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荊南的事,單家的人都已清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雖說是蘇青瑤替帝家出頭,可單家不好去找帝家麻煩,也不敢去燕京跟帝家大幹一場。這筆帳,自然而然也就算到林辰的身上。
拿出衛星電話,單荊蘭撥了個號碼出去。
「桑將軍,有件事需要你幫忙。我需要人,給我找十幾個槍手過來,越快越好,我要最精銳的。」
「行,沒問題,單小姐的事就是我的事。我這兩天就安排人過去,十幾個夠不夠?不夠我再多找一些。」桑坤呵呵地笑道。
「不用,足夠了。桑將軍,謝了,我單荊蘭欠你一個人情。」單荊蘭說道。
呵呵一笑,桑坤說道:「單小姐客氣了,小事而已。咱們合作這麼多年,單小姐一聲吩咐,人也有槍也有。誰那麼大膽,敢得罪單小姐?」
「一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單荊蘭眼中寒意迸射。
閒話家常幾句後,單荊蘭掛斷電話。
不僅僅是林辰,還有那個端木清,竟然敢當眾給自己難堪,單荊蘭如何咽得下這口氣?帝家的勢力雖大,可只要自己做得乾淨,沒有證據,帝家又能怎樣?
門口,帝正和端木清說著話,看到林辰出來,兩人目光齊齊地看了過去。
林辰微微笑了笑,迎了上去,湊到端木清面前,腆著臉說道:「他要殺我哦,你要怎麼做?」
端木清狠狠嗔了他一眼,什麼話也沒說。
帝正冷哼一聲,說道:「我要是想殺你,就不會等到現在,剛才就已經動手了。你媽軒轅青鳥逼死我父親,這筆帳遲早我會跟你算清楚。」
「當年,是你帝家勾結其他家族,一夜之間將我林家屠殺殆盡。如今,又是你帝家不守承諾,派人暗殺我。要算,也是應該我跟你算。你父親的死,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如果不是他派人來殺我,怎麼會有這樣的下場?」林辰輕蔑一笑,眼神里殺意陣陣。
雙方互不退讓,兩股氣浪不停的撞擊,濃烈的火藥味充斥在空氣中,氣氛劍拔弩張。
帝正深深的吸了口氣,壓住心頭的怒火,說道:「當年的恩怨我不想管,我也不想知道誰是誰非,今天我也不是想要找你報仇。我只是想問你,苗易暗殺你的視頻是誰拍的,是不是你?」
「哥,不是他。」端木清說道。
「我沒問你,我是問他。」帝正瞪了她一眼。
林辰聳聳肩,說道:「你傻逼嗎?他來殺我,我還有時間拍視頻?好像我知道他會來殺我,所以安排人拍下視頻似的。不過,不管是誰都好,我都挺高興,有人送我這麼一份大禮我自然應該受著。」
「真不是你?」帝正眉頭緊鎖。
「我要對付你帝家,這是眾所皆知,我需要拍視頻嗎?你帝家這些年得罪的人那麼多,想你帝家死的人數不勝數。說不定,還是帝家人自己狗咬狗呢。有人想借刀殺人,也的確如他所願,可我林辰也不願意背這麼個罪名。信不信,隨你。」林辰淡淡的說道。仟仟尛哾
帝正緊緊的皺著眉頭。
不是他,那是誰?
在場的人只有那幾個。端木清雖然憎恨帝家,可他清楚端木清的個性,不會做這種事。剩下的唯一一個可能,那就是帝玥。可是,她也在視頻里,從視頻角度看,顯然也不會是她。
借刀殺人?
帝正細細的琢磨,若有所思。
正說話間,幾輛麵包車駛來,在門口停下。
車上,衝出一幫手持兇器的人。
看到林辰身旁帝正和端木清兩人的時候,對方愣了愣,「一起砍。」
為首的男人一聲冷喝,一群人頓時揮刀朝三人沖了過去。
「找死!」
帝正眼中寒芒閃過,宛如一道閃電般沖入人群之中。
端木清緊隨其後,封住對方的進攻。
兩人配合的相當默契,拳腳揮舞,陣陣哀嚎聲不斷響起。
反倒是當事人林辰,像個沒事人似的在路伢子上坐下,悠然自得的點燃一根香菸。這感覺,甭提有多爽。
想想看,自己的仇人卻要保護自己,這是不是有點笑話?
不遠處的車內,曹立功坐在后座,眉頭深鎖。「欒副門主說的沒錯,這傢伙不容易對付,那兩個幫手也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不知道什麼來路。」
「我去吧。」白陽說道。
曹立功搖了搖頭,說道:「你現在去也是白搭,那兩個高手你根本應付不了。走吧,只要他還在杭城,遲早我會弄死他。」說罷,曹立功拍了拍司機的肩膀示意他開車。
林辰側頭,看著那輛車緩緩駛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們能不能行?就這幾個嘍囉搞到現在?有點丟你們帝家的臉哦。」林辰笑眯眯的說道。
「你倒是悠閒。」端木清狠狠瞪了他一眼。
「嘭嘭嘭」!
幾聲巨響,所有人全部倒在了地上。
兩人下手並不是很重,顯然是沒有要置他們於死地的意思。也是,他們明知對方的目標是林辰,沒必要殺他們。
冷冷的瞥了他們一眼,帝正轉身看向林辰,說道:「帝家如果以後再有人要殺你,麻煩你通知我一聲。我們帝林兩家的恩怨,將來我會給你機會讓你算清楚,如果你等不了,那就先沖我來。」
「清,你盯著點,如果有帝家的人動手,阻止他。」
「我知道小飛不是你殺的,我也不去追問到底是誰了,事情遲早會水落石出。帝家是欠你的,可你身體裡流的畢竟是帝家的血,希望你能放下成見。等將來我做主的時候,我會還你一個公道。」
端木清沒有說話,冷著臉,什麼態度也沒有。
帝正無奈的嘆了口氣,走到端木清的身邊,低聲道:「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一切都可能是二叔搗的鬼,想借軒轅家的人除掉我爸。有一天我莫名其妙的死了,很可能就是二叔動得手。」
「到時候,你有多遠走多遠,千萬不要回燕京。最好離開龍國,我在瑞士銀行存了一筆錢,足夠你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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