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開的臉色變換,轉身向外走。記住本站域名
「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的,兇手……總歸會得到審判。」
林強滿臉疑惑的跟上羅開的腳步,等出了冷香苑,林強終於忍不住了。
「羅少,到底怎麼回事兒?」
羅開長吸一口氣。
「我也不知道,根據剛才的情況看,我哥是自殺的……」
林強瞬間瞪大眼睛,停住了腳步,看到羅開走遠急忙跟了上來。
「怎麼可能?尊少只是回去離婚而已,而且您剛才也說了尊少和冷千語之間似乎根本就沒什麼關係,怎麼可能自殺呢?」
羅開搖了搖頭。
「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既然兩人沒有夫妻之實,那麼離婚不該有這麼大的心理負擔,肯定有什麼地方我們不知道,因為我哥絕對不可能做那麼武斷的事。」
「十大家族。」林強問。
羅開此時只覺得腦子裡很亂,搖了搖頭。
「不排除,但是他們應該沒能力讓我哥自殺,絕對有什麼我們還不知道的,我現在亂的很,我們先回去。明天下葬我們再來。」
羅開是真的想不明白,如果兩人之間沒有感情,那麼羅修為什麼要維持這段婚姻七年?
如果按照羅麗的年齡來看,羅修和徐曉念相識相愛的時間應該在冷千語之前才對,既然這樣那麼兩人的結合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羅開離開後,冷富貴明顯長長鬆了口氣。
「這傢伙終於走了,千語,你剛才也太冒失了。」
冷富貴說完才看到冷千語埋怨的眼神。
「這是最後一次,而且我也把話放在這裡,我不會為羅修守喪的。」
冷富貴驚訝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你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當初你們逼我嫁給羅修為了什麼?你們應該清楚,如今羅修死了,我什麼都不要,我只求你們不要再管我,羅開有句話說的對,你們不配。」
冷富貴壓低聲音,生怕第三人聽到。
「冷千語,你是我的女兒,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說什麼?難道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嗎?我冷千語不想再做冷家的工具,七年……我還是個未經世事的女孩,我真不知道我該慶幸還是該難過。」
說完冷千語轉身就走,直接往後院走去,一邊走一邊拿出了手機。
「劉主管,今天的那份合同簽訂完了吧?給我發副本過來,我要核查。」
冷富貴氣的胸膛劇烈起伏。
「不管你?你生是冷家的人,死……也是冷家的鬼。」
羅開從冷香苑離開後,讓林強聯繫徐曉念,得知一行人去了京城一處隱蔽的別墅,羅開帶著林強急忙過去匯合。
天香小區的一處普通住宅內,月影得知羅開要來,表現的有些牴觸。
隨著門口的門鈴聲響起,月影滿臉的不耐煩,走到門口,看到是羅開和林強不情願的把房門打開,可是打開房門的那一刻月影有些好奇。
此時的羅開和之前的羅開判若兩人,此時的羅開看上去有些呆滯。
「回來了?」月影問。
「嗯。」
羅開應了一聲,看都沒看月影,徑直進了房間。
「到底發生了什麼?」
看到羅開快步進了門月影好奇的問林強。
「別問了,羅少正煩著呢。」
「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月影問。
林強重重的嘆息道:「尊少是自殺。」
「怎麼可能?」
月影話說了一半,嘴巴直接被林強蓋住。
「你幹嘛這麼大聲?你沒看到羅少很擔憂嗎?」
月影點點頭壓低了聲音。
「到底怎麼回事兒?好端端的怎麼可能?而且尊少不是回來找徐曉念和羅麗的嗎?」
「我哪兒知道?你不要大嘴巴就好。」
羅開問了徐曉念和羅麗在哪個房間後,徑直往徐曉念的房間去了。
打了聲招呼後,羅開拉了椅子坐在了徐曉念的面前。
女人的直覺是很準的,看到羅開一言不發,徐曉念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羅開,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你哥是不是被人陷害的?」
羅開深吸一口氣,看向羅麗。
徐曉念會意讓羅麗出門和月影去玩兒。
目送羅麗出了房間,羅開才再次開口。
「嫂子,前天晚上九點左右,你在幹什麼?或者說經歷了什麼?有沒有和我哥通過電話什麼的?」
徐曉念疑惑的看著羅開,似乎有些為難。
「很重要嗎?」
「很重要。」
羅開表情凝重的點了點頭。
徐曉念嘆息一聲,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門口。
「如果這件事和修哥的死有關係,我說出來也無妨,但是我提前要告訴你,我並沒有做出對不起修哥的事,哪怕是被迫也沒有,還請你相信我。」
「嫂子,你說的話我都信,而且我也答應你,此時你說的話除了你和我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徐曉念慢慢低下了頭開始慢慢講述。
「其實這事要從三天前說起,三天前忽然有人闖入我家,把我和小麗挾持了,當時剛剛吃過晚飯,大概是八點多的樣子吧?對方有五六個人。」
「我以為是普通劫匪,於是我就哭著告訴他們家裡的現金位置,甚至我告訴了他們銀行卡的密碼,就是想讓他們不要傷害我們母女,可是那些人的行為卻很怪異,不僅不要錢,而且還表現的很冷漠,現在想起來似乎還有一些奇怪。」
「他們讓我們去了客廳,把我和麗麗捆綁起來抬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客廳的沙發後面就有一個時鐘,而他們身後剛好有關閉的電視節,所以我清楚的知道時間,當時他們似乎在等待什麼?不時的抬頭去看牆上的時鐘。」
「大概快九點吧?不對是八點五十五分,忽然這些人就像是變了一副模樣,忽然衝上來撕扯我們的衣服,我當時羞愧極了,可是事情也就到此結束了,兩分鐘後吧,忽然這些人就都停手了,除了撕扯衣服的動作外,並沒有做其他的。
後來我們就被帶離了房間來到了下午我們被囚禁的地方。至於前天晚上九點我在做什麼?我就不清楚了,大概是坐在椅子上為我們的前途擔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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