這個老陰人雖說在初唐的時候有些貢獻的,但是在在後面,一直都是勾心鬥角的主要角色。
現在要是不死,以後指不定還會害死多少人。
更何況,這傢伙還是支持觀音婢哪一派的,就簡單來說,只要是觀音婢生下來的兒子,他都支持。
反正他又不虧,只要是觀音婢的孩子,那都得叫他舅舅,任何一個上位了,他都能分一杯羹啊。
可惜的是,這傢伙並沒有死啊。
李愔心中暗嘆。
可李世民的訓斥還是沒有結束,他盯著李愔:「就打了勝仗,不知道自己都飄成什麼樣子了,今天你把輔機氣成這個樣子,罰你在府中七天不能出門,還有,你那些賞賜的黃金和白銀全部都送到長孫府中,算是給輔機賠禮。」
「是,父皇。」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李愔自然不能不知好歹。
如果真的想要搞死長孫無忌,什麼時候給這個傢伙按一個罪名,然後在搞死。
今天在朝堂上,那只是小懲大誡。
就是看這個傢伙能不能理解了。
說完長孫無忌的時候,李世民大步走上高台,一掃眾人:「相信你們剛才也已經聽見了,朕已經下旨賜婚,李靖家的閨女,和西府趙王李愔,不日就要成婚,至於日子,這個需要斟酌,到時候再行通知。」
成婚,本來是一樁喜事。
可朝堂上的群臣卻是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首先是李泰,他可是說是最氣憤的。
本來李世民是打算賜婚給他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轉頭就賜婚給李愔了。
這讓他根本不能接受。
最重要的是,對方還是李靖這樣的朝堂大員。
這樣一來,他對李愔的仇恨就更加深了不少。
至於那些文臣,他們大多數都沒有站到李愔這邊,大多數都是王珪,五姓七望,長孫無忌的人。
現在聽見李靖的女兒居然要嫁給李愔,這怎麼能高興的起來。
畢竟,他們和這個李愔本來就不對付,現在要是李靖的閨女嫁給李愔,那李愔的勢力就更大了啊。
至於更加深層的東西,他們沒有看見。
武將這邊,也是一臉愁色。
首先是秦瓊,他的外甥女羅櫻,本來就提前和李愔好在一起的,現在又插進來一個李靖的閨女,這簡直讓人無語。
不單單是如此,最重要的是,這地位怎麼辦。
明明羅櫻是先跟著李愔的,按說應該能得一個正王妃吧,但是沒有名頭,也就是名不正言不順,之前也沒有人說媒。
現在倒好,李世民來這麼一手,反倒把羅櫻弄到後面去了。
和才是秦瓊真正憂心的。
羅櫻嫁給李愔,這個他並不反對,可要是嫁的不好,那他就不能答應了。
畢竟這可是羅家的閨女啊,想著還是秦家的閨女,自然不能冷落。
憂心的不止是他,還有李靖。
他是擔心這女兒的倔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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